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因亲友被暗杀而对纱纪产生的仇恨欲。
——或是纯粹的,对这个女人的征服欲。
他们均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类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即使遭到lún_jiān也没有崩溃、
神情依旧澹漠的女人。
后半夜,纱纪身堕无间地狱。
而那些男人们,便是地狱里司掌刑求的厉鬼。
第二盘录像带结束时,时间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田中健藏在机器中放入第三盘录像带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钮。
但他最终还是按下了。
最后的几个小时,由于头发散乱,纱纪的脸从未正面暴露在屏幕中。
地牢中的摄像头只有画面摄取的功能,录像是无声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
可以从画面中看到纱纪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容,读出她昂起头时的厉声尖叫,感受
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并没有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没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
件刑具都是实实在在用于造成痛楚的拷问用具——就连最不起眼的蜡烛的材料,
也是牛油和白蜡制成的高温蜡。
棍棒、皮鞭、钢针、夹棍、钢钳、铁烙种种,交相纵横于纱纪洁白娇嫩的肉
体上,耕耘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夯击着她紧致纤长的身躯,撕扯着她修长笔直
的四肢。
在一张形如产椅状的刑台上,男人们对纱纪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
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种手段。
两柄木质的长柄锤被高举,砸向纱纪结实的小腹。
形如捶打年糕,男人们狞笑着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
殴击或拍打纱纪的肚子。
鲜红色取代了洁白,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下
锤击后纱纪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血。
血液从纱纪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挥下
,他们继续着残虐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纪张开嘴,微微开着朱唇——这
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
他们将纱纪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镣铐和锁链拉开她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开始
抽打她光洁柔滑的嵴背。
四个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长短皮鞭,卖力地向下挥舞着。
清脆的拍击声四起,血沫四溅,红色的花在纱纪的背上绽放,花蕊中渗着殷
红。
纱纪扭摆腰肢,男人们便用力踹向她的臀与腰,疲累时也不时用鞋尖拨弄她
的大腿内侧和背上的伤口——纱纪始终没有抬起头。
鞭打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田中健藏甚至觉得这段时间长达彻夜之久
——男人将盐水与浊酒淋在纱纪背上的伤口处,用以唤醒她。
纱纪仍旧没有过于醒目的动弹,根本就没有昏迷过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
,用一阵不算剧烈的颤抖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种钻心刺骨
的痛楚,从未逃避。
男人愤怒地将她挟起,翻了个身,又依原法束缚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
这一次,同时参与鞭刑的人数更多,鞭子也开始有倾向性地袭向某些女性特有的
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鸦」,坠落到地面的纱纪终于开始呼叫——镜头下的她
,仰着喉咙,双唇张开至极限。
男人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rǔ_fáng与yīn_bù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
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
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
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rǔ_fáng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
对纱纪说着什么。
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ròu_tǐ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rǔ_fáng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
纱纪的胸前。
男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通出来;
从rǔ_tóu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rǔ_tóu——纱纪的头开始甩动,头
发亦随着狂舞。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
,再换个角度刺入。
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着纱纪rǔ_fáng内的
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神经末梢的结部,用针尖挑逗纱纪忍耐力与尊严
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
纱纪的rǔ_fáng末端抽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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