来诊治,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太医说秦珠贤这是伺候太后太劳累,身体里藏了病一直没有发作,现在太皇太后走了,悲伤太大才发作出来。
闫清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
秦珠贤醒来便见到守在床边的闫清,才醒来的她十分憔悴,笑着抬起手去摸闫清的脸:“我以为此刻是那一年,我喝了mí_yào晕过去,醒来时你就在我身边。”
闫清将她抱进怀里,道:“我真怕你走了。”
“怎么会,我要等着你的。”秦珠贤道。
闫清松开手,不解地看着秦珠贤。
“你不是要我等你吗,我等就是了,哪怕几十年也等得。”秦珠贤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发
第143章
太皇太后驾鹤西去后, 宫里变得十分清冷了, 如太妃们都熬不住这种烦闷, 抛却了以往的恩怨,开始互相串门子解闷,玩牌玩腻了, 就来请闫清让她们去瀛仙台居住, 闫清准了,于是宫里久违地浩荡置办了一场, 将太妃们集体送去了瀛仙台。
唯独嘉太妃没去。闫清知道她心中有许多顾虑, 她就像柳琴络一样, 这辈子都别想出这个皇城了。
太子渐渐长大,到安始九年时,闫清开始让他帮着处理政务,闫梓也十分聪慧,一点即通, 闫清高兴之余,更是加封王知深为太子少保。
南朝王府里终日闹腾, 闫霖年纪越长就越是明白自己的尊贵, 小时候还肯怕自己的父王,如今是一点都不怕了, 生得俊郎的长相,脾气却比他父王当年更加蛮狠,大概他唯一有点怕的人,就是闫清了。
一日一家人聚在一起, 俞太后提起闫梓,笑着说他的长相与闫清不太像,倒有些像已经逝去的景文王,闫清与秦珠贤对视一眼,匆忙换了话题。
安始十年年底,闫清封印后有些咳疾,传了太医来,太医说这是累出来的,要闫清多歇息,若是再不调理好身子,恐怕会像先帝一样落下隐症。
闫清思虑了几日,直到闫梓带着奏折来寝殿探望他,才提起精神来一一指点。
闫梓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眉眼张开了些,少了几分稚气,更添了稳重,待议论完政事,闫梓慢慢将奏折收起来后,突然道:“儿臣心中有个疑惑,还望父皇为儿臣解惑。”
哪怕是再危机的事情,闫梓也都是这样慢条斯理的模样,闫清便笑道:“你问就是了。”
“儿臣无意中听到一个传言,说景文王故去前,曾藏了一子,后来那个孩子下落不明,父皇难道不彻查一下么?”闫梓道。
闫清扬起的唇角落下,将闫梓注视着。
闫梓继续道:“儿臣还听闻,景文王早逝好像还与父皇有关,父皇如此仁德,怎会做残害手足的事,所以儿臣不信,当即将嚼舌根的人处置了。”
“这些事都过去十几年了,连先帝都理不清,你又怎么知道其中的细节,去多加揣测?”闫清闭上眼,道:“朕乏了,你退下。”
闫梓看向闫清的目光很炙热,很复杂,仿佛急需闫清一个否认,但他终于是没有多纠缠,拾起奏折走了。
闫清躺在床上长长地叹出一声气,抬起胳膊压在眼上,他此刻终于明白了,为何先帝要立闫梓为太子。
先帝那日睡在床上,背对着他,用一种很轻的声音对他说:“朕输了……但你未必赢得了。”
过了元旦,闫清并没有重新处理政务,而是以身体有恙为由,将朝务交给闫梓暂代处理,王知深在一旁辅佐。
闫梓虽年幼,但他是闫清亲手教导长大,又得了王知深的倾囊传授,自然将事情处置得很妥帖,闫清执政用爱迂回,与那些大臣们各方周旋,而闫梓则果敢,一板一眼。
病好了后,闫清再次执政,朝堂上风平浪静,四海太平。
而闫梓再也没有提起景文王的事,哪怕闫清知道,闫梓一直在悄悄查当年的事,甚至还派人出宫寻找卫氏。
安始十一年年初,闫清在早朝宣布了亲自南巡的事,并命闫梓监国。然后在大臣们还没来得及上书劝谏的时候,带着秦珠贤就离开了皇宫,往南边去了。
秦珠贤也没想到闫清就这样带着她走了,她还是临行前一晚才被告知要走的事,都还没来得及去与太后商议,就被闫清带走了。
一路说是南巡,实则就是闫清游山玩水。两人换了便服游逛在街上,买点小玩意,吃各地的美食,玩心大起,还偷偷跑去衙役看官员审案。让随行护驾的俞广等人头痛不已。
江南气候温暖,两人雇了小舟行驶在江面上,好似新婚的小夫妻,甜蜜温存的模样让旁人羡慕。
两人玩了小半年都不肯回京,太子连发了五道书信催促,闫清这才带着秦珠贤回去。
一回燕京,闫梓就将所有的事情归还闫清,仿佛终于解脱了似的,而且看向闫清的眼神也再不是半年前那么复杂,透着猜疑,而是像儿子看不懂事的父皇一样,依赖又无可奈何。
闫清便又开始执政,秦珠贤也继续掌管后宫。俞太后猜到了俩人是玩去了,并没有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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