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时足有八斤八两重,绝对是一个大胖小子,但却没有给家人带来欢乐,我的母亲因生我难产死去。小时候寄养在别人家,五岁后就经常随父亲出门走镖,打破李家最早进入江湖的记录。闲暇时跟随父亲练武,而我却有不错的资质,两膀之间有不逊于父亲的神力,再加上艰苦的锻炼,十岁时已可以比过同样练武的镖局中十三、四岁的孩子,当然因为他们的内功还未练成的缘故,因为同样是十岁的总镖头黄铭的儿子我就不是对手。内功心法一直都是我李家的恶梦。
我十岁时,家里又迎来不幸,父亲再一次保镖的途中,遇山贼打劫,由于这时他已四十多岁,再加上独力抚养我,近几年精力已衰,功夫已退步很多。和盗贼打斗中不敌被砍成重伤,生命垂危。就在我即将成为孤儿的时候,离家十年的二叔李海天却不期而回,于是父亲才放下最后的心事撒手西去,去世之前对这次受伤仍耿耿于怀,又一次输在李家的软肋内功上,“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弥留之际嘴里仍喃喃着“内功、内功”不止。
父亲去世时的茫然眼神和喃喃语声牢牢地印在我的心上,给了我无比强劲的动力,使以后随二叔研习内功时受到种种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苦痛依然能坚持下去。
第二章 养生续命
海天二叔处理完父亲的伤逝后,变卖了家里不多的财产后,就带着我正式地步入江湖。我家十几代浪迹江湖、四海为家,虽然我只有十岁之龄,也许是遗传自祖辈的天性,再加上我从小练就的强健的身体,跟随二叔走城过镇、爬山越岭,到也不以为苦。
我父亲去世前,二叔曾答应他帮我练成内功并不是纯粹为了安慰死者,而是这些年在外闯荡也有了一些遇合,否则李家十几代都没有得到的东西他哪能说有就有。
当年,二叔李海天离家后,扮作走访郎中,在江湖上浪迹两年多。他也不愧为李家子弟,虽然第一次出门却一点也不慌张,一路上采药、买药、访师、问友,虽然盘缠不多,到也不愁吃喝。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通过这两年来的不断实践和积累,加上他的执着和天分,二叔对草药的了解和认知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可说已达到了一定深度,几种平凡草药一经他调配,却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特别是那些张祖传的秘方,经他修改后,调出的药丸对几种常见疾病有特殊功效。
随着二叔医术的提高使他在杏林之中也有了一点名气,同时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当他来到青州行医访师时,住在当地的著名的神医向华农派人找到他,邀请他到家中青州枫园做客,表示要和他交流医术。
这对初出茅庐的二叔来说可是意外惊喜,因为向华农在大夫、郎中的眼中可说是神一般的存在,据传向华农在少年得无名异人传授一部医书,并从此在家苦研,直到三十八岁时才豁然贯通。行医二十年,凭借心中渊博的气血脉里知识和手中十八根金针行医天下,所到之处疑难杂症、多年重患纷纷痊愈。而且向华农治病有个特点就是很少用药,或是根本不用药,而是只向患者施以金针,因此向华农得了一个“金针过脉、无药神医”的美称。及至晚年向华农在老家青州开设《天枫堂》医馆并开始授徒,造福乡里,被誉为万家生佛。
海天二叔是带着朝圣的心情来见向华农的,心情之激动可想而知,向华农到是很随和,由于他年轻时有着和二叔相似的经历,一样的追求使两人有着共同语音,谈起来特别投机,向华农在谈起自己“金针过脉、无药神医”的外号时,更是毫不讳言,说:“术业有专攻,并不是我不喜欢用药,而是我对草药的知识并不是很精通,一旦用不好,不但于病情无益,弄不好反而加重病情,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我在看病时就会尽量少用药,这也是无奈之举。”话虽如此,但在他天下无双的气血脉里知识和金针之术面前,这一点被所有人忽略了。即使说出来,恐怕也没人相信誉满天下的神医向华农会不会用药吧。
成立《天枫堂》后,病人越来越多,虽说传授了很多弟子,但只靠金针已经无法满足日益增多的病患,因此《天枫堂》有意向草药和成药方面发展,也一直在留意这方面的人才,海天二叔的出现马上引起《天枫堂》的注意,对他进行了详细调查,最终决定把他引进《天枫堂》。当听到向华农说到此处,二叔大喜过望,连忙答应。
因为二叔虽然对草药学有专精,但对作为大夫基本的‘望、闻、切、问’和脉里知识却还是一知半解,因此只能给已确诊的病人抓药,这样他只能成为药师而永远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加入《天枫堂》后这些问题迎刃而解,脱离郎中行列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大夫的梦想得以实现,使自己的医术得到全面的发展和提高。
更让二叔惊喜的是以多年不收徒的向华农在听了二叔天的经历后竟然起了爱才之心、收徒之意。于是二叔成了向华农的收山弟子,要知虽然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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