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靠在人力车上的荣哥,今年四十五岁,原本就是阿龙的邻居,隔壁向来很照顾阿龙兄妹的王妈妈就是荣哥的老婆,只不过荣哥长年在外地工作,阿龙几个月才见上一次,当初阿龙叔叔得来的工作也是荣哥介绍的,阿龙怎幺也没想过亲切的邻居叔叔竟是喜爱虐打男孩下体的变态魔鬼。
荣哥唯一的儿子王正邦,比阿龙大个两岁,皮肤黝黑又爱玩,在村子里大家都喊他小黑葛格,在阿龙他们搬来跟叔叔同住后,时常带着阿龙他们四处玩耍,也对他们兄妹相当照顾。只不过小黑葛格在阿龙叔叔过世前,就到外地唸书去了,让阿龙在最无助难过的时候,连一个倾诉依靠的对象都没有。
「如果小黑葛格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大概只会觉得我是个噁心的变态,想把我踢飞吧…..」阿龙默默地想着,他连自言自语都没办法,只能咬紧嘴上的衔木,使劲拉动着人力车前进。
「妈的,这什幺鬼天气,十一月天还这幺热。小贱狗,走了这幺久,渴不渴啊?」荣哥翘着二郎腿问,不忘把鞭子一甩狠狠抽在男孩精壮的胸膛与脆弱敏感的rǔ_tóu上。带出一阵激烈的铃响。
铃响。工人们拿了这幺多道具摆弄阿龙黝黑性感的身体,自然也不会忘了男孩愈发厚实胸膛上挺直的香菇梗,那一对浅褐色的硬挺rǔ_tóu在长期的调教下,渐渐变大也变得更为敏感。两根安全别针交叉地刺穿了男孩的rǔ_tóu,而别针末端则挂着一个十元硬币大小的铜铃,左右胸膛各两个,共四颗铜铃,伴着男孩的不时发出铃声,每当阿龙被鞭打抽痛时,铃声就变得更响。
安全别针的一端绑着铜铃,另一端则绑着白线往下连结,直到阿龙昂扬甩舞的肿胀大屌上,另外四根安全别针就穿在男孩的ròu_bàng之上,从繫带往下刺共穿了四根,原本水平穿刺的别针,在白绳的不停拉扯之下,早就扯得歪七扭八,伤口到处都是乾涸或新渗的血迹。然而那涨得发紫的ròu_bàng却像是因鞭打而兴奋得上下甩动,扯得铜铃频频晃响。
「别那幺兴奋嘛,小贱狗。你把路过的女学生都给吓跑了!」荣哥哈哈大笑。
阿龙才紧张地浑身一震,他被头套蒙着根本什幺都看不见,也没想过竟有旁人看见自己羞辱变态的悲惨模样。年轻的脸庞整个胀红,只是包在皮革头套里,谁也看不见,只冒出更多汗水。
返家的路上虽然偏僻,但也并非全无路人,只是阿龙被荣哥的各种辱骂、责打,还有ròu_tǐ的各种刺激与痛楚,这些杂七杂八的感觉让他无暇顾及头套以外的外在世界。他忍不住想,要是这个模样被弟妹看见又该怎幺办?
不过荣哥也没打算让这男孩多想,鞭子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脑袋的皮革罩上,那是停下的动作。「跪下。」荣哥命令道,阿龙迅速地跪好,这段时间的调教让他近乎下意识地做出反射动作。
「老子可不管你渴不渴,我要放尿啦~~~妈的,嘴给我接好!」荣哥动作粗暴,阿龙刚张开嘴,他就用力按住男孩的头,把自己多日未洗的ròu_bàng直塞进阿龙的口中,用力一顶。
今早玩弄奴犬后的残精、闷热天气累积的汗垢,甚至是中年男子独特的体味,各种气味混杂在一块,腥臭鹹酸。不管经历了几次,阿龙都无法习惯,只觉得想呕,但头被紧紧按住,然后热滚腥羶的液体就直接灌入喉中,男孩的虚弱挣扎只让荣哥用指甲掐着阿龙被别针刺穿的rǔ_tóu,用力往后拉扯,连带勒着ròu_bàng甩动,又发出一连串的铃音。
荣哥把那一整泡尿彻底释放后,象徵性还干了几下阿龙的嘴喉,然后才一脚把男孩踹倒,逕自爬回座位。让那悲惨的原住民男孩奴隶一边乾呕,一边试着想找回口衔,但阿龙又被蒙着眼睛,双臂又被绑在身后,只能用一种非常狼狈的姿态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脸嘴寻找,而荣哥只是嘲弄着男孩,并用皮鞭作弄般地提醒他方向。于是光要叼回口衔就花上了十分钟,男孩深褐结实的赤裸身躯上则多了数十道鞭痕。
说起来,阿龙不是不口渴,在豔阳天下拖着人力车前进,怎幺可能不累不渴?但身为奴犬,连排尿的自由都被剥夺。就算膀胱涨到快爆炸,如果没有人把屌干进男孩的sāo_xué,把他肏到呻吟失神,或狂喷或缓流的cháo_chuī,他已经没有别种放尿的方式了。噢,男人的拳头跟屌同样有用,甚至可能效率更高,因为刺激更强更猛。而这个快满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也曾骑在粗得吓人的假屌上,干了自己近四十分钟,yín_shuǐ流了许多却没排出一滴尿来,只得悲贱地让看门狗把他干到pēn_niào。
而从昨天晚餐后,男孩便没有任何一次排尿的机会,工人们继续恶整他,他不敢多喝水,但工人们却不放过他,直到光头叔出面制止。而现在,十几个小时过去了,阿龙只觉得自己的膀胱随时都要爆炸了。然而嘴上咬着马嚼口衔的男孩,却连开口恳求排尿的机会都没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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