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
不是开始的开始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像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
中,不留丝毫痕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
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
凡的故事,也有的故事,无论平凡或,爱情总是永恆的题。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yīn_jīng插入女人的身体,有
多少人会永远相爱?我面对着夜空希嘘,希嘘惊艳的震撼,希嘘灵欲的结,希
嘘天使的哀吟,希嘘暴虐的沉沦,希嘘一分令人心碎的淒美。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告诉大家。
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从哪里说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
拚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
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
白石的青年说起
第一章芸芸众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尽奢华。
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餚,
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和夥伴们泪别养育过他们却又
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
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
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
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
他们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嚐到了钢筋混凝土
筑成的城市的冷酷。
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夥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痛哭,既有离别
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
白石没走,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
层的工作他几乎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拚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闆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没挣到一
分钱,上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
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没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
了医药费。
如果没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性。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
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
到了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
三平方的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没
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
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
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
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发,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
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
时,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樑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
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粗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
最白,但那淡淡的像牙色最健康、最青春。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像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
一层极细的绒毛,像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
小女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
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
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
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胸前顶着两团
有些硬又很有弹性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
西北虽然闭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乳
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性有了最粗浅的认识,从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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