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迟疑着,但他终于也忍不住,因为包裹着棒子的布带早已鬆开了,那条硬如铁柱的棒子,早就破布而出,它与铁心兰的玉背,就只隔着一条薄薄的裙子。
花无缺的棒子,受到这般的刺激,已变得十分粗大,那棒子的顶头之感觉也越来越来强烈了。
铁心兰见花无缺,似乎已不再回避她的玉背,她便更用力的捉着花无缺的双手,呻吟着:「阿花,大力点吧!妳按得我很舒服呀!」
花无缺便更着力的按摩铁心兰那对奶子,那对充满弹性的肉球。
他下身的棒子,一生之中,都未曾受过如此的挑逗,虽然,那棒子的刺激感,比起自己用手来自慰,还差一点;但是,那份被女人引诱的感觉,却令花无缺心中的慾火在燃烧着。
再加上铁心兰绵绵的呻吟,花无缺终于是个男人,他又怎会按奈得住呢?
花无缺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呼号,棒子便在薄纱裙子中射出了来。
铁心兰感到背部,有一点寒气,从花无缺的下身之硬物之处,传到她的玉背上,心中惊惶起来,便转身反手握紧花无缺下身之硬物,那硬物还在pēn_shè汁液中。
花无缺脸庞泛红的叫了出来:「呀~~不要放手~~妳握得我很舒服!」
铁心兰握紧那条巨物,脸庞也通红,心中又惊又喜的说:「好!我暂不放手。快说,你是何人?是男还是女?」
花无缺以十分感恩的目光看着铁心兰,说:「谢谢心兰妹,实不相瞒,阿花即是花无缺,花无缺即是阿花。」
铁心兰便彷然大悟,原来这是男人修练玉明功的副作用,轻则声音变得女性化,重则胸膛上生出rǔ_fáng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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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晚的三更时份,回复了男装的花无缺和回复了女装的铁心兰来到一个阳台上,夜色渐深,他们在互相讨论着打探得来的消息。
不过,他们更像一对恋人,在漫长的夜深中,卿卿我我。
他们突然听到后园传来阵阵古琴声,他们便去看个究竟。
原来是金兰姬在彃着古琴,琴声十分妖异,而在她面前的一位姑娘,正在跳着一种很妖媚的舞。
那个舞姬身材十分匀称,身形轻巧柔美,胸围与臀围比例十分均匀。
那个舞姬就是孙蝶。
孙蝶整个人着迷似的,在自我陶醉着,轻轻的挥舞着双手,弹动着脚足。
过了一会,孙蝶解开了胸前的蝶结,迷人的乳沟,在衣领中显露,晶莹的美腿,在下身展露了出来。她的内衣红红的一件透明薄纱贴身的吊裙,若隐若现,实在是太诱人了。
花无缺感到硬了,于是偷偷地伸手进去下身弄着。铁心兰也忍不住,交叠双手在胸膛,其中一手静悄悄地撩着一边奶头。
被魔宫琴音催眠了的孙蝶,还有三分清醒,凭藉她极佳的臭觉,她感觉到那个常来湖边小屋偷看她的人,就在附近,而她亦感觉到,铁心兰也与他一起。
孙蝶抗衡着那魔宫琴音,可惜她越是想抵御,金兰姬便越加强琴声,并在呼唤她自慰。
孙蝶便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抚慰着,从颈子,肩膀,胸脯,腰间及臀子,来来回回的轻抚着,最后更把透明的内衣脱了下来。
过了很久,金兰姬终于说:「今晚到此为止,穿回衣服,返房间去休息吧。」
孙蝶便穿回外衣,跟了金兰娜去了,但她的红色透明薄纱吊带裙内衣却留了在草地上。
花无缺与铁心兰,两人心中的慾火正在烧得十分旺盛,但两人却好像连呼吸也停止了。
后园中,草丛夹缝中,只见两个像是被凝固了的人像隐藏在当中。
过了很久,铁心兰从草丛中跑了出来,花无缺快速地上前拾起了孙蝶留下的内衣,与铁心兰一起快速的各自跑了回自己的房中。
花无缺回房之后,立即站在镜前,把身上的男装卸下,髮髻散落,把脸上的男性化妆清除,穿起了孙蝶那件内衣,看着镜中的自己欣赏着。
另一方面,回到房中的孙蝶,在床边动起功来,抗衡着那份被催眠的感觉。孙蝶修练着那套她爷爷教授的武功,她恨自己以前没有好好的修练,那三十六式的太极气功,当中经已包含了内功及拳法在其中。
孙蝶只是把三十六式运行了一次,便已回复了清醒,她决意要去追蹤这个人,这个以前常在湖畔偷看她的人,她心中不太肯定他是不是就是花无缺。
孙蝶沿着这个人的气息方向,便认定了他入住的房间。
孙蝶穿上了一件紧身夜行衣,她轻巧的跳了上屋瓦顶,在柔弱的灯光下,她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在一面大的铜镜前,端坐穿着那件红色透明薄纱吊带裙内衣,乌髮散落的少女。
过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向着铜镜,跳着舞,抚着身体,自我欣赏着。
孙蝶再移近一点,看清楚一点,她只看到这个女人的上半身,在镜中的影像,她在隔着那件红色透明内衣抚摸自己一对娇小玲珑,但却浑圆的rǔ_fáng。
孙蝶心想:我应该不会弄错,虽然我未曾见过他一见,但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化妆粉味道,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孙蝶心中感到奇怪,因为她一直认为这个以前常偷看她的人,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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