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箫径亭微笑说道:“对于你,我心里真的没有任何敌意。虽然你我曾经对手过!但是,你本来就是魔门的人,一心护着自己的门派,就算坏也坏得光明磊落!我心里,对你甚至有几分敬重!所以……”
“如何?!”关岐轩举起巨剑,抬起高傲的头颅冷冷说道。
“砰!”箫径亭手掌如同影子一般。飞快朝关岐轩头顶一拍。
接着,关岐轩便保持着他最高傲地姿态。直挺挺倒下。
“岳父大人!”箫径亭最后望向任断沧,道:“记得上次交手,我还伤在你手上了!你硬要将夜儿交到方剑夕这个已经不能成为男人的手上!我真的不解,我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你的儿子为什么和你反目成仇?”箫径亭朝着冷漠的任断沧笑道:“难道,方剑夕比你地儿子,还要亲密吗?不会吧?”
任断沧仍旧不语。箫径亭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动手,并不因为你是的岳丈。而是,我想让你地二哥陆客秋教训你!”
“六叔!”箫径亭朝人群外面一声大喝。
“不在了!”不料,外面却是传来方剑夕冷冷的声音。
箫径亭看不到外面的情景,脚下一点,身躯便腾空跃起。
此时。左师伯眼睛一冷,手中的长剑朝箫径亭胯下劈来。
箫径亭腾起的身躯忽然停止在空中,脚下刚好升到左师伯的头顶。
“偷袭!”箫径亭脚底猛地朝左师伯头顶踩去。
“砰砰砰!”左师伯的身躯站得笔直,箫径亭每一脚踩下去,直将他笔直的身躯钉进了泥土里面。
箫径亭跃上众人头顶时,唐绰兮一声怒哼,便也跟着跃上去,就彷佛是连体婴儿一般。
箫径亭此时,看清楚了方剑夕那边地情景。
六奴,此时被方剑夕踩在地上。而方剑夕的身后,躺着七八高手,都已经受伤。
这些人,都是刚刚在和方剑夕交手的时侯,被他瞬息之间击败的。
箫径亭身躯缓缓落了下来,站在方家两个士兵的头顶上,接着踩着那些将士的头顶,缓缓朝前面走去。
那些士兵本来正在激战,但是忽然之间,彷佛有着无尽的力道从头顶压来,接着便丝毫不能动弹了。
而穿着显碧衣衫地将士看到对手定住不动了,便要抽出兵器砍去,不料同伴一拉,道:“等殿下走到另外一颗脑袋再砍!”
“箫径亭,很帅啊!”方剑夕看着缓缓在众人头顶走来的箫径亭,不由冷冷说道:“我以为你从显碧回来时,会有长劲的,没有想到还是那么让我失望!”
“你看着!”方剑夕一脚踩着六奴的脑袋,轻轻竖起食指,然后如同兰花指一般,指向千军万马中的任剑絮,道:“那是我妹妹!”
“嗖!”顿时,方剑夕的身躯化成了一道鬼影一般,彷佛凭空消失了。然后,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马东倒西歪,空出一条通道来。
再转眼之间,方剑夕仍旧站在那里!只不过,手中多了一个人事不醒的任剑絮而已。
“如何?!”方剑夕哈哈大笑,声音显得尖利,道:“六奴在草原那边得到我师傅的指点,没有想到还是那么笨!刚刚上来,就被我一把捏出,踩在了地上!”
“你再看!”方剑夕又竖起手指,缓缓举起,却不知道要指向人群中的哪一个。
“呼!”他的手指刚刚指向任夜晓的时侯,身躯也在原处消失不见。
“啊!”接着,一连串的惨呼声。
方剑夕的身躯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脚踩住六奴地脑袋,手中多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任夜晓
“妈!替我看住这两个女人!”方剑夕转过头。将任剑絮和任夜晓交给边上的一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了任氏美丽的面孔。不过,此时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眼睛里面也没有任何神情,唯一有的就只有冰冷地光芒,还有血红色的眼珠。
“萧兄。对不起!我守不住!”人群中,任伐逸、楼竹廷、祝仗乙和萧石等十来位高手齐齐朝箫径亭拜下。每人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流血,手掌捂住胸口。
“夜儿怎么了?”箫径亭目光落在此时正全身颤抖嘴角流血地任夜晓脸上,朝方剑夕问道。
方剑夕举起手掌,竟然雪白修长。然后望向任夜晓,手掌缓缓朝任夜晓的胸部摸去。
“噗!”没有等到方剑夕的手靠近,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阵颤抖,小嘴一道血箭喷出。
方剑夕哈哈大笑地收回手。朝箫径亭道:“看到了吧!这三个女人,你碰一个手指头都不行,她们都会死!”
“母亲,掀开她的衣衫!”方剑夕朝任氏吩咐道。
任氏掀起任夜晓左臂的袖子,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皓腕。只看到上面,足足有十几道血红的伤痕。
“看到没?”方剑夕朝箫径亭冷冷笑道:“总共十三道,都是她自己用剑割的。我逼地!”
“脖子!”方剑夕接着指向任夜晓的脖子。
任氏掀开任夜晓玉颈处的领子,只看到粉颈上,又三条深深的伤痕,每条长达半尺。
“也是她自己割的!”方剑夕接着指向人群中的辛忆和楼绛玉道:“她们也一样!三个人身上,总共有四十八道伤口!”
“恨我吗?!”方剑夕对着箫径亭冷冷笑道:“恨吗?!”
“我曾经发过誓!”方剑夕缓缓抽出长剑,道:“我要在千万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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