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忽然大叫。“啊,好疼!”
赫连曜收回手,走到她身边,“怎么了?给我看看。”
“刚才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现在好多了。”
“没事就好。”赫连曜又准备去窗户那边。
雪苼拉住了他的手。
赫连曜一愣,低头看着她。
雪苼说:“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赫连曜勾起唇,“以前不是使唤我挺溜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雪苼冷哼,“我不敢,你少帅是个给人使唤的人吗?”
“你喜欢,我可以。”
雪苼愣住,他英挺的五官在淡淡灯光下变得轻柔,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拿着水给她,发现她一直在看自己,便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儿。
“喝吧。”
雪苼收回视线,其实脸已经红了,她赶紧垂下头,头发也跟着垂落,挡住了脸颊。
赫连曜却举目四望,不是他多心。总觉得这屋里有属于陌生男人的气息。
伸手去摸她的胳膊,雪苼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他帮着她拿稳了杯子,“你怕什么,莫不是这房间里藏了野男人?”
雪苼那一瞬间都能感觉到血液突突的往脑门儿上冲,端着杯子的手指蓦然收紧,“是。”
她这样说赫连曜反而失去了兴致。
伸手把她的杯子拿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好了,晚上别喝那么多的水,会尿床。”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
他欺身过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没尿过吗?那天是谁”
雪苼捂住了他的嘴巴,“赫连曜,你住嘴。”
灯影下,她的粉脸云蒸霞蔚,红的能烧起来。
那明明是因为他那么丢脸的事他竟然敢提。
赫连曜狭长的眸子一眯,舔了她的手心。
雪苼啊了一声,脸更红了,她伸回手赶紧面向墙壁躺好,闭上了眼睛。
这个王八蛋讨厌死了,那么丢脸的事儿他怎么就不忘记?
赫连曜脱了衣服跟着贴上去,身后抱住了雪苼的腰。
雪苼差点蹦起来。“赫连曜,这里是医院。”
“我知道。”
“那你赶紧回家睡觉。”
赫连曜头在她颈窝那里蹭了蹭,“你不想惹事就闭嘴睡觉,我很累了。”
雪苼微微把身体往里挪了挪,企图躲开他的张狂,可是他又贴上来,“不弄你。睡觉。”
啪,灯灭了,一室的黑暗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
那一刻,她想或许还是跟着学长走吧,呆在云州,她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雪苼”黑暗里他忽然低声开口。
“嗯。”她睫毛忽闪心里一惊,那一刻就像是自己所想给他堪破了一样。
“过几日陈逸枫回来求你。到时候你开口要宅子和铺子。”
“什么?”
他的手扣住她的,温暖有力,“今晚齐三宝把他给绑了,现在正在教化,估计不日就来找你。”
雪苼有些吃惊,“不是说过些日子吗?你刚砍了尹锦瑟的手,他明显知道是你做的呀。”
“就是让他知道。要不还有什么意思。”
雪苼浑身发毛,这个男人果然睚眦必报,不过她也知道他这次生这么大的气是因为陈逸枫害了他的雅珺,以前陈逸枫也没少算计自己,可是没见他这么生气。
陈逸枫走到今天这步才用了多长时间?他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知道齐三宝用什么法子能让他屈从。
此时,在一间密闭的屋子里,陈逸枫悠悠醒转。
他往四下里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顶红帐子里,红绫被子红枕头,到处散发着异香,倒是像谁家的新房。
他忙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从上到下连个布片都没有。他摸摸酸疼的后颈,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家里的书房给打晕过去的。
“不好。”他刚要下床逃跑,忽然帐子被掀开,钻进来个光溜溜的美女。
美女一上来就钻到他怀里,“陈老板,我来伺候你。”
这是个什么情况,被打晕了还有桃花运。这是在做梦吗?
陈逸枫没有色迷心窍,他把女人推开,“这是哪里,给我滚开。”
他掀开帐子下去,可是看到外面的风光却瞪大了眼睛。
外面或坐或站还有六个美女,跟帐子里那个一样,都是原始风光。
陈逸枫血脉喷张。有点把持不住。
七个女人一拥而上,把他给围在中间
外面,蓝子出跟齐三宝在房上,听着里面动静蓝参谋长心里**辣的,“三宝你什么馊主意,要美死那孙子吗?”
齐三宝往嘴巴里灌了一口酒,“你懂个屁,最难消受美人日,你给七个女人上一天试试,尿都没了。”
“噗!”蓝子出把酒喷了他一脸,“你真损,也就你那装米田共的脑子能想出来。”
“滚蛋,说老子脑子装大粪你以为我听不出来,蓝子出我告诉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能办成事那就是好方法。”
齐三宝说的对,下半夜陈逸枫就开始惨叫,姐妹们不管,继续给他喂药。
外面那位爷可是吩咐了,可劲儿了玩,留着一口气就行。
辗转了一夜,雪苼没睡踏实,到了天色将明才睡着。
赫连曜却早早起来,他看着她睡的像个孩子,他俊逸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
帮她把被子盖好,他出去到了后窗那里。
蹲下细细看着松软的土地,果然有属于男人的脚印。
赫连曜眉目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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