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低声说:“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住进来,不会连累你吗?”
白长卿笑的时候隐隐有酒窝,“放心。要是怕,我就不让你们来了。”
众人进了内宅,余思翰抢先说:“我要阿曜和我住一间房。”
雪苼气的狠狠瞪他,他的男人为什么要住他房间里去。
显然白长卿和觉得他胡闹,“阿曜和夫人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让下人带你们过去,先洗个澡换身衣服休息下,等吃饭再请你们。”
赫连曜点头致谢,“谢谢白兄,大恩不言谢,赫连曜记在心里了。”
看人家夫妻回房余思翰气的嘟起嘴巴,“姐夫你太讨厌。”
余思瑶自以为这个时候不能娇纵着弟弟。便说他,“思翰,不准说你姐夫,这本是常理,胡闹的是你才对。”
“你很闲吗?还不去看看厨房的饭做的怎么样了?上次做的那个桂花鸭简直不能吃,要你还有什么用?”
白长卿一顿疾言厉色,把余思瑶说的面孔雪白,她低下头,把眼泪忍住,低低的说了一声是就快步去了后厨。
看着她的背影余思翰也觉得姐夫今天过分了,便说了一句,“姐夫。即便你当时不想娶她,但米已成炊,好歹对她好点。”
白长卿忽然低下头,他这人不笑的时候脸冷的很,“小八的意思是要我对她好点?”
余思翰背后靠着石柱子,这样被困在姐夫的方寸中忽然觉得不适应,他干笑着推开他,“你们夫妻的事儿,我吃饱了撑的才管。”
看着他跑掉的背影,白长卿忽然想起那年在余州第一次见他,那时候他和一帮女娃子躲在海棠树后,花朵拥簇。他只露出半张脸,可白长卿已经惊为天人。
房间里,雪苼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洗过澡了。
赫连曜给她擦澡,丝珞澡巾划过她细嫩的肌肤,渔村的风硬,果然是黑了一点。
“这几天让你受苦了。”
雪苼看着自己晒黑的胳膊,“我没觉得呀,这里黑点还健康,而且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真的,从没有过的快乐。”
她把头靠在赫连曜肩膀上,人在坐在赫连曜的腿上。俩个人人交颈鸳鸯一样缠绵在一起,连洗澡都是满满的爱意。
赫连曜轻吻着她的脸庞,“雪苼,你要相信我,以后我们的每一天都会好好的,都会很快乐。”
在甜蜜的爱情里,女人总会变得很傻很傻,这个时候雪苼愿意相信他。
赫连曜打开花洒,他们谈话的声音被水声覆盖。
雪苼知道他是谨慎,“你信不过白长卿吗?”
“现在我们谁都不应该相信。”
雪苼不解,“可是他对你是真的好,这次帮你肯定是跟很多人为敌了。”
赫连曜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帮着她洗头,“很明显的,他是有所图。白长卿,可是出了名的狐狸。”
“他位高权重,又在富饶的沪上,对你有什么图谋?难道是”
云梦山宝藏爱雪苼脑子里一闪而过,估计一定是这个了。
赫连曜点点头,“这个宝藏的传说由来已久,从我爹年轻的时候就在寻找,奔波了这些年终于找到了半张藏宝图,但是关于开启宝藏需要的是整张的藏宝图,还有开启的四把钥匙。”
“四把钥匙?玉佩?”
“嗯,你和莫长安的是两把,还有一把在莫凭澜手里,剩下一把和半张藏宝图不知下落,估计他白长卿一定是得到什么消息也想来分一杯羹。”
雪苼还是第一次和赫连曜正面谈起宝藏的问题,她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她根本就不知道的。
顶着一头的白色泡沫,她傻傻的坐在那里,一直等有泡沫水流到眼睛刺痛才清醒。
“啊,好疼。”
“弄眼睛里了吗?给你冲冲。”
他还是不会伺候人,给洗个头都笨手笨脚的,就不该相信他。
雪苼转过身胡乱把泡沫抹到他身上,“赫连曜,你笨死了。”
看着她发红的眼睛,他愿意接受惩罚,“好了,我笨死了,要不夫人罚我吧。”
看着他伸开手脚一副明明很享受的样子,雪苼狠狠的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然后趴在了他身上。
人家白家的浴缸大,可给了他们瞎折腾的条件。
雪苼轻轻弹着他胸口强健的肌肉,“赫连曜,八小姐对你一片痴情,我都要被感动了,你动心不动心?”
赫连曜心说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刚说正经事。这会儿她又想到了这里,这个要怎么回答她才不生气?
“别瞎说,我可是堂堂男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豪门子弟很多都是男女通吃,特别是当兵的,更是红楼梦里都说了,老婆不在身边的时候就选些清俊的小厮拿来出火,估计你”
雪苼张大了嘴巴,恍然大悟,“你和张副官,你们”
赫连曜按下她的手指,“瞎说什么呢,你说你一个闺阁小姐整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把你那些龌龊的思想给我除掉,听到没有?”
雪苼越想越觉得是真的,“你们真不要脸!”
赫连曜气的脸色发黑,“再胡说我就强了你。”
前一刻还生气的雪苼忽然膝盖顶住他的肚子,“少帅,问个问题,要是男人和男人,应该怎么办?”
嘴巴被吻住,赫连曜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夫人这么好奇我就来告诉你,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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