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样想过。”
“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这样的结局就在眼前,你就没有自我掂量过?”
一连串急促的对话,让我和上官云清都有些激动,心潮起伏。
我的心有如被一把刀轻轻滑过,上官云清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让我清醒,但她的话仍让我有些悲愤,但就此让我放弃眼前的幸福,我办不到。
我看着她,说道:“我争取幸福难道有错吗?争取我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我不想留下一辈子的后悔和遗憾。”
上官云清像是被触动的顿了一下,房间里突然显得很安静。
“好了,不说幽兰了。”上官云清收回了目光,“我们说说馨馨。答应我,让馨馨选择,让她选择,你不能拒绝她,除非她拒绝了你,否则这世上再找不出能被她接受的第二个男人了。”
我一口回绝:“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许幽兰!我想如果这样最终还是会伤害到馨馨的,所以……还不如现在……”
我话音未落,上官云清已经打断道:“你敢!你不用管幽兰,她那边我来想办法,我只要你不要离开雪馨馨,其他的不用管,继续呆在她身边。”
我的心其实早就容不下其他人了,看着上官云清坚决而又带着点哀求的目光,思忖良久,只能点点头,即使这轻轻的点头,我仿佛都带着沉重无比的背叛,心头有如千钧重压,一阵如麻的绞痛在心间盘绕,几乎又要拒绝上官云清的请求。
“不用为难,幽兰那我会有办法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我会帮你的,你不答应也要答应,否则……”上官云清加重了语气。
我听出了她的话,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不会帮助我。的确没有上官云清的帮助,我这个蝼蚁般的小人物根本无法撼动如山峦般耸立的豪门望族,更别梦想其中的至宝了,即使这有些背离了原则,但仍是我无法拒绝的,小人物与生俱来的悲哀又袭往心头,只能如此了,唯有如此了。
“我答应你。”我说道。
我心情复杂的从上官云清的办公室出来,似乎失去了什么,又似乎一筹莫展,我望向天空,太阳很温暖的照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谁也不认识谁,一种孤独感袭来,还掺杂着某种强烈的不安,我神情恍惚走在街道上,在路过一个小店的时候,买了一听啤酒,喝了几口才发现开口处一圈土,我将没有喝完的那听啤酒甩到地面上,踏上一脚,踩扁,冒着泡沫的液体流了一地。
我心乱如麻,掏出电话找朋友,我打给大刘,电话是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接的,辨识了好久才确定就是大刘,他告诉我他已经和丁可可跑到外地了,避避风头,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叫我注意点,那些人惹不起。无论我怎么保证没事,他也不相信,只能任由他挂了电话。
我打电话给许久不联系的老颓,此人是个编剧,一年到头猫东猫西的在不同的地方写剧本,其实说是在不同的地方搞女人也没错,此人性瘾成癖,好赌成性,这两大爱好和他如影随形,一天不犯就像毒瘾发作痛不欲生,他说他需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找灵感,鬼才信。在局局不同的赌桌上让自己保持清醒,真瞎扯。但就是此人,编的剧本却很好卖,依据当前电视剧的观众水平,可想而知哗众取宠就是此人的强项,庸俗不堪是他的擅长。
我闷闷不乐,我愁苦不堪,所以我找他。见到他时,他正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锄大地”,烟熏火燎的一圈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其中的明强和建国见过几面,也都熟,几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女人在一旁瞎起哄,一溜的修长大腿,东倒西歪的长靴和短靴,露出一截截性感的黑丝。
这年头女人不穿黑丝还真不好意思见人,这以前妓女用以表明自己身份的标志性物件,为不正经女人专利的黑丝得以流行,还个个以穿上为荣,个个面上有光,不禁让人感叹女人为了取悦男人的本事日益见长,更别提内衣外穿、镂空上阵、齐逼短裙等款式,无一不是为了让男人流鼻血准备的,即使是一袭正规的裙子,即使裙子内还有一件小内裤,对于从裙底袭入的空气而言,暴露的程度同样惊人。
高跟鞋、丝袜、炫目的红唇,不断往上挤的丰胸yù_rǔ,人类还能更yín_dàng一些吗?这世界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男女吸引而准备的,是为了相互操逼而准备的,yín_dàng的男人,更yín_dàng的女人,所以谁也别他妈的装逼,装清高,人生而为人其本身就是yín_dàng。
在一阵更大的起哄中,某淘店主建国捂着肚子往卫生间走去,我接手了他的牌,坐在两个一看就知是为网店拍照的模特中间,刺鼻的胭脂粉气混在纷腾而起的烟雾中,冲得我五迷三道,我展开手中的牌,烟不离嘴的说道:“老规矩吗?说好了,概不赊账,谁赊谁搞女人前就见血。”
“你个乌鸦嘴,这段时间又怎不如意了?顺风顺水的一般不见你找我,这心情不爽呢倒是找上门来了。没话说,哥这里是快乐大本营,来了包你乐透了再回去,说好了不天亮不回阿,哥几个也好久没聚了。”老颓眯着一条眼缝说道。
“出牌,出牌,我快赢了。”时装编辑明强催促道,一个嫩模正把锥子脸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牌。
我们一起玩牌玩了个昏天暗地,乌七八糟的气氛正好让我的郁闷得到了消解。越乱越好,乌烟瘴气自有乌烟瘴气的效用,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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