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一听,眼泪顿时难以抑制,愣愣地落下泪来。
王吉慌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宽解。那少女越哭越是伤心,竟一头扎入王吉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王吉只得轻抚着那少女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哭了许久,那少女终于止住悲声,将自己的身世向王吉款款道来:
“奴家本是京城人氏,家父是一教书先生,三年之前皇上选民女入宫,奴家被选,只得入宫……”
“入宫之后,奴家被命伺候德妃娘娘,娘娘待奴家甚好,奴家甚是欢欣,却不料不知为何,得罪了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乔可人……那乔可人为人恶毒,奴家得罪了她,她便寻计处处折磨奴家,最后,竟鼓动皇后娘娘,将奴家送到这年老宫女的等死之处,奴家的一生,便只好在这里虚度了……若不是怕祸急老父,奴家早已自尽,免得受那无穷无尽的苦楚!”
王吉长叹一声,宫廷之中,争权、争宠、争财、争面子、争莫名其妙的东西……自古皆然,多少人在这暗无天日的争斗中输掉了一生乃至性命,却无人知晓了。史书中永远都只有皇家的威严和光辉,阴暗的一面,便掩盖在历史的角落之中。
其实不止宫廷,整个江湖,整个大勤王朝,乃至整个中华历史,又何尝不是如此?
“姑娘放心!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救姑娘脱离苦海!”王吉正色道。
那女子脸上浮起一阵红晕,“多谢公子好意了,但此处乃皇宫重地,戒备何等森严,自古以来,进来此处的,便只有等死一途,公子还是好好养伤,等伤势大好之后,奴家再行设法。”
王吉一想也对,此刻自己身负重伤,一切行动都无从谈起。还是等静静养好伤后,再做计较。
“在下王吉,不知姑娘芳名?”王吉问道。
“奴家乃命苦之人,宫中之人唤我作萍儿便是。”
如是将近一月,王吉便日日躲在萍儿的房中养伤,浣衣房平素少有人来,萍儿同其他年老宫女又无甚来往,王吉养伤倒也无人骚扰。萍儿心思缜密,善解人意。王吉无事便拿些文人逸史,江湖秘闻说于她听,萍儿兴趣盎然。在萍儿的悉心照料之下,王吉的伤势渐渐地已然痊愈。
这一日清晨,王吉起身运功,发现真气运转周身,已无阻滞,心中甚喜,便心想等萍儿回来,向她言明,便可带她离开此地。
却不料这一日,萍儿竟然影音全无!王吉心急如焚,便想出去寻找,但一转念自己对此处地形一无所知,莫要被人发现,反而害了萍儿。只得呆在房中。
等到晚上,才见到萍儿的倩影从门外走入。王吉大喜,忙过去迎接。却不料萍儿身子一歪,竟然晕了过去!
王吉大惊,忙将一股真气从手掌间输入萍儿体内。约莫过了一顿饭功夫,萍儿这才悠悠醒来。
王吉忙问萍儿为何受伤,萍儿见王吉如此关心,眼眶一红,泪水不由汹涌而出。
萍儿挽起衣袖,王吉一见之下大吃已经,原来萍儿的双条春笋玉手,竟被打得皮开肉绽!王吉心中一痛,问道:“是谁!是谁下得了如此毒手!”
萍儿哽咽道:“王公子,你我相识一场,萍儿如今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能应允?”
“你说!”
“萍儿命苦,命不久矣,世间唯一留恋之事,便是我那年老父亲无人照拂。萍儿求公子看在萍儿分上,离开此地之后,前往城西有朋书屋,好生照顾一下我的老父……”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萍儿,快告诉我,究竟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萍儿默然,过了片刻才道:“是乔可人!今日她来到浣衣房,说是皇后娘娘要我在三日之内准备一千个手制宫灯。我一人三日内如何能做得出来?我才一说此事为难,她竟然便使人将我双手毒打!还说明日要来看我的进程,若明日午时之前不能完成二百个,便要将我的双手斩去!……”说到这,萍儿已是泣不成声。
王吉大怒!“哪有如此道理!那乔可人分明是公报私仇,要借此事将你除去。萍儿,此地不宜久留,我这便带你离开此处!”
“不行的王公子,且不说此地戒备森严,你带着我一个弱女子难以逃离,便是逃离此地,浣衣房私逃,萍儿也是灭族之罪,反而害了我的亲人…… 公子,萍儿已决定命丧此地,你还是快走吧!”
王吉心念电转,自己逃生并不难,但萍儿不可不救。再一转念,那乔可人明显是假传皇后之名行事。只要将她制服,便可保萍儿无恙!
一念及此,王吉展颜一笑:“萍儿不需慌张,等明日那乔可人来到,我自有计较!”
萍儿眼中闪过一阵奇异神采,“公子有办法救萍儿一命么?”
王吉胸有成竹,点头曰是。
萍儿似乎对王吉有一百分的信心,见王吉如此,便将两边炽热的朱唇自动奉上。
王吉养伤期间,不近女色已有将近一月,此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自然是和萍儿颠凰倒凤,共赴巫山了。
王吉抱起萍儿身子,ròu_bàng直捣玉门,一时chù_nǚ瓜落,蓬径清通。萍儿第一次被男人淫弄,却无生涩之感,不管手上火辣辣得尚在疼痛,只管刻意逢迎,用自己的身子去满足着王吉的yù_wàng。
王吉也无保留,使尽浑身fēng_liú解数,使得萍儿欲仙欲死。
两人在这皇城的角落之中,忘情云雨,浑然忘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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