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乱的,左樱代同学,你可不能欺上瞒下。”
“哈?”那头,正在被两个化妆师凌虐的左小天后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吓得经纪人杰瑞赶紧给她披了件外套。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这个真没有。”左樱代说:“他的绯闻女友们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且比换车轱辘还快,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不是也能算是一种私生活透明?”
“你骗我,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罗里吧嗦的解释一大堆。”
“我没有啊!我发四!”
“左樱代你变了,我们友谊的小船沉了!”谢槿槿愤怒的敲字,然后拿起包包甩上房间门。
“哎??不关我的事啊!辣鸡越明司!辣鸡越猫猫!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交易了啊啊啊啊!”被没收了手机的左樱代在化妆间里仰天长啸。
谢槿槿拦了辆出租赶回x大附院,她有点纳闷,不知道为什么妇科病区会给她打电话,老裘还没把她正式调回去呢,他翻了翻手机消息,发现陆莹给她发了好多信息。
全是照片。
正面的,侧面的,远的,近的,动态的,静止的,高清的,模糊的。
谢槿槿伸了两个手指把照片放大,勉强看清楚这些照片共同的主人公——一个挑染了紫色头发的年轻男生,穿着一件短款的羽绒服,个高脸小,右耳上带着个钻石耳钉。
“这谁啊?”她问。
“顾飞啊,r的vocal兼门面担当顾飞啊!”陆莹说:“你连他都不知道!”
“……背景好像是病房。”
“对,刚还有一群护士和病号在围着他呢。”
“所以……他来我们病房开演唱会?”
“不,他来给你送锦旗。”
谢槿槿:“???”
她赶到病房的时候,闹闹哄哄的护士们都已经被护士长赶回岗位上了,病房恢复了宁静,她来到医生办公室,里面没几个人,只有一个小实习生在贴化验单,一个长手长脚的男生坐在她身边跟她唠嗑,屁股下面的转椅转来转去。
那小实习生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化验单也贴的七零八落,那男生看起来超得意,咧嘴笑出一口漂亮的烤瓷牙。
“谢,谢医生来了!”那小实习生一抬头,指着门口大声说。
“嗯?”那男生抬头看过来,眼角闪过雪亮的光,有那么一点飞扬跋扈,谢槿槿也被震了一下,她脑海里闪过一片弹幕狂潮。
画眼线!画眼线的男人!
什么妖艳j货!
又不是打歌舞台!太gay了吧!
真是来送锦旗的吗?怎么感觉像是来砸场子的……
不过这个眼线画得真不错……比我画的好哎……
“那就是谢槿槿,谢医生?”那男生长腿撑地,抄兜走了过来,一把扶住了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槿槿:“你好,我叫顾飞。”
谢槿槿垂眸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象征性的握了握:“你好。”她刚要抽手,顾飞却把她的手握紧了,一下子没抽出来。
“姐姐比我想的要好看。”他酷酷的挑眉:“可是打电话得时候真的凶爆了。”
“我给你打过电话吗?……”谢槿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隐约有点想起来了。
几个月之前,他们这儿收了个老太太,动完手术以后身边一直就只有一个护工,护工是高价请的,也很细心周到,但是家里人从来没露过面。听闻老太太就一个孙子,孙子成天在外头忙工作,老太太说不能打搅他,自己恢复的也还不错,择日等出院就行,结果一天晚上护工临时有事请假,老太太悲从中来一个人在被窝里哭,边哭便把遗书给写好,然后抬手把自己个儿的输液管子给拔了。
适逢谢槿槿值夜班,大半夜的给吓得不轻,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老太太给哄的撕了遗书,后来愣是端着板凳坐在病床旁边给老太太念了半宿的《一帘幽梦》,才把老太太哄睡着了。
虽然说病人家务事外人不好管,但是谢槿槿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天一亮就拨通了家属留下来的号码,二话不说把对面接电话的那位刚睡醒的同志给臭骂了一顿。
老太太后来乐呵呵出了院,随访身体情况也一直挺好的,所以骂人这事儿谢槿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晓得那位正主今天会找上门来。
“哦,是你啊。”她懒洋洋的哼了一声,推开顾飞往办公室里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保温杯,又从陆莹抽屉里摸了一撮枸杞丢进去,“哗哗”的冲了杯热茶:“你奶奶最近怎么样?”
“挺好,动不动就夸她的救命恩人小谢医生。”顾飞吊儿郎当的指了指墙角的“悬壶济世,妙手仁心”:“这不,催着我给你送锦旗来了。”
谢槿槿捧着保温杯一脸佛性的转身道:“锦旗就不用了,你对你奶奶好点比什么都强。”
“姐姐这话说得。”顾飞似笑非笑,迈腿走过来:“我可是推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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