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
,以缓解ròu_tǐ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
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常的柔弱女子。
她的一头齐肩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
黯澹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ròu_tǐ,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间
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
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
yīn_máo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
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男人对她
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下对股间
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
但是,这样还远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
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
股间、大腿与嵴背上的漆黑烙印、丰满rǔ_fáng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
穿rǔ_fáng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勐烈的殴打。
她修长健壮的双腿,以及远较常女人的宽阔嵴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
至互相覆盖的鞭痕,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
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痕更多,尤其是股间,靠近yīn_bù的皮肤
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ròu_tǐ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煳涂。
足底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
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
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
从她ròu_tǐ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
厉。
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rǔ_fáng、yīn_bù、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
——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
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
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
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
就习惯了。
「怎么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
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
粗糙鞭身在她的rǔ_fáng下又擦出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
「呸!」
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
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
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
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
错,可这个更厉害。」
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
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的时候,腰都差点被
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
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
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
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
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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