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宇笑笑,喝了口咖啡,把机票拿了过来,放在衣兜里,半开玩笑地道:“露露姐,机票还是放我这里好了,免得一会儿生气,就又撕掉了,怪可惜的。”
宁露满面晕红,把目光投向窗外,望着窗上滑落的雨珠,柔声道:“还有一个半月,就都结束了,在这期间,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
王思宇叹了口气,把玩着杯子,歉然道:“露露姐,那天晚上确实喝醉了,说了些过头的话,早晨起来,什么都记不清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宁露‘嗯’了一声,优雅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耳侧的发髻,悄声道:“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早就忘记了。”
王思宇点点头,默默地品着咖啡,面前这个高贵典雅的美人,在夜晚时,像是离他很近,仿佛触手可及,而到了白天,却明显感到两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只隔着一张桌子,中间却好像横了千山万水,让人难以逾越,想到这,他不禁有些沮丧,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
“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开心?”宁露注意到他的表情,把玩着手指,关切地问道。
王思宇喝了口咖啡,沉吟道:“没什么,想起快回国了,这里却还有很多东西,割舍不下,心里空落落的。”
“是需要些时间,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宁露也有些惆怅,抬腕看了表,柔声道:“走吧,快到时间了。”
王思宇笑笑,站了起来,两人并肩走了出去,直到坐上飞机前,一直没有交谈,但那种忽远忽近,若即若离的感觉,却默契于心,极为微妙,偶尔,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都会撩拨心弦,颤动不已。
上了飞机,系好安全带,王思宇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转头道:“露露姐,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飞机上。”
宁露拿手掩唇,怯怯地笑道:“怎么不记得呢,当时,飞机遇到了强气流,我没有站稳,还把饮料都泼到了你的脸上。”
“是啊,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宗教感兴趣的。”王思宇笑了笑,伸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词,做出一副无比虔诚的样子。
宁露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转向机舱外,眺望着远方,喃喃地道:“既然那次飞行是开始,那么这次的旅程,就当是结束吧!”
“什么?”王思宇微微皱眉,诧异地望着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宁露转过头,温柔地道:“小宇,从今晚开始,咱们不要再通电话了,好吗?”
“不行!”王思宇摆摆手,斩钉截铁地道:“绝对不行,回国以前,一切照旧。”
“求你了……好吗?”宁露的声音放得很低,却仿佛有种未知的魔力,让人在心颤之余,竟然不忍回绝。
“好吧,露露姐,让我再想想。”王思宇叹了口气,用手揉着眉心,有些无奈地道。
“不用想了,就这么定了,来,拉钩。”宁露转过身子,伸出白嫩纤巧的小指,唇边带了一丝孩子般顽皮的笑意。
王思宇微微一笑,握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腿边,轻轻揉.搓着,悄声道:“露露姐,别急着做决定,再给我一点时间。”
宁露的俏脸‘唰’地一下涨红了,忙抽出白嫩的小手,羞恼地道:“那随你了,反正我是不肯再接了。”
王思宇哑然失笑,拿腿碰了碰她,小声地道:“露露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要‘再也不理你了’。”
宁露‘扑哧’一笑,却又板起俏脸,没好气地道:“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和你说话了,一句都不说,我是认真的,总归要断了你的念想。”
“哟,决心还挺大,要不要打个赌?”王思宇歪过脑袋,一脸坏笑地道。
宁露微微蹙眉,瞥了他一眼,有些好奇地道:“打什么赌?”
王思宇摊开双手,笑着道:“露露姐,你破戒了。”
“刚才的不算!”宁露情知上当,却拿手推了推墨镜,咬着樱唇抵赖。
王思宇笑笑,侧过身子,轻声道:“好吧,那就从飞机起飞时开始,十五分钟之内,你要真能忍住,我就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咱们不再通电话了,一切都恢复到从前。”
宁露点点头,摘下墨镜,迟疑着道:“如果忍不住呢?”
“如果忍不住……那好办,今天晚上,咱们就不用电话,而是躺在床上,面对面地聊。”王思宇闭上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说实话,他最喜欢和女人打赌了,无论多聪明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都会输得一塌糊涂。
“不行,这不公平,换个条件。”宁露蹙起秀眉,面带愠怒之色,为了表示抗议,还抬起右足,用那只精致的高跟鞋,用力踩了几下。
王思宇伸了个懒腰,轻笑道:“不换了,飞机马上起飞了,不想破戒,就只能同意了。”
话音刚落,飞机晃动几下,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之中,向前滑去,宁露无奈地点点头,抬腕看了表,就侧过身子,不再搭理王思宇。
就在飞机机头竖起,强力拉升的瞬间,王思宇转头向周围扫了一眼,就用右手拿了张报纸,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左手悄悄探了过去,放在宁露光溜溜的美腿上,轻柔地抚摸着,轻笑道:“露露姐,不许抗议,否则,你就输了。”
宁露娇躯一颤,睁大了眼睛,忙握住他的手腕,转头盯着王思宇,连连眨眼,眼神里满是哀求之色。
王思宇把手放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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