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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盼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这么说,往自己宫中放瓷瓶的也是章婕妤的手笔了。
“青柳,你去把来喜叫来,我有话同他讲。”
“是,小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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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兹从章婕妤紫兰殿搜出来的瓷瓶,就是当时莫名其妙出现在常宁殿茶水间的那几个。她让来喜寻了个机会,悄悄给章婕妤还了回去。
当年石斛“畏罪自杀”时,曾在屋内留下一封信,信上交代梁昭容曾赏赐她虾须镯一对,并让她在送水晶琵琶膏的途中寻机加入斑蝥暗害梁寄秋,并许诺事成之后将她提拔为昭德殿的大宫女。
而这次,白蔕也是留下了一封忏悔信,诚心悔过之后,却将矛头指向自己。
呵,真是如出一辙的手笔啊!
虽然不知道,章婕妤为何要将自己扯进来,但自己可是绝不会像梁昭容一样,替章婕妤认罪的!
苏盼琴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敛住眼底的冷意,静静跪在一旁。
“梁惜春,你不在静心苑好好待着,又出来做什么!”章婕妤转头狠声道。
“章婕妤!”王皇后轻喝道。
“嫔妾叩见陛下、皇后娘娘。”
梁惜春身上不过是穿了件素色宫装,未施粉黛,只是在发间别着个银簪子。这身简单素净到不能再素净的打扮,却将梁惜春那骨子里的清丽婉转衬托出来。
“是本宫召梁采女来的,既然涉及之前的斑蝥,还是把人都叫来比较好。”
并且,苏盼琴看见梁惜春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不由将缩在袖中的双手握紧,努力掩饰住心中的兴奋,不断默叹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为公正严谨的王皇后在心里大力鼓了几下掌。
因为苏盼琴知道,这一步自己猜对了,这与章婕妤估计是有夙怨的梁惜春一出现,自己原本准备应对今日状况的那些后招就全都不用上了。
王皇后向众人解释完本应在静心苑思过的梁惜春为何出现,又对梁惜春说:“刚刚你进门时提到的白面曲与无灰酒,是何物?”
“白面曲与无灰酒可解症瘕积聚、血结刺痛,但是却不能与斑蝥同用。”
“你是既然知道的,当日为何不说?这白面曲与无灰酒可是你当日让宫女石斛一起给梁昭仪加的!”王皇后厉声问道。
“这是嫔妾这些日子才想明白的,嫔妾从来没有吩咐石斛做过任何事!”梁惜春神情一肃,应声答道。
“嫔妾不会去陷害那无辜之人的!”
“可是,当日在立政殿亲口认下罪名的也是你吗,难不成是本宫记错了?”
听到这里,章婕妤兀自小声笑了起来,“好一个不会陷害无辜之人,大家都被她这副假仁假义的嘴脸骗了。”
说话间,章婕妤的眼中已经染上了近乎疯狂的色彩。
“你梁惜春从头到尾居然真的只会用那一个方子,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章婕妤终于笑够了,开口继续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对那梁寄秋没安好心,肯定在那糕点里加了东西。只不过,你居然加的还是那些‘老玩意’,这么多年来,亏我还以为你会长进一些。”
章婕妤拿眼睛睨了梁惜春一眼,“你之前不说,今天忽然就说了!”
梁惜春听完章婕妤的话,直直的望向顾钧,“嫔妾这几个个月诚心悔过,自知罪孽深重,恳请陛下嫔妾剃发出家,为大兴祈福。”
“剃发出家!梁寄秋,你又在那里耍什么花招,你的身上的罪孽死一百次都不够,都不够!”
“够了!”顾钧冷声喝道。
“恳请陛下恩准。”梁寄秋叩首道。
顾钧那墨染黑眸中似乎集聚这风暴,“梁才女你先将白面曲与无灰酒说清楚!”
梁寄秋狠狠咬了一下唇瓣,似下定决心一般:“用白面曲一升,无灰酒五升作糊,煮至二升半,滤去渣,分作三服。经前一服,经即不行,终身无子矣。”
王皇后稍一沉思,开口问道:“这么说,梁采女当日你是給梁昭仪下的绝孕之药,而非毁容之药?”
梁惜春还未答话,便听章婕妤说道:“梁惜春,怎么不将那毒方的后半段说完,‘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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