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师也可以踏实独享起雪儿的服务,我在床边看按摩师用各种姿势侵入雪儿的身体,猛烈的chōu_chā和撞击让雪儿毫无招架之力,轻易地就达到了我几乎没有让雪儿享受过的yīn_dào高潮。很快又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雪儿双腿再也架不住了,直到雪儿的眼泪伴随着连续的高潮流了下来,直到雪儿xiǎo_xué爽到shī_jìn喷出尿液,按摩师才再一阵快速的冲刺后将jīng_yè射进雪儿身体深处。
我开玩笑说,要是雪儿不吃避孕药,怀上的一定是按摩师的孩子。雪儿擦着刚因为太过刺激而掉下的眼泪笑着对我们说:“不吃避孕药也不一定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呢。”
第二天,我和按摩师各自上班,雪儿在家懒懒地睡了个好觉。
临近年关,按摩师因为是老板的心腹,所以给他安排的公司是薪酬很高,实际事物并不多,因此他提早半个多月就飞回了老家,老贾自己一个人也很潇洒,去了南美旅游,他离开前的一天还专门约雪儿到他家单独玩了一次,雪儿没有拒绝,我也不好去打破和雪儿间对于老贾奸淫她的秘密的默契,只是知道每次雪儿从他那儿回来必然是又满足又疲劳的。
总之将要有差不多1个多月的时间只有我和雪儿两个人一起度过了,当然,那只是我当时的以为。
我的工作还如同以前一样忙碌,外企大概是这样子,即便快到了年关,涉外事务的处理也最多是听到了几句祝福,工作内容不会因此有一点减少。正处于上升期的我更是拼命工作,难免要冷落雪儿。
雪儿这段时间听了我的建议,白天我去工作的时候,她也去我们以前大学的图书馆学习,准备她的雅思考试,下班我回家的时候,她也回家,晚上一起过我们的二人世界,雪儿的yù_wàng因为得不到按摩师和老贾的满足又渐渐萌发了出来,而她的小mì_xué也恢复的比老贾玩弄的时候紧致些,当然这个我是不会与她说的。
雪儿还算比较喜欢上网的,除了上购物网站买各种东西,聊天也是她的一大爱好。以前我们为了找合适的交换对象,在一些chéng_rén_lùn_tán上都加过很多好友。还为了调教雪儿去过一些luǒ_tǐ聊天室。前段时间因为有按摩师和老贾的存在,雪儿上网时只是偶尔才去和他们聊的。这段时间他们不在,一天我加班回家后看到雪儿正在红着小脸,对着电脑隔着毛衣轻揉她的rǔ_fáng。
其实我早已习惯了雪儿偶尔在电脑前爱抚自己,甚至自己用跳蛋刺激自己的样子。因为她一是很容易受到别人鼓励就满足。二是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一般和她聊得来的,提出类似这类视频的要求,她都半推半就地会答应。特别是在那种几百上千人的luǒ_tǐ聊天室里,大家一起要求她做点什么,她都会又紧张又兴奋的去做。
因此当我看到她的动作时,知道肯定是又和谁聊起来了。
凑过去一看我也认识这个人,他是一个88年的男孩,东北人,以前在论坛里认识加为好友的,有着北方人天生的那种豪爽和有棱有角的线条,又有东北人独特的那种幽默感,从他夹杂着东北口音的普通话里蹦出来的句子都很有喜剧色彩,逗人开心。长相也算是英俊中带点痞气,还算是顺眼,只是他没什么正经工作,据他说在我们城市里当一个小混混,帮人看看场子。
因为他有点独特的身份和幽默的话语,我们当时还是和他见过一面,但是也许是机缘不够,也许是当时感觉他比我们小,还暂时接受不了,因此并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他倒是很有礼貌,没再提及这事,只是在网上和我们成了认识的人,偶尔和雪儿聊聊天,逗雪儿开心下,雪儿也会在他面前表演算是对他的回应。
我问雪儿怎么今天又联系上他了,雪儿说他今年回不了家了,他的大哥把一个大场子交给他了,第一次接手大场子得尽心尽力,怕假期有安排不周的地方,他就盯在这儿了。
我说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活脱脱也象个大姐大了。雪儿也不恼,从领口拉下她松垮的毛衣,露出一个白皙柔嫩的rǔ_fáng,露给电脑对面的男人看,一边说:“大姐大要被小混混欺负了,老公快来救我啊。”
我知道这个小sāo_huò又发情了,无奈白天太累,关掉电脑后和雪儿例行公事地干了一炮,就一觉天亮了。
后来的几天雪儿和他聊得越来越多起来,他也经常会要求雪儿去luǒ_tǐ聊天室表演给他看,我有过那么一点想法约他出去一次操雪儿,也给雪儿提过,雪儿没明确反对,但是我们都觉得毕竟是个小混混,有些接受不了。
11年春节前的周末,整个城市里年味已经很重,相比之下我们的小家却稍显冷清,因为我和雪儿父母都是本市人,又都比较独立那种,因此每年过年也就是过年那两天去看看。今天早下班了一点时间,特意去买了些爆竹和装饰品,想营造一点过年的气氛。
雪儿今天回来却比平时有点晚,一到家就兴奋地扑到我身上问:“老公,老公,你说实话,感觉我现在像多大的女孩儿?”
“还女孩儿呢,早就是女人了吧,你今年不都26了么。”雪儿精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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