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上过香呢。”
薛见捧着娇嫩的shuāng_rǔ下缘来回摩挲:“嗯,你既然都在母妃坟前保证了要多生几个孩子,我自然不能让你食言。”
两人去年忙了几乎一年,有好些日子都没正经鼓掌过,阿枣正要答应,又想到今儿才进东宫:“我东西还没收拾...唔...”
薛见压根没给她抗拒的机会,她忽的手腕一紧,手腕被按压过头顶,腰间的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散了,他正不紧不慢地往她手腕上缠着。
阿枣:“...”
没多久黄花梨木的拔步床就摇动起来,床幔内时不时露出一点吟哦和喘息。
过了许久,薛见才第三次叫了备水,可是这回提着热水过来的是个陌生的貌美袅娜宫婢,相貌极为标致,她没听录事的吩咐一进来就四下乱看,目光很快落在那张传出断续声响的大床上,那里还传出了太子妃微哑的求饶声,她面颊不觉一热,一颗心却荡漾起来,眼底不由自主地带了些许期盼。
薛见耳力远胜常人,一下子就听出脚步声不对,但他不想因为旁的事打断和阿枣的春.宵,还没等阿枣觉察,他就用力顶弄,把她拉入更深的欲海中。
两人厮混到天黑,阿枣额上后颈和胸前全是细汗,她已经沉沉昏睡过去,薛见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抱着她沐浴完,这才换好衣裳出门问话。
那宫婢一早就等着呢,瞧见他出来就立刻迎了过来,奉上水盆和干净的巾子,顺便送来一道秋波:“太子殿下...”
薛见也没看她,叫来录事:“我说了不准生仆进屋,这是怎么回事?”
录事为难道:“这...这位怡然姑娘是皇上派来的,说见您身边伺候的人不多,怕不能伺候周全,所以给您拨了几个人手过来,好能照料您起居。”
薛见吩咐下去:“父皇那里我去说,把她送走。”
录事是给东宫当差的,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闻言也就不再多说,带了惊慌失措的怡然下去。
虽然明面上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但一弱一强,薛见并没有把皇上的小伎俩放在心上,吩咐人递了话给皇上就继续和夫人忙活去了。
阿枣在薛见处理此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跟薛见抱怨:“皇上怎么那么能生事啊。”她想到皇上的种种恶毒伎俩,恨不得他早等极.乐。当然从私心上讲,皇上早死,薛见就能早继位。
薛见握住她的手腕:“那咱们就早些生个孩子,也免得父皇总拿你无子嗣说事。”
薛见这边忙着跟阿枣造人,皇上却气了个仰倒,想到薛见当年在自己面前如何恭顺,心里恼怒之余又十分复杂,他选了个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在东宫的日子,不顾病体让内侍驾着车辇去了东宫,他看着东宫的匾额许久:“老四倒是把东宫看的如铁桶一般。”
内侍不敢搭话,皇上被扶着进了东宫,除了太子妃休憩的偏殿他不方便进去,其余几间主殿他都转了一圈,他眼睛倒是挺尖,瞧见一把挂着三把大铜锁的大木箱——看着就很可疑。他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录事欠身道:“回皇上,殿下从郡王府带过来的,从放进东宫里就一直封存着,咱们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皇上沉吟片刻:“打开,让我看一眼。”
录事慌道:“皇上,殿下吩咐了这个箱子不能打开,他寻常甚至都不让下人擦拭,您...”
人都要好奇心,更何况是一国之君,薛见越是这样皇上就越想看,他还真想瞧瞧里面究竟是什么要命的东西。
皇上面色一沉:“朕是庄朝之主,太子之父,只要朕还没死,庄朝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件东西朕都有权做主,打开。”
他作为天子的威仪还在,录事脸色一白,再不敢违拗,只是铜锁的钥匙都是太子亲自掌管的,皇上就叫人硬生生把木箱砸开。
随着铜锁一点点松动,皇上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里面的会是什么?老四大逆不道的证据?和大臣私下往来的书信?还是薛见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账目?
‘哐当’一声,三把铜锁终于落下,皇上沉了沉心,先把众人遣退,自己掀开箱子看了眼,就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论语》《六韬》等书。
英明神武的皇上觉着事情并不简单,拿起最上面的书翻开看了几眼,吓得双手一抖,面色发白。
——他手里拿的这本是阿枣最没节操的一本书了,前半部分是姬贵嫔写的,阿枣为了拿到剩下的稿费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写下去,上面狗血天雷齐飞,这也就罢了,它还是一本讲龙阳的书,光讲龙阳还不够,它还是一本父子文!
皇上越看越是震惊,很快就面如金纸,只觉得心神一阵激荡,惊慌到不能自己。
“噗——”
外面候着的内侍听见里面的声音不对,忙推门进来,大惊失色地把皇上扶起来:“不好了!快请太医,皇上吐血了!”皇上这样怕是不成了啊!本书由山槐合集社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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