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女人怎么许久没有消息呢?原来被关在了这里。”翊天看着远处面容扭曲的墨姬,撇了撇嘴。
“你认识!”灼然自从墨姬出现之初,一双眸子就没有挪开过。冷不防听到翊天这么说,不由挑眉,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并不好。不仅仅是因为她是魔族之人,而是那一身阴暗的气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墨姬,魔族长老畀毮之女。因为是畀毮那老家伙的幺女又是唯一一个女儿,所以,那老东西对她宠溺得很,恨不得能把这八界六荒的所有宝贝都捧到这女人眼前。偏生这女人除了骄纵外还痴心妄想得很,八荒六界谁不知道那魔尊御弥痴情得很,除了当年的飞羽上神,这八界六荒哪里还有他看得上眼的女人。这女人作死的很,听说是悄悄进了魔族的禁地,被御弥施压关在了此处。”翊天张口便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我敢打赌,这女人肯定是作死的越狱了。”翊天话题一转,看着灼然饶有兴趣。
“没兴趣。”灼然仍旧时刻关注着墨姬的一举一动,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说··”
“那女人要跑。”灼然理也不理还欲再说的翊天,身形一动,人已向着远去的墨姬追了过去。
“死女人,这次就让小爷来会会你有多厉害。”翊天眼见眨眼间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两人,不敢再犹豫,身形一动,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向着灼然隐去的方向追去。
墨姬对于灼然来说,完全就不了解。可从翊天刚刚的普及中,灼然就不敢小看这女人。
魔族能够嚣张的除了权利便是身手,这墨姬身为畀毮的女儿,想必身手就不会太低。是以,这一路的跟踪,他与翊天并不敢冒险,只敢远远的跟着。
而飞在前面的墨姬,一心想着早日赶到千皿山,倒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两人。
···
重重山岭之间,一白一黑两道身影穿梭其中。
“我说你都在这里转了这么多日子了,到底能不能行啊?”黑衣少年看着走在自己身前的白衣少年,满脸怨念。
“小爷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跟着就滚,哪儿那么多废话。”白衣少年脚步未停,依旧走走停停。
“···”
“钥匙我师父在的话,肯定早就找到了。”黑衣少年一撩衣袍,坐了下来,明显不愿再跟在白衣少年的身后满山跑了。
“炁寒,我说过,不许在我面前提你那个没用的师傅。”白衣少年脚步一顿,陡然拔高的音调让坐在原地的炁寒嘴角抽了抽。
“哼!明明是你们仙界无能,还敢把这件事怪到我师傅头上。”炁寒撇了撇嘴,很不满白若这幅炸毛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小爷我不该怪他?”白若狭长的眸子里明明灭灭。
“本来就是。”眼见白若朝着自己越走越近,炁寒小心的往后挪了挪屁股咕哝着。
当年之事,虽说小帝姬是因为师傅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日子,可发生那样的事情,魔族明显就是事先有准备的,只能说凑巧了而已。况且,小帝姬算下来也算是他的师祖,就那般陨落了,他也伤心好么。
白若看着炁寒脸上明灭不停的颜色,终于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当年之事,他一直记恨着灼然不是没有理由,可事实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果当年他不闹脾气、不负气出走、没有回家,那么是不是就能救下她呢?
与其说他恨灼然,不如说他只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颓废下去的理由罢了。
这些年,自天帝陨落、血媂失踪、灼然下落不明后,他就一直与炁寒在一起。
他始终相信,她一定还活着,即便出了事,如她,定然也不过是重新轮回一世罢了,更何况,当年他施加在血媂身上的秘法与他还有感应,这也是一直支撑着他活着的原因。
原本昨日他与炁寒正在山洞之中打坐修炼,可识海之中却突然有了动静儿,是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与炁寒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千皿山,若不是感应到他在这里,他是绝不会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边。”突然,识海之中一道红光闪过,也让沉寂在回忆之中的白若反应了过来。
看着那已经幻化成狐狸原形的白若,炁寒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形移动间,人已向着白若留下的虚影追了上去。
···
琸儿看着头顶的青石,心中暗暗把那将她囚禁于此的人骂了无数遍,可她依旧是躺在石床之上,半分都不得动弹。
相比较最初的只能听不能看,琸儿此时真的要抓狂了。
暗暗调动灵力,琸儿发现,灵力她倒是可以调动,可却好似被人封住了一半般,只能用灵力却不能使用法力,如此一来,别说她想借助法器逃跑,就是想要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事。
此时的她才知道,那暗中的人摆明了真的只是想要让她等在这里不死而已,竟然该死的把她的灵力控制的这般刚好。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琸儿发誓,如果再遇到那人,她不让他尝尝今日这番滋味,她就不叫琸儿。
“叩叩叩···”突然,琸儿看向左侧的石壁处。
没有听错的话,刚刚应该是有人敲石壁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找机关。”
门外两人一问一答,琸儿却是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这鬼地方,竟然还会有人来。
不过下一刻,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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