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探测起来,很快就将卧室和客厅里的三台摄像机探了出来,我从中取出三盘像带,对金贵说,“来,咱们欣赏一下你小子是怎么忙的”,金贵顿时精神瘫痪了,瘫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天志,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让艳儿她们看住金贵,带着文娟和杨柳进入卧室,打开录像机欣赏起来,看到自己被下流无耻地糟蹋作践的内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愤慨,痛哭起来,而杨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有心无心地劝解着。
我们出来时,一见文娟哭泣的模样,金贵知道什么都掩盖不住了,高声对她说,
“你别哭,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把这些东西录下来,怕你反对才没有告诉你”。
我对艳儿使一个眼色,她麻利地将金贵的双手铐在了后面,而杨柳却对文娟火上浇油,“你别信他的,当初他玩别人时也说的是一样的”,我低声对文娟说,“金贵才玩你几次就对我说你味道一般,是你缠着他,否则他是怎么也不会开胃口的”。
文娟听到我们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怒火中烧扑到金贵的身上就是一阵狂咬勐打,打得金贵鬼哭狼嚎、哭天抢地,实在是惨不忍睹,谁说女人没劲,恋爱中的疯狂女人劲儿可大了,丽英就告诉了我这个真理。
我对梦莎说,“检查一下窗户大门,别惊扰了邻居的好梦”,我心里怕的是有人报警害得我好戏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没劲了,我对杨柳说,“来吧,他欺负你那么久了,今天爷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发泄一下,可别下不了手,手没劲就用脚踹,你要不用心的话就可惜了爷爱你的心了”。
杨柳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也许是被老张欺负狠了,也许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了,此时的她浑身露出一种邪恶的气息,让人胆寒。
金贵一见才去狼又来虎,连声讨饶,“天志老兄,杨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们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我跷着二郎腿装没有听见。杨柳的岁数大些,手脚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都闭上眼睛,搂过还在哭泣的文娟抚弄着她浑圆的肩膀安慰她,“别哭了,有我在这里,他欺负不了你”。
很干了一会儿,杨柳也累了,金贵已经炎炎一息,我让她住了手。“金贵,你这淫棍今天也尝了女人的味道了,滋味如何啊?”“味道好极了,好得没法说”。金贵还是不错的,难怪能当电视台长,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还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来,你们两个再狠狠地收拾一下他”,我故意大声对艳儿她们说,金贵小子一听此言,立刻软了下来。“天志,我的爷,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问他,“你真要我饶你吗?”“要,要,我真的要。”“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头,我就饶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东西都给我吧,一点也不许剩,否则我立马叫你身败名裂,体无完肤,”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踢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放了他”,我对梦莎说。金贵这次可老实多了,将他的所谓珍贵的藏品全部交了出来,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着问他,“你和文娟干了几次了?”“不多,加上今天才两次”。“拍了几次?”“只有今天拍了,上次是在办公室,没有条件”。文娟一听,本来是小声呜咽的又哭出了声。
我见文娟太可怜了,就对金贵说,“如果你还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几年,就不要再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如果在工作上为难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将你送到另一个世界,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别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给我几个胆我都不敢了”。金贵这样的小人真让人觉得厌烦,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能爬上台长的位置,这世界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确不太美好,我想着想着离开了这个不想再来的地方。
文娟和杨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两旁,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刚才的经历已经让文娟这样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信了我,她将头伏在我的胸口,还在抽噎着。
我安慰着她,平静下来以后才知道她是毕业实习的电影学院的毕业生,为了留下来不得不接受金贵这条淫棍的‘关照被他逼上了床,看着清新娇小的文娟,我的心中涌动的不是淫欲而是怜惜之情,我将她搂紧了一些。
杨柳用小手在腿间挑逗我,在我耳边小声说,“爷,多好的人儿啊,您今天可要上了她,千万别放过这诱人的小尤物,让她成为您听话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儿在您胯下伺候您时,您可以拿她消遣解闷助兴,多好啊,电视台的新旧三大绝色美女都服侍您,有多受用啊……”。
大sāo_huò挑逗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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