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荒唐对话抛在脑后。
他却不知道,有一个人也是像他那么想的。
“哈哈”
洛丽丝红着脸颊,不断呼出白雾,身体微微抖着。
站在费舍宫外广场上的贵人们都如她那么狼狈,除了永远都一副游刃有余样子的魔王和他的魔将们。
就连大贤者都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心里诅咒这个寒冷的冬天。
然而洛丽丝却不是冷的。
她是第一次穿镶了金边的制式军大衣,看上去威武而精神,也掩盖了大衣下原本侍卫官制服上不自然的起伏。
好像是有什么塞进了她的衣服里。
仪式进行着,洛丽丝用祈求的眼光看向魔王,然而魔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仪式。
身为侍卫官,她必须站在费舍宫大门的正中央。庆幸的是,她和其他人离得很开。
她捏紧拳头,指尖扎进手心。
在衣物下游走的触手,已经撕裂了胸衣,不知把碎片扔哪儿去了。
触手体贴的发热,覆盖上了她的rǔ_tóu,就想人的吮咬一般蹂躏起她本来就涨奶的rǔ_tóu。
最近很忙,他们三天没有同房了,而生完公主不到半年的洛丽丝,就算没有被肏也涨着奶。
酥麻又刺痛,瘙痒从乳孔扩散到了下体,欲求不满的湿了起来。
好空虚。
前后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仿佛是感应到洛丽丝身体的渴望,触手往下爬去,伸进了她的底裤中。
“不”
洛丽丝压抑着的喘息,消失在呼啸的风中。
底裤也成了碎片了。
在裤袜的包裹中,触手扯开了肥厚的yīn_chún,露出挺立的yīn_dì和尿道口。同时,摩挲起了菊穴的褶皱。
一只触手分叉开,极细的细丝勒住yīn_dì,让它肿胀,如同yáng_jù一般勃起。
“嗯!”
洛丽丝把上了口红的唇咬出了血。
细丝刺入了她的尿道。
它略微膨胀,凸起许多粗糙的小点,chōu_chā起了尿道。
“哈啊”
洛丽丝蓝色眼睛已经遍是水色。
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在许多人眼光里的她,隐秘的被淫弄调教。
巨大的羞耻放大了身体的疼痛,疼痛却带来更大的快感。
上身温柔抚摸,下体残忍凌虐。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在被触手掌握中,除了那不断淌水的最饥渴处。
坚如钢铁的洛丽丝,也濒临崩溃。
她看向罪魁祸首,在子民崇拜的眼神里用威严的声音发表新年致辞。
卡奥斯永远都是以那么完美而得体的形象,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
除了她。
——“你看了他好几眼。”
前天晚上,他溜进了她的房间,在从背后抱住她,咬着耳朵说:“是觉得我没有他大吗?”
这根本是无理取闹。
谁没有被那晃来晃去的大家伙吸引眼球?
她已经觉得魔王的尺寸自己承受的很勉强了,干嘛去关注大酋长的??
插进去会死人的啊!!!
她诚实的说:“伊恩,别闹了,回去睡吧。”
这几天他们俩都忙得很,魔王都睡在自己的书房。
魔王哼了一声,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洛丽不听话。”
她立马僵直,然而魔王那副撒娇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正色道:“明天城内守卫部署拜托你了。”
然后他离开,好像他是来谈公事的。
被遮在高领下的咬痕隐隐发痒,而膀胱与rǔ_fáng的饱胀越发的折磨起她。
洛丽丝怨恨起了现在安置在驿站的大酋长。
魔王的不听话就是惩罚的讯号,只是谁知道是这种惩罚呢?
“哈啊哈”
在巨大的羞耻中,淫液不断的涌出,打湿了裤袜和菊口。pì_yǎn的褶皱因为湿润的裤袜紧箍,而难耐的发痒起来。
好想尿出来啊
下身湿透的洛丽丝,终于等来了上午仪式的结束。
魔王转身向她走来,她艰难的挺直腰板,跟了上去。
他们并肩时,魔王不动声色,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他的触碰对洛丽丝来说就像是高潮的开关一般。
而且,触手突然消失无踪。
电流窜过脊柱,饱胀的液体没有堵塞,顷刻间泄洪般爆发。
“唔”
乳液和尿液打湿了贴身的衣物。
洛丽丝脚一软,魔王的手臂略一用力,才让她不至于摔在地上。
“怎么了,贝莱恩卿?”
看到她站稳后,魔王收回手,虚伪的可亲的问道。
“陛下。”她腿不断颤抖,“我没事。”
——
下午是阅兵。
趁着间隙换了衣服的洛丽丝,总算被放过了。
来观礼的是各势力代表,其中也包括那位酋长。
她在心里把那家伙捅了一万次,却不敢看它一眼,兢兢业业的带领着内卫部队走完了流程。
这是第七年了,对她的质疑声也小了不少。
看到魔王对她颇为骄傲的眼神,洛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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