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说这艘豪华游轮吧,这可是一贯道的产业,先不说买这艘渡轮要花多少钱了,单单是它的一年的维护费用,就已经超出了今天来参加集会的所有宾客一年的会费总和了。所以一贯道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寻找赞助人。而徐信雄可是一贯道的主要出资人呢!老板不就是给钱的么?说他是老板又有什么不对的?”
“哦,原来是这样!”凌云摸了摸鼻子,“所谓无利不起早,那徐信雄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下,婉儿可就说不上来了,“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们都是些底层人员,上面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所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私底下说话的时候相互之间了解到的。至于徐信雄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却是不会告诉我们的了。我只知道阎王账每更新一次,都会复制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至于徐信雄用它干什么……可就不得可知了!”
“复制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凌云突心下一动,问道:“那么,阎王账一般是依靠什么记录的?电子设备还是别的什么?”
婉儿娇声道:“不是电子设备啦!在他们看来,阎王账过于重要,而电子设备则太容易被拷贝,不安全,所以是以纸质介质来记录的。复制给徐信雄的那一份也是手写的。”
凌云不由暗暗点头,他很认同这个作法。现在的信息科技如此发达,保不准什么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泄密了,事实上,信息科技越是发达就越容易泄密、就越不安全。而记录在纸上就不一样了,除非有人有能力把这个东西偷走,否则是不可能知道里面内容的。
看来,高科技虽然重要,但很多事情往往还是要依靠传统的东西,毕竟,历多年而留传到现在的东西,还是有它特有的价值的。
“这么说来,阎王账一共有两套,一套在天体会这里,另一套则在徐信雄的手里,是不是这样?”
婉儿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凌云又问道:“噢,对了,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天体会的宾客又有明星、又有官员什么的,成员想必也是相当多了?今天来的,应该只是一小部分吧?”
婉儿点点头,娇笑道:“嗯!当然相当多啦!只不过一般每次集会的时候,都不会把所有的会员都集中在一块就是了,有可能今天这一批宾客集会,明天另一批宾客集会,而这一批集会的宾客和那一批集会的宾客相互之间会有穿插和交换,从而保证彼此之间的新鲜感,不至产生审美疲劳!”
凌云做出一副似刚刚想到的样子,“我怎么感觉今天来参加集会的人,好像大多都是铸造行业或者相关行业的高层管理人员,是这样吗?”
婉儿道:“对!因为这次集会就是由景刚铸造公司的老板景刚出面组织的,所以参加的人大多是行业内的人了。”
凌云问道:“那天体会里还有没有其他行业的人?”
婉儿笑道:“当然有啦,比如刚才跟你说过的有演艺圈里的人啦,有官员啦!”说到这里,婉儿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唉?不过说起来也真是的,天体会的绝大多数会员好像还真的是铸造业或者相关行业的人呢!其他行业的人虽然也不是没有,不过数量好像都不如铸造行业这么庞大呢!”
明白了,凌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事情已经基本搞清了。
到这儿,凌云算是基本搞明白了,敢情田中信雄他们用来控制铸造业的最主要方式就是通过天体会,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那本阎王账。只要受控的人员不做出什么不利于他们的事,他们就是贵宾,那么就可以享受到常人享受不到的东西,而一旦作出有损于他们利益的事的话,他们就是叛徒,就会遭到相当严重的打击,这些打击甚至有可能是致命的。
田中信雄利用阎王账要挟那些铸造行业的高管们听命于自己,却又不逼他们过堪,而那些高管一则屈服于田中信雄的*威,再则对些事乐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汉奸仍不自知。
难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已经直接或者间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规模的企业了。利用这个法子,确实是有可能实现的!
如果田中信雄的说法是真的,那么,田憾应该也已经受到控制,那么,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么掌控田憾的呢?
凌云心思一动,想必也是阎王账!!
如果真是阎王账的话,那么田憾的致命隐*私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隐*私能让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于不顾,而要俯首听命于一个日本人呢?
凌云用手指轻轻着婉儿的鼻尖,“那平时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能看到阎王账?”
婉儿鼻子一皱,送给他一个媚笑,却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想了想说道:“除了天体会的顶层的几个人之外,就是负责收集、记录和保管这些东西的几个姐妹了!一般人或许口口相传的,能知道一些里面的内容,却绝不会那么详细,而且,由于有些人出于哗众取宠的心理,故意说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口中所传的东西杂芜并存,未必就是真的。但是,凡是记入到阎王账里的东西却都是经过了调查和取证的,都是能够保证绝对真实的,要不然阎王账也没什么作用了!”
凌云继续抚弄着她的丰胸,心思一动,除了天体会的顶层人员,还有几个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能看到?想必也就是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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