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与炁寒脸色一变,不善的看着对面笑容不变的灼光。
琸儿虽然能听到外面的一举一动,却是开不了口的。是以,也只能听着外面三人的你来我往。
“你这是故意的。”白若狭长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
“呵呵···你们找你们的故人,本尊找本尊的故人,无碍,你们继续。”灼光依旧站在原地笑的夺目。
白若是傻了才会信他的话。他们在这里找了许多时日,刚刚发现线索,这人就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明显,他要找的人便是自己要找的人。
“如果你们不动手的话,本尊可不客气了。”灼光活了这许多年,什么样的人妖魔不曾见过,不过是两个小娃娃,他当真不放在眼里。不过是想到这两人的身份,不想伤了他们罢了。
白若一见,哪里还不明白。当下已然率先出手向着灼光攻了过去,只是···
“呵呵···小小一只狐狸,也敢不自量力的跟本尊动手。”眼见幻化成原形向着自己攻了过来的白狐,灼光笑了。
长袖翻飞,白若与炁寒的动作犹如被人定住了一般,竟是再也动弹不得。
看着两个被定住的小东西,灼光轻轻拍了拍自己肩上不存在的灰尘,径直走向石室门口,手掌轻抬间,石壁之上,一道石门缓缓轻启。
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琸儿心中直打鼓。虽说自己不怕灼光,可是毕竟当初算是他救了自己一条小命,可她走的时候却连招呼都没打···
“啧啧啧···”灼光一进来就看到了躺在石床之上一动不能动的琸儿,莫名的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感觉到脚步声在离自己不远处停了下来,琸儿瞬间回神。
奈何不能动,只能等着··
“呵呵···就知道。”灼光看着面前随着自己走近后显现而出的结界,原本含笑的眸子渐渐凝结成冰。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身为堂堂天帝,难道就这么见不得人么?”灼光依旧站在原地,眸子依旧平静的看着结界中的琸儿,只是周身的气势却明显的比之前强了几分。
外面被法术定住的白若与炁寒却是如遭雷击,便是连躺在床上的琸儿也愣住了。
天帝?
不是听说在当年与魔君御弥对决之中,已然殁了么?
那刚刚这家伙说的又是谁?
“哼!早知你会寻到这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琸儿挑了挑眉,原本以为他早已离开了,却原来不知何时就已经回来了么?
“咚··”
“咚··”
是人倒地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门外的两人。
“骗了这八荒六界的人这么久,值得么?”依旧是灼光率先开口。
“哼!你也坚持了这么多年,后悔过吗?”墙中,一身黑袍的天帝缓缓走了出来。
“紫瞳,咱们争了这么久,谁是夹在中间最难为之人,你还不明白吗?”灼光此话说的有些心疼。
是的,心疼···
“当年如若不是你,飞羽早就嫁给我了,又怎会出现后来那许多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我如今已就是执掌八界的天帝,她会是八界六荒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她又怎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以至于主动替你挡下那一掌···”天帝越说越激动,一双眸子已然赤红一片。
“数万年过去,紫瞳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偏执如斯。当年的飞羽,别说是我,便是师傅亦是配不上她的。这八界六荒的男人如若不是入了她的眼,她可以不用理会任何人。当年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入了师傅的门,成了他的师弟。你知道她是重情之人,便处处护着她,终于,她如你所愿,承了你的情。可是,我与她却是命定的缘分。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设下那般的圈套,让她误会我,可是命定的便是命定的,即便你后来登上天帝之位又如何?”灼光原本墨黑的瞳仁不知何时竟也慢慢变了颜色。
从最初的墨色渐渐变成了银色,满头青丝亦是在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成了银白色。就连身上的长袍也变成了大红色,一眼看去,不是御弥又是谁。
“呵呵··”天帝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慢慢变回原形的御弥轻笑出声:“如何?你不是看到了吗?身为天帝,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做许多你做不了甚至不敢做的事情。我能正大光明的命令众仙将她已然散落于世间各地的魂魄找回来、我能正大光明的让她轮回转世与我天界、我能正大光明的疼她、宠她,可你呢?你只能窝在你那一亩三分地里面看着我做的这一切,如此,你还敢说我坐上这个位置又能如何吗?”
“你知不知道,如今的你已经在步我的后尘,甚至比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面前状似癫狂的天帝,御弥看向石床之上仍旧未动分毫的琸儿,轻轻一叹。
便是这许多年过去了,凭他如今对她的了解,也是不愿见到当年的紫瞳为了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吧!
“那又如何?只要能让她回心转意忘掉你,我便是不坐这天帝之位又何妨!御弥,你当真以为只有你可以为了她牺牲一切吗?本帝告诉你,我对她的爱,从不曾少你半分。”天帝血红的眸子看向石床之上的人,迈起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他如今这副模样,他不想让她看到。
“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牺牲缔丨的性命,甚至于坑杀我蛟族一脉,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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