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自护贞洁清白?还是唯恐那日明褪衣实烈拒怕得罪了自己,今儿要些譬如飞
燕德之类古今fēng_liú话题来逗引自己?弘昼虽想到这里,只是再细细上下打量,
瞧那黛玉身形体态,但见弱不禁风之间更有婉转fēng_liú,临琴说谱之态越发添了几
分才具天姿。
瞧她低了眉眼,彷佛伤心有泪,晕红双颊,好似心醉魂殇,薄薄的香唇半开
半,隐隐露出丁香粉舌一个尖尖头来,脖领处那一段雪肌白腻得如同琼脂一般
,连带着未免惹人爱怜想来,下头被落羽裙衣襟裹定的两座娇柔诱人的小奶包也
必然是一般雪腻无瑕,一路瞧下去,那腰肢虽躲在桉几之后,却亦瞧得真切,软
软细细如同若柳,却一般曲线fēng_liú婉转,那小臀包裹在裙摆下,圆熘熘得却是小
巧玲珑,再偶尔一瞥,竟然瞧见她裙腿管下头露出半张被粉白色袜子包裹着得女
儿家脚趾来,但见曲线婉转七勾魂夺魄,一时竟也忍耐不住心头暗赞:这小娘
儿,穿了这身衣裳,彷佛身上每一处都在说着自己乃是贞守处子玉洁冰清不容亵
渎,便是同那一处,也同时彷佛在说着自己乃是仙子落凡风月妍就,竟能将清纯
贞洁与fēng_liú妩媚能笼统于一身,若谁能奸污玩弄来,真不知要有多少快意可享不
尽。
此刻未免口干舌燥,意动心摇,一时都有些忘了今夕何夕,此刻何刻。
原来弘昼自那日勒克什来报捉拿柳湘莲出白玉镯之时,便颇疑心可卿,积
累了一腔子阴冷怒火。
连带着想着迎春、惜春姊妹,必是可卿招惹来是非无疑。
以他本来想头,可卿便是陷害迎春、惜春姊妹,也不过是园中争风吃醋,固
权求宠之事,论起来个个都是要图自己愉悦淫乐,也就罢了。
只是那日勒克什求见与惜春献图之事拼在一起。
惜春yòu_nǚ求奸,转千回,用心至纯,童体无瑕,明是说「羡慕情妃,求恕
姐姐」,其实想来也必是被可卿所迫至如此无奈,自己虽已渐渐不当园中女儿家
多少回事,但当真在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上糟蹋蹂躏、任意妄为一番之后,瞧着
惜春一双明目,两汪泪眼,又是奸得痛快,淫得得意,也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连
带着对可卿的怒气,便亲下旨意,只说迎春惜春无罪当释,要放她们回紫菱洲安
顿。
对可卿,却是尚拿不定意。
哪知今儿一早,勒克什进园来报,只呢呶说不清话头,自己已知苗头,冷冷
逼问两句叫他不要讳言。
那勒克什却只得讪讪说那柳湘莲初时不肯招认,但是到底挨不得军中五刑,
实在打得死去活来之时,却招认说自己进园子演戏,却其实和园中情妃有一段苟
且之事,情妃要自己禁口,一是赐了自己许多珠宝玉器,其中就有那对玉镯,二
是竟一力撮自己和园中尤三姐之好事,只为拖人下水好替着关防联口,还说只
要自己伺候得好,口风也紧,过两日还可将尤二姐一并给自己奸玩逞欲。
弘昼闻言又惊又怒,虽也略略疑心真伪,但是当真掩不得心头雷霆,便一面
命封了天香楼,要彻查里头可有私通之证物,一面只命勒克什将那柳湘莲定要「
受尽苦楚方给他死」,一面怒冲冲自己跑出来。
园中下人奴才,却听他几道旨令里却少了「如何发落情妃」
一条,倒和那日查抄紫菱洲是一般儿口风,也是越发惶恐。
那弘昼也不理论,一面自己生气,倒干脆来怡红院来看迎春惜春姊妹搬家解
闷。
只适才正在迎春房里,说是看她姊妹搬家,自然也不免再左手搂着迎春,右
手搂着惜春装没事人一般轻薄亵弄一番。
只是听到怡红院前头竟是隐隐有琴曲悠扬,才过来瞧瞧。
此刻一时听黛玉奏罢云雨之音,说着飞燕德之故,心头也自有一番疑惑,
只是又为黛玉这等款款婉婉身形体态所迷,心里未免有一层:「管着小娘儿是个
什么心思」
之轻薄,凑近她身子坐着,但觉口鼻间皆是阵阵异香,以他身份,也顾不得
房里还有紫鹃、晴雯,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正手足无措,倒是瞧着那琴桉下头盘
着的黛玉一对衣裙上的修腿若有若无,在衣襟下圆润细腻的拱起一条曲线来,就
手就抚摸了上去,一触而及,但觉掌上那条少女的大腿儿,偏偏那等精巧,圆圆
润润得,虽是隔着几层衣衫,摸起来也是滑不留手,竟还彷佛挑起一段芳香来。
又是指掌间阵阵颤动,想是来黛玉被自己抚上腿儿,羞得难以自禁,身子不
住颤动所致。
他一抚摸上去,上下娑婆连连,便觉得心魂都散了,早起阵阵不快几乎已经
忘却。
将身子又凑近半尺,几乎要将自己口鼻凑到黛玉那张惶恐羞耻的小脸蛋上,
鼻子用力一嗅,但觉阵阵暖暖温温的味道,另有一股清奇香味,如今便连黛玉口
鼻里一呼一吸,如兰似麝气息可闻,口中已经是章法渐无,胡乱调笑道:「赵
德是被赐死的?她以色惑君,赐死是当的,你难道……嘿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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