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伽南正四下观望着,便听见图索长老不满道,“这里渗水怎会如此严重,怎么都没有派人打扫吗?我记得上次过来的时候还不至于如此。”图索长老身后一个白苗武士回应道,“长老,我们是派人定时打扫的,可也不知为何,近年来渗水一年比一年厉害。”图索长老满心不悦,吩咐道“这样像什么话,以后每隔几日便来打扫一番,务必把祭坛,打扫干净。”
图索长老正吩咐着,背后却是一阵嘈杂之声传来,回头看时,却是扎克带着一群黑巫武士,把白衣女子和叶伽南两人,给围了起来。扎克率众而出,正准备说些什么,但看着白衣女子的绝色的面庞,顿时有些呆住了,吱吱唔唔的说不上话来。扎西轻轻一扯扎克的衣裳,扎克回转神来,嚷嚷道,“那,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呃,多大,多大年纪,嫁,嫁,嫁人了没?”
扎西顿时愕然,这和之前所说的,完全搭不上半点边,他一拉扎克的手腕,道,“大哥!”扎克被人一扯,回过神来,顿了顿,恼羞成怒道,“那妖女,你老实交代,你把大祭司怎么样了?”白衣女子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不出声。扎克似乎感觉到被人轻视了,顿时怒声道,“你!赶紧交代,要不然……”却听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扎克!”
正是图索长老。
图索长老拄着拐杖,缓缓的走了过来,对着白衣女子问道,“姑娘,请问你是谁?又为何会假扮大祭司,出现在我苗巫族?还有我巫族大祭司,又去了哪里?”三个问题犹如连珠炮一般的问了出来,所有的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看着人群中间的绝色女子。却见那女子转回头来,看着图索长老,忽然淡淡的一笑,犹如冰山雪莲花开,“图索阿公,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图索长老闻言吃了一惊,细细打量着这白衣女子,只见眼前的女子肤白胜雪,貌美如花,更是有着一种清霜如莲的气质里,在他所认识的女子里面,无论是谁,跟眼前的女子一比,如同荧光之于皓月,他微微一思索,沉声问道,“姑娘,我们认识吗?”
白衣女子转过头来,直视着图索长老,轻声道,“阿公,你真不记得我了么,那你可还记得十八年前,大祭司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女婴吗?”图索一怔,反复打量着这白衣女子,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迟疑问道,“难道,难道你就是遗珠?”那白衣女子应道,“大祭司后来跟我说起之时,说当初捡到我的时候,正值明月当空,因此他便让我以指月为姓,月遗珠。”
叶伽南心里一震,转头看向白衣女子,原来她也是自幼被遗弃,随后又想起了真言,也不知道真言跑什么地方去了,这三天来,一直没有露面。图索长老微微点头,十八年前,大祭司出外闯荡之时,突然有一天的夜里,带回了一个女婴来,那包裹着女婴的襁褓,到处占满了血迹。当初,大祭司由于孤身未娶,无法照顾这个女婴,便把这个女婴,交给了图索长老一家抚养,而当时图索的儿媳妇,正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奶水正足,于是那个女婴,便跟着图索长老一家生活,直到过了几年以后,大祭司突然来到图索一家,带走了这个女婴。图索长老依稀记得,那女婴长的眉羽如画,一见便是个美人胚子,虽然几年生活下来,图索也待她犹如一家人,可也不得不把这个女孩交给了大祭司。随后十多年过去了,也从未听到这个女婴的消息。图索长老在问了几次大祭司都毫无回应之后,也就渐渐的忘了这回事了。
却听见月遗珠淡淡的声音响起,“后来,大祭司便收我为徒,传授我巫族各种精妙的巫术。”什么?!巫族的巫术,向来是由大祭司挑选族里天资聪颖的孩童学习,日后从这些孩童之中,指定下一任大祭司,再把全部的巫术传授给他,而这一任的大祭司,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挑选过任何孩童,更不用说传授什么巫术了。而听眼前女子这般说来,竟是已得到了大祭司的传承。此刻众人看向月遗珠的眼光,已带着些许的不同了。
只听一个粗重的声音大声响起,“不可能!”众人转头看去,却是扎克正神情凶狠着吼道,“我苗巫族的巫术,向来只能由本族族人修行,又怎能让一外人,来继承我苗巫族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巫术。”
图索闻言也皱着眉头道,“遗珠,那大祭司人呢,你又为何会冒充大祭司,在这山洞之中,你要知道,大祭司在我们整个苗巫一族的心中,都不容任何人亵渎。”图索长老此言一出,顿时群情汹涌了起来,许许多多个不同的声音在这片祭坛之中响起,“对,大祭司呢,我们要见大祭司……”有一些性子比较急躁的,已是挤到了月遗珠身前。
月遗珠看着眼前这数万苗巫族人,一个清冷的声音蓦然在祭坛之上响起,这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像是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说的那样。“大祭司,我师父他,在前年春天的一个夜里,已经离世了。”轻轻的话语传来,却像是晴天里的一个霹雳,把数万苗巫族族人的心里,霹的惊慌不定。
“胡说,我家小子前年秋天犯的天花,明明就是大祭司医治好的。除了大祭司,又有谁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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