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灵。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因为和兰兰她们做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做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用力直捅到子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yīn_jīng已出,唯guī_tóu仍在yīn_dào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yīn_jīng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yīn_jīng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那里许得这般容易?正是:玉蚌欲锁铁guī_tóu,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将身体尽力下压,guī_tóu紧紧磨着子宫口,以yīn_jīng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十余圈不到,翠兰yīn_dào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岂能如你之意?全军突击!非但yīn_jīng进得更深,连gāo_wán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rǔ_fáng,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yīn_jīng,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
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yīn_jīng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yòu_yòu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要不你轻点?”
嗯?“怎么轻点?”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
“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yīn_jīng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yīn_dào内。将她的右腿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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