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给红姐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场突然的袭击,扑倒她,压住她,狠狠地qiáng_jiān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红姐在期待着、渴望着,所以她一定会喜欢的。
想着想着,心痒起来了;
想着想着,jī_bā也痒起来了……
等到了红姐家所在的小区,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儿着上楼的。此时此刻,我的jī_bā早已跃跃欲试了,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犹如一根煅烧过的铁棒,在裤裆里散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热。
按过门铃,家门开得很快。
“呀,俊峰!”
“我回来了。”
红姐一见是我,又惊又喜,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春节在即,红姐也变了模样,画着明亮的淡妆,上身一件深紫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深棕色的齐膝毛呢裙子,看上去美丽端庄,大方得体,和我经常在网聊视频里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那个她,可是妖艳动人,火辣逼人,yín_dàng撩人都到了极点的。
看到红姐,我更想对她“施暴”了。既然要玩qiáng_jiān游戏,侵犯一个良家妇女当然比侵犯一个dàng_fùyín_wá更有乐趣,哪怕这个良家妇女并不是真的,比起yín_wádàng_fù还要喜爱sè_qíng。
我的jī_bā情不自禁跳了两跳,越来越滚烫,仿佛里面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烈焰和岩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进了门,扔下带来的年货和礼物,还有背包,一把就将红姐抱住了。我将她挤到墙上,粗暴地吻她,然后迅速掏出早已坚挺滚烫的jī_bā。
“嗯~,别这……”红姐极力避着我的嘴,想把我推开。
“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别,不行。”
我不顾红姐的抗拒和阻拦,继续强硬地亲吻她,同时撩起她的毛呢裙子,扒扯里面的连裤袜。我们一个争,一个挡,这么一来,情形真的活似入室qiáng_jiān了。
“咳!”
正当我的手伸进红姐的连裤袜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响自不远处,那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显然是装出来的干咳声吓了我一大跳。那应该不是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像女人发出来的。我本能地寻声望去,果然,只见小屋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正笑眯眯地瞅着我。
红姐趁我发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开了。
“旺婶!”我僵了片刻,才辨认出来眼前这个十分面熟的女人是谁。旺婶也是开出租的,以前和我,还有红姐同在一家星级宾馆门口等客人,那个时候一起讨生活的有八九辆车,但里面只有她和红姐两个女司机。
“彪乎乎的,还不快收起来呀!”
“啊。”被红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严重失态,jī_bā一览无遗地暴露着,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对着旺婶。我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想把jī_bā收回裤子里,可是jī_bā太硬太挺了,出来容易回去难,我慌手慌脚的,冷不防jī_bā还被金属裤链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当然也就更没时间去看看伤到没伤到了。
我手忙脚乱,旺婶却十分镇定从容,不但毫无回避的意思,反而还开起我的玩笑来,“俊峰,够凶耀,进家就开战!”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大连人,是唐山大地震后,从唐山嫁到大连来的,结果因为受了老公一家人的长年影响,唐山话都忘光了,说起话来反倒大连腔很浓。
“叫旺婶看笑话了吧?”
“呵。”我无言以对,只能用傻笑来掩饰难堪。
红姐把无地自容的我推进客厅,坐下了。红姐家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变了模样,里里外外都是新装修的,也换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个家可是显得干净明亮和有档次多了。
“旺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这么精神,一点儿没见老。”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忙找话说。
“怎么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
“不像,真不像,看着顶多四十出头,说四十准都有人信。”
“哎呀,俊峰,你这张嘴可比以前甜了。”
“我是说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话多少有些水份,不过旺婶真的比以前白净细润多了,身子也更丰满肉感了,所以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已经四十七岁的女人。一般来说,当司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净细润沾边的,只会在风吹日晒的摧残下,渐渐变得黝黑粗糙。
“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红姐笑着,将我带来的东西归置到一旁,也来坐下了。
“旺婶,现在还开出租?”
“不开了。”
“人家旺婶早不开车了,人家大儿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块儿包了趟长途客运线,爷俩跑客运,日进斗金,去年又娶了儿媳妇,旺婶现在什么都不用干,就等抱大孙子了。”
“是嘛,我说呢,看旺婶你现在越活越年轻,原来小日子这么滋润了。”
“滋润个屁,还不如青红呢!”
“我有什么好的?”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还能翻着花样玩。”
“男人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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