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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和汤婆见江乐判断完那字后没有再动手了,犹豫之下还是和江乐申请了继续验尸。江乐应了之后,就让仵作和坐婆处理尸体, 让晋书佐记录着内容。
她站在一旁,手上拿着铁簪子想了半响:“得空让人去查一下这个簪子是哪里做的。以防万一。”
下面很快就有人应了下来。
原本守在这儿的保正,见江乐得空, 便上前和江乐说了一下这妓子的情况:“我们这儿地总有些是没什么本事, 又活不下去, 还有点皮相的女子, 就在家里头做这种营生。这女子也是无父无母,年幼时不注重着,于是孩子也便没有。”
孤家寡人一个, 全凭借着恩客接济。
江乐听着这些话,应了一声。
“这女子往日也不怎的得罪人,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就被雷劈了。雷雨天谁晚上平白无故往官道上跑呢?”那保正脸上带着不解。
江乐猜测着:“她要见人, 如果见到的人在她附近,她被劈到,她附近的人肯定也逃不过。见的人会有几种可能。恩客?友人?旧怨?”
保正脸上皱起来:“江决曹,可这无论是见谁。人都是上天劈死的。若是那人并不承认,我们也没证据啊。”
江乐朝着保正却是笑了起来:“说的有理,现下先看有什么新消息吧。若是真没有什么,这女子只能当做是雷雨天自己外出不慎遇难。”
保正松了口气,有些庆幸江决曹并没有执着于去寻找这个案子的凶手。
江乐看保正脸上松口气的状态,笑意加深。
她只是将自己猜测的几种可能都说了出来,事实上她认为雷劈还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反倒是那些流传出来的涉及丞相董旭的话。
周珍凑在尸体边上看着仵作和坐婆验尸,很是认真。
等晋书佐全部写完内容之后,在场需要签字的人一一签上了名字作为了证据。这妓子家中没有亲眷,也就只能由就近的邻居签字作为验尸证据。
拿了验状之类的回衙门,江乐和晋书佐还没能坐下,一个差吏就上前来和他们禀报事情了。
差吏向两人行礼之后,快速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江乐:“卢司里让下属带话,这外头疯传关于丞相的字,是衙门里一个小差吏先说出去‘尸上有字’,后来传到了旁人耳中,几经波折后成现在这个样子。其中因为有无知幼儿跟着口耳相传,所以中途分不清到底是谁说出的丞相名讳。”
江乐琢磨了下,随即吩咐:“你将这话原模原样说给姜大人听。”
差吏拱手应下。
回了衙门,成主记看着验状,整理起了案卷:“这被雷劈死的,前几年也有。就是想不通这种消息在民间乱传有什么用意。这丞相若不来永州,也很难听到这些个事情。”
“能对上丞相,心里产生芥蒂的人,只有官家。可官家这段日子也不不会来永州吧?”江乐不太清楚皇家平日里的动态,询问成主记起来。
成主记摇头:“不会来永州。倒是等雷雨季过去了,天还要燥热一阵,官家这才会去漳州那一块儿避暑。”
漳州?
江乐对漳州没有什么概念:“漳州距我们这边可远?”
成主记心中算了一下行程:“我们这儿到京城的时间,和京城到漳州的时间差不多。漳州有一城,四季温度几乎不怎的变化,后来太祖便在那儿建造了一个行宫,专门用于夏日避暑。早年官家由于喜欢得紧,还特意修缮过一回。”
晋书佐低声插了一句话,还和江乐眨了眨眼:“漳州美人特别多!听闻每一个都是肤如凝脂,发如乌羽。”
这发如乌羽一句逗得众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江乐低声问晋书佐,也是朝着他眨了眨眼:“我想这永州必然也会有漳州的美人,晋书佐对这些如此感兴趣,想来是知道哪里有的。”
晋书佐当然知道,他岂止知道,他还去过。
别说他了,就连江乐也去过。
晋书佐略带诧异看着江乐:“江决曹去了那么多次喜客来,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喜客来的老板娘就是漳州女子?”
江乐更诧异,觉得晋书佐这话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她一脸莫名反问晋书佐:“我吃个饭,知道老板娘是哪里人士干什么?”
晋书佐被江乐噎住,又无法反驳,哼哼两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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