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太阳西下,对于古代的农人而言,也代表了一天的劳作结束,可以休息了。但对于被指控协助逃亡的低贱奴犬,年仅十六岁原住民男孩的阿龙而言,名为讯问实为随性凌虐的折磨远远未到结束的时刻。
阿龙壮硕结实的黝黑身躯瘫在地上,柏油路面不再滚烫,只剩些许余温。工人们放鬆了锁住男孩四肢的铁鍊,倒不是对这饱受凌虐的黑壮男孩有任何同情,单纯只是为了自己骑在男孩身上狂肏时有更多活动空间罢了。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还有十二名工人加两条大黑狗的轮番洩慾,阿龙早已被蹂躏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连着几十根鱼钩、挂满槓片的沈重水桶在男孩被肏到一半时,就翻倒在阿龙身上,槓片重重砸男孩的腹肌上,差点没让他吐出血来,大半的鱼钩扯裂了血肉,四散飞弹,但也有不少现在依旧勾穿在男孩的肌肉中。
兴仔原本还想在阿龙身上重新穿刺更多鱼钩,但被其他工人嫌碍事而罢手。男孩被别针穿成金属花团的涨紫rǔ_tóu更是被完全扯裂开来,好几个人还兴奋吸吮那敏感rǔ_tóu的伤口,痛得阿龙死去活来,但如今那些伤口也开始缓缓癒合。
当那个年轻人走进来时,阿龙并没有看清楚对方,只觉得一团白色靠近,等到阿龙终于有力气时,他才发现那是个一身白衣的陌生人,二十来岁,戴着细细的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截然不同于那些工人的气质。总之感觉对方很斯文又很悠闲,跟这血汗淋淋的凌虐现场似乎八竿子打不着关係。
但他牵着一个….一头奴隶,也就是这一连串拷问的中心,那个阿龙帮助他逃跑的棒球男孩。
光从棒球男孩悲惨的脸庞和绝望的双眼,阿龙不难想像对方肯定承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与凌虐,光是协助逃跑就被这些工人折磨成这样,他想不出真正的逃跑奴隶,得接受怎样的可怕酷刑。只不过傻傻的阿龙并不知道,他承受的折磨是对方的数倍之多,一方面是他强健的ròu_tǐ有着更高的承受力,另一方面则是他诱人的身躯有着完全无法比拟的吸引力。
棒球男孩趴在地上用四肢前进,浅棕色的结实身体上布满了红肿与破皮的鞭痕,工人们全部让出路来,似乎对那个白衣年轻人又好奇又敬畏。阿龙至今还是不知道棒球男孩的名字,而当他爬过来的时候,阿龙才看见对方屁股后面多拖了一条尾巴。
一整根金属球棒深深地插在棒球男孩的两股之间,还有人用麻绳仔细地把球棒固定在男孩的屁股上,球棒和男孩的rǔ_tóu与大腿还贴着许多电击贴片,看起来再怎幺用力都无法靠自己排出那根吓人的球棒。
「请继续,我只是想靠近点看罢了。不用在意我。」白衣年轻人轻描淡写地说,但那些工人却有些紧张,最后全部望向头顶光溜的工头。
「蔡工头,凤家的少爷既然这幺讲了,就劳你费点劲亲自上阵,好好招呼一下小黑狗,也让他振奋一下。」扩音器中传来老人无情的指示,轻易地决定了阿龙的苦难。
一身白衣的凤少爷就坐在工人搬来的椅子上,棒球男孩跪在他身边,身体微微颤抖着,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后还站了两个异常魁梧、西装笔挺的巨汉,不知道是保镖还是管家。
很快阿龙也没有余力留意其他事情,光头再次走到原住民男孩面前,他先拿了一管亮橘色的药剂注射在阿龙脖子上。乌黑油亮的入珠巨蟒又挺又翘地对着阿龙流血外翻的gāng_mén。男孩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但随着药剂注入身体中的火焰又重新炽热起来。每个工人都不只一次在男孩身上发洩他们的慾望,或粗鲁或暴力,或快或慢,或是每一次都顶到男孩不由自主地呻吟,但没有一个人像光头叔那样让阿龙害怕。
没有人像光头那样残暴,每一次男孩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般,但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光头那样全然支配控制着阿龙的感官,明明痛苦得觉得自己宁可去死,但下一瞬间却觉得自己的神经被愉悦、亢奋的高潮所淹没,那种彻底的羞耻,还有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光头今天第四次站在男孩的跨间,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任何放鬆,阿龙的菊穴在一次又一次摧残中被彻底撕裂,藕色的嫩肉外翻坦露,染着鲜血,挂着凝结的蜡块,被香烟烫出的水泡,还有工人们的jīng_yè与尿液。虽然只要涂上药膏,好好休养个一天,男孩的xiǎo_xué又能恢复最初的紧緻柔嫩,但此刻只是一个极其悲惨的淫蕩狗穴。
戴着铆钉手环的壮硕拳臂粗暴地掼入男孩的身体,让阿龙失控地惨叫着,男孩的哀嚎像是一首全无间断的苦痛之歌。光头用牙齿撕咬吸吮着阿龙被鱼钩扯裂的rǔ_tóu,男孩的呻吟在痛苦之中却又夹着一丝qíng_sè,然后布满入珠的粗黑巨蟒顶开阿龙肉穴与拳头的缝隙,直冲而入,粗拳、手臂加入珠巨蟒,让男孩发出比被工人三龙kāi_bāo更疯狂的悲鸣与呻吟。
阿龙嘶哑的苦痛呻吟无法停歇,光头中年粗工的雄壮ròu_tǐ一次次的chōu_chā,浑身的肌肉猛烈撞击在黝黑男孩的身躯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响。而阿龙硕大如棒球的豔紫色睪丸被绑上砖块拉扯地垂下在股间,于是那饱受摧残肿胀欲裂的睪丸被夹在两具ròu_tǐ间,承受冲刺连干的剧烈冲击。
这十六岁男孩的ròu_bàng又是另一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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