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说赫连曜会回来找雪苼,可是一等就是半个月。
碧莲那些人开始闲言碎语,大概就是大小姐给人玩腻了就扔了在妓院里,等着当破鞋。
雪苼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但是这个信心也打不住时光的消磨。
还好红姨最近没空管她,花国的花魁选举马上要举行了,她忙的脚不沾地,要知道只有拿到第一名才能保证醉生楼的生意客似云来。
花魁大赛前一天,红姨给大家开了个动员会,她带来一个很震撼的消息。今年的花魁评委竟然请来了赫连曜和莫凭澜。
雪苼都懵了,赫连曜那样的色胚能参加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莫凭澜不是一贯的自诩君子吗?平日里谈生意都不到青楼,这又是怎么了?
细想之下,大概他的欢儿曾是艺妓,所以才来捧这个场。
因为赫连曜会去,雪苼决定也去凑凑这个热闹。
第二天一早她就起来收拾妥当,去找到红姨说帮姑娘们化妆,红姨一口答应,一行人做了好几个马车赶往会场。
今年的会场是在去年第一的金粉阁举行,她们到的时候别家的早已经来了,云州城不是特别大,但是青楼别馆大大小小有十几家,不愧是北方的销金窟。
门口摆着很多花篮,都是有钱人送给自己支持的姑娘,赫连少帅那一个花篮特别的大,他支持的人竟然是金粉阁的头牌玉玉。
现在,听说少帅正在后台看玉玉化妆。
醉生楼里炸开锅,大家都知道赫连曜有了新欢,前些日子说尹大小姐成为弃妇更是有了证实。
碧莲摇着团扇取笑:“雪莲呀,你也别伤心,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也许你该去找找那个齐团长,估计他还是对你想念的紧。”
雪苼笑笑走开,不太想搭理她。
其实她内心可没有表面那么镇定,这个赫连曜到底玩什么花招,去看人家化妆,他不怕过敏吗?
“雪莲,帮我去马车里拿双鞋子。”是香莲,真拿她当佣人使唤。
“好的。”雪苼转身去拿,回来的时候在走廊里遇到了赫连曜。
他估计刚从那个玉玉的屋里出来,即使叼着雪茄也盖不住那一团香。见到雪苼他眯起狭长的眼睛,就像老鹰见到了兔子。
雪苼心口一紧张,却装着镇定,淡然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然后继续往前走。
俩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赫连曜明显皱了一下眉,他闻到了她身上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幽香,冷冷淡淡,但是一闻就让人忘不了。
擦着他的手臂过去,雪苼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但是三个数数完,他没有任何动静。
心里漫上一层失望,难道张副官说错了?
看着女人美丽的背影,赫连曜心头升上一层烦躁。
刻意不去见她已经整整有半月,他不给自己任何理由,偏偏有人提起这个花魁大赛的时候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现在看到她,心跳竟然漏跳了半拍,漫上一层欢喜。
可是那女人是什么表情,竟然当他不存在!
赫连曜轻嗤一声,转头跟她相悖而行,可脚步还没落地他忽然回转,单手扳住雪苼的肩头往墙上一推,跟着高大身躯也压过来。
他夹烟的手撑在墙上,把雪苼困在墙壁和胸膛狭小的空间里,低头勾唇,一口薄烟喷在雪苼脸上。
堂堂一个少帅,现在的举动跟一个地痞流氓有什么差别?
烟雾缭绕中,雪苼捂着嘴巴咳嗽,在缓缓散开的烟雾中看到了男人军装的黄铜扣子。
而赫连曜则看着她,眉目间笼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情绪。
俩个人之间蔓延着沉默,明明时间很短,却像过了几个世纪。
雪苼缩着头想从他的臂弯里钻过去,却给他迎面抱住。“尹雪苼,跟我玩欲擒故纵吗?”
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她就觉得委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我没你那么无聊,找你的玉玉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他,“吃醋了,嗯?”
雪苼把鞋盒子往他身上砸,“我才没你那么无聊,滚开。”
“滚?你好大的胆子!”他冷笑,冷薄的唇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蔓延到唇瓣儿,然后狠狠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又是脖子,他到底跟她的脖子有多大仇恨,怎么回回都咬。
雪苼忍着疼忍着泪,哆哆嗦嗦的手指还是去推他,“你咬够了吗?让开。”
他的身体纹丝不动,眸子眯的更深,他的目光落在脖子下面,邪气十足,“我想咬的是这里。”
“你你不是嫌弃我脾气不好架子大不会伺候人长的一般身材又太瘦,为什么还招惹我?”
雪苼想好的勾引套路在见到他之后全部落空,除了生气羞耻就没别的。
他嘴角凝着点儿笑,“是诸多不好,但是要带到战场上拿来出火总比没有好。”
雪苼忽然眯起美眸一笑,在赫连曜没有弄明白她意思的时候举起鞋盒子就冲他的头砸下去。
赫连曜动作很快,伸手挡住了他。盒子碎了,红色的漆皮皮鞋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他骂了一句,扔了雪茄摁住她的手,微微矮下身体真的咬了他刚才说的地方。
隔着好几层衣服,只是微微的刺痛,但是喷薄的热气和感官上的刺激让雪苼惊喘,她美丽的脸上滚下泪珠。抖着声音求饶,“不要,赫连曜,你别,这里有人。”
他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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