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妥协,那个头头也跟着笑了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妃何必跟太后娘娘过不去,不然最终怕也讨不了什么好。”
“是吗?”
清冷的语调吓得一众御林军浑身一颤,只见不远处忽然走近一道让人不寒而栗的身影,霎那间,哪个头头也跟着退后一步,嚣张的神色顿时收敛不少。
摄政王的手段,他们早就有所耳闻。
“顾秦。”看到他,夏桐立马小跑着迎了过去,下一刻就被人紧紧揽在怀中,男人颇为不悦的看了她眼,“跑什么。”
夏桐撇撇嘴没有再说话,她这不是看到他回来开心嘛。
扫了眼那个先前说话的头头,后者接触到他视线立马后退一步,面如菜色,丝毫不见先前的傲慢得意。
他身上还是昨日那袭墨袍,整个人犹如这暗黑的色调让人心生压抑,随着男人上前几步,不等那个头头开口见礼,整个人猛地被高提在半空中,眼珠猛地凸了出来,极其骇人。
随着尸体跌落在地,男人慢悠悠掏出锦怕轻拭了下掌心,淡淡的扫过其他人,“既是太后娘娘懿旨,你们便在守着,本王绝无二话。”
凡是接触到他视线的都吓得退后好几步,顿时萌生了就此撤下的念头,这摄政王之前连一品大臣都说杀就杀,他们在这守着就是个摆设,谁知有一天会不会拿他们开刀,毕竟摄政王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拉着夏桐的手,男人径直进了府内,地上那具尸体顿时被人拖了下去,跟着走去禀报太后。
进了府,夏桐才忍不住好奇问道:“这太后怎么突然向你出手了?”
这么基本的政治常识她都懂,太后怎么会不懂,居然这么愚蠢的向顾秦出手,要知道城外神机营可都是他的人。
“自然是受人唆使。”顾秦揽着她腰,目光淡淡的扫过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神情略微柔和。
闻言,夏桐又沉默了下来,而后才明白些许,不用想肯定是被那太师府的人给唆使的,这太后也真是糊涂,以为那太师府的人比顾秦好到哪里去吗?
“这么说,那皇上是真的身受重伤?”她突然想起了这事,若非如此,太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
视线忽而从她腹部移到那张好奇的小脸上,男人剑眉一皱,语气微冷,“差点死透了。”
☆、重女轻男
夏桐立马闭上嘴, 经验丰富的她立马就猜到对方肯定是生气了,立马抱着对方胳膊表忠心, “死了最好, 我最看不惯这种人,还有那个老太师,卑鄙无耻, 都没一个好东西。”
她这话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毕竟顾秦手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可转念一想,他虽然的确性格残暴,可至少行事坦荡, 不想有些人浄做些卑鄙的行径。
“那在你眼中,本王又是什么人?”顾秦淡淡的瞥了她眼。
夏桐眨眨眼,感觉自己的求生yù_wàng日益渐涨,没有沉默太久, 便一本正经的道:“王爷就是个坏人。”
说完,她又凑过脑袋,甜甜的笑了下, “可我就喜欢坏人。”
男人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神色不再像刚刚那么吓人, 径直走在了前面,倒是一旁的夏桐额前冒起了虚汗,来到王府后,只感觉她这甜言蜜语说的倒是溜了不少, 没办法,生活所迫。
回到屋里,顾秦自然是去了书房,夏桐则日复一日喝着她的安胎药,不过许是外面的御林军真的惹恼了他,后面的几日顾秦都没有再去上过朝,好像真的乖乖待在府中接受调查,不过夏桐知道,他肯定又在憋着什么坏。
只是那个夏凝却依旧不死心的找上了门,这一次她避而不见都没有用。
“世子妃是带着皇后娘娘令牌来的,如今人已经在外厅里等着了。”
夏桐靠在软榻上看着话本,闻言皱皱眉只觉得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没有办法,只能让芳瑜带她进来。
不多时,屋外才渐渐走进一个身着烟霞色八幅锣裙的女子,她梳着妇人常见的反绾髻,许久未见,人看起来要稳重些许,不再像以往总给人一种算计的感觉。
“见过王妃。”夏凝忽而躬身行了个半礼。
“不必多礼。”
夏桐并没有让芳瑜她爸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等起身后,芳瑜立马搬来一把圆凳,夏凝慢慢坐了下去,扫过眼前那个半倚在软榻上的女子,她依旧眉眼如画清丽出尘,一袭淡青色撒花软烟罗裙并未遮住那微微隆起的腹部,许久未见,她过的如传闻中那般极好。
“不知世子妃有何要事,非要见本王妃不可?”
芳瑜上前递来一杯热茶,夏凝接过以后,不经意看了眼后面的人,半响,才双唇微启,“原来桐儿与堂姐已经这般生分了。”
她语气里难掩落寞,夏桐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神情不变,“如若堂姐只是来叙旧的,可以改日再来,近日我身子不适的很,怕是会招待不周。”
女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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