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觅从她身下起来,背对着她把把裤子穿好,然后转过头,神色透着几分无奈:“你就想把第一次扔在这荒郊野外?”
叶囍先是一愣,垮下去的脸蓦地亮了。
“爸爸你是说等回去……”
他打断她:“我什么也没说。”
“你明明说了。”
上了山坡之后的一段路叶觅始终和叶囍保持距离,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他腿长,叶囍想跟上就得小跑,不知道运动的她没多会子就气喘吁吁了。
出了小山路入眼就空旷起来了,过了前面那条马路就是陂垟了。叶囍认出那条路便是她下车后的那条,当时她还和好几个行人打听落云岙怎么走来着。
时间还很早,路上不见车辆,有些冷冷清清。
叶囍双手叉在大腿上弯着腰喘气,叶觅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等她。
突然,马路的另一端传来乐队吹奏及鞭炮的声音。叶囍起了好奇心站着没走等看热闹。
音乐非常喜庆,莫非一大早就有人结婚?
她将疑问问了出来。
“是出殡。”见她想看,叶觅便也没催她,一般而言,出门见棺不是什么坏事。
迷途(23) 快穿之就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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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23) 快穿之就撩你 ( 小乖怪 )迷途(23)
一队人,男男女女,约莫有个几十人,有的披着白麻,有的裹着白绫,面上却没有多少哀戚。
中间四个男人抬着一口黑棺材。
七月天里,叶囍感觉身上有些凉,喜庆的音乐也没让她松快下来,反而像头顶笼罩了层阴霾,凉丝丝的。
叶囍看着坐在黑棺材上的女人,盛夏的天她却是长袖长裤,大红色的,鞋子是老式绣花鞋,红梅鲜艳。而她的脸如敷了面粉,白的有些晃眼,嘴唇又涂的鲜红,那鲜红更是将脸的白衬托的有几分邪气。
女人的脚垂在棺材板下面,轻轻晃荡着。
其中一个抬棺材的男人摔了摔汗,抱怨道:“今天这棺材怎么那么重。”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坐在黑棺上的女人转过头,从叶觅的身上稍一停留,转而对上叶囍的视线,朝她微微一笑。
笑容很美,可没来由的,叶囍浑身更凉了。队伍和叶囍父女擦肩而过,叶囍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鞭炮灰,忍不住问:“为什么棺材是黑的啊?”
“老年人用红棺,代表喜丧,年轻人用黑棺,代表悲丧,这是当地风俗。”叶觅一边走一边解释。
还有这些讲究啊,叶囍咋舌,出殡队伍的声音越来越远,莫名的凉意也不见了,跟上他,又问道:“在棺材上坐个人也是这边的风俗吗?”
叶觅脚步突然停住,回过头看她,声线有些紧:“你看到了?”
诧异于他的奇怪反应,叶囍老老实实点头:“那么大个人,坐在棺材上,我怎么会看不到,那个女的,脸涂的白,嘴巴也红,嗯,打扮的很奇怪啊!”说完见叶觅目光古怪的盯着她,叶囍的心忽然突突跳了几下,舌尖舔了舔上颚:“爸爸你没看见吗?”
“恕我直言,本地并没有这个风俗。”叶觅停了一下,“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你所说的那个女人。”
方才他没看阴眼,自然没有看到。
他只感觉到一股煞气,想来棺材里的死人非正常死亡,十有八九死的还非常惨,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煞气。
和他住了这么久,近来又过于亲近,那天又被孚冈下过mí_hún煞,女儿身上应该是沾了太多阴气,导致能看到那些脏东西。
看来今天真不该带她出门。
更不该的是自己几次三番被她引诱的迷失在她的美色中。
叶觅心里压着事便没注意到冷不防听到他话的叶囍脸色一下白了。愣在原地努了努嘴唇,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一辆车往她这边开来,险险避过她,司机破口大骂:“想死滚远一点,你想害老子赔钱啊,三八。”
叶囍是理亏,可这人嘴巴太坏,不由也怒了:“早上出门不刷牙啊?嘴巴这么臭。”
还敢顶嘴,司机骂开了:“你个小寡妇,烂货,sāo_huò,干啥子?你这老姘头没干爽你吗?要不来试试俺的大家伙?俺的大家伙肯定给你捣鼓爽了。他妈的,走路不长眼,在你爷爷面前装起大头蒜,不要脸的贱货!”
叶囍气的眼睛都红了,但和这种嘴臭熏天的人对骂只会沾一身臭。
“做人有时候留点口德比较好。”叶觅双目厉光一闪,把叶囍拉过马路,一道无形的印诀在他手中飞出,落在了还在骂骂咧咧的司机的车上。除了叶觅自己,谁也没注意到他的这点小动作,就算注意估计也不会有人放心里去。
夏志天有一辆小货车,有活时帮人拉拉货,没活时吃酒打牌,脾气特别暴躁,动不动就骂人,他还有个癖好,特别喜欢爱骂女人,越漂亮骂的越起劲。今天夏志天路过陂垟镇时差点撞上一个女孩,骂的她眼泪汪汪,心里别提多爽快了,边开车边哼着歌。
车子过了陂垟镇,夏志天眼睛突然有点酸,抬手揉了揉,轮胎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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