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钱啊?我让他拿回去了。你朋友的钱我怎么好意思要啊!”
颜俏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点头,“那你好好养伤。”
以为她要走,颜晓曼松了口气。却没想到颜俏三两步走过来直接掀开枕头,把信封抽了出来。
“你!”颜晓曼顿时气急败坏。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这个臭丫头!那是人家给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颜俏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既然是‘我朋友’,以后我就要去还人情。趁现在欠得不深,能还就还回去。”
颜晓曼一张脸气得通红,如果能下地怕是早就上手来抢了,“我说你的脑子是不是被你那个妈一起带走了?沈氏集团的大老板看上你,你在这矫情个什么劲儿?再说,他差这么一点钱吗?还回去人家只会说你小家子气!”
颜俏充耳不闻。将信封装进包里,冷冰冰看着颜晓曼,“再多说一句以后一个子儿没有。”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颜晓曼果然不敢再争辩。偏又不甘心,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朝颜俏翻了个白眼,“就你有骨气!装吧,早晚有你后悔那天!”
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沈轻寒百无聊赖地看着时钟。等时间到了十二点半,他摁下内线将司言柏叫进来。
“打电话。”
司言柏心领神会地拨通颜俏的号码,刚响了一声,沈轻寒修长的手伸过来,眼尾轻挑,“我亲自说,是不是显得更有诚意?”
司言柏嘴角一抽。
比太阳更不能直视的就是大老板的自我感觉良好。
他无言将手机放到沈轻寒手上,电话那端便响起颜俏的说话声:“司先生。”
沈轻寒无声勾唇,将电话贴到耳边,缓缓开口:“是我。”
那边凝滞几秒,说话声明显更加疏离,“你好,沈先生。”
沈轻寒眼色渐沉,懒懒靠着椅背,语气却越发轻缓,“既然颜小姐回到申城,是不是可以继续做事了?”
此时颜俏刚从住院部走出来。天寒地冻,一团团白雾像是无声的叹息从她唇齿间冒出。
没完没了,阴魂不散。
“明天沈先生如果有时间,我……”
沈轻寒毫不客气截断她的话:“现在过来。立刻,马上。”
话筒里静了一瞬,传来嘟嘟的忙音。
被挂电话,沈轻寒扯了扯嘴角,将手机扔给司言柏,朝门的方向抬下巴。
利用完,他可以滚出去了。
司言柏秒懂,转身往出走。几秒后,又被叫住:“等等。”
他转身,“沈总还有什么事吩咐?”
抬手扯下领带,随意抛到办公桌上,沈轻寒不紧不慢道:“等那女人过来,把空调调到三十度。”
司言柏喉结滚了滚。
楼里原本就有暖气,现在再把空调温度调那么高,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下蒸桑拿吗?
见他不动,沈轻寒掀着眼皮,“我说话听不懂?”
“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您另外准备一套衣服。”
颜俏来的时候,司言柏看见她身上厚实的羽绒服,嘴角不受控制地一抽。但也只眼观鼻鼻观心地说了句:“请颜小姐跟我来。”
颜俏跟在他身后,想了想,开口问:“昨天沈先生拒绝量尺,是我们的人又惹到他了?”
“我不在场,不清楚。”司言柏的回答相当官方。但他又觉得颜俏很无辜,所以好心地提点一句,“昨天沈先生心情还可以。”
颜俏明了,轻轻嗯了一声。
前世她没有来过这里,现在想起来,沈轻寒似乎有意将她和沈家的人隔开。
办公室就在不远处。进门前,司言柏想起什么,尴尬地轻咳一声,“颜小姐的衣服在沈总那里。”
颜俏眼皮痉挛似的一跳。一种摸不清的感觉似要冒出头绪,却转瞬即逝。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颜俏被迎面而来的热气扑了一脸。这房间里热得可以蒸馒头了。
沈轻寒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下身搭了一条质感极好的西装裤。他闲散地倚在红木办公桌边,狭长的桃花眼静静望着她。
颜俏被这样的目光看得脊背发麻,低头拿软尺以避开沈轻寒的视线。[读 文少 女] 在他面前多留一分都是煎熬,最好可以速战速决。
“沈先生,现在可以开始吗?”
沈轻寒轻笑一声,交叠的小腿挪开。慢悠悠站直身体。
颜俏拿着软尺走到他面前,不等有动作,沈轻寒幽幽开口:“我不喜欢汗味。”
她抬眸。
“你确定裹成这样不会出汗?”
“量尺很快。”
沈轻寒插着口袋,居高临下看她,“怎么,脱了外衣怕我强.奸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欺负人沈总你确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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