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澜双眸如寒潭,大手更紧的扣住,“是他吗?”
说着,他的手下已经押着一个黑壮的青年走进来。
青年大力挣扎着,“你们放开我,一群畜生,放开长安。”
“长安?”莫凭澜眯起好看的桃花眼,“长安也是你叫的,把他的嘴巴给我缝上。”
长安在他怀里剧烈挣扎,“放开他,莫凭澜你不得好死。”
莫凭澜把她给抱起来,紧紧的裹在怀里,“长安,长安。”
长相思,在长安。
长相思,摧心肝!
赫连曜捏着房契,心里特别的烦躁。
莫凭澜竟然要他放过陈逸枫,在他们合作期间他的要求他不能不答应,但是这么便宜了陈逸枫他很不爽。
幸好还有尹家的房契,要不他在雪苼面前都没法子交代。他可是对她夸下海口的,到头来一个堂堂少帅连个商人都收拾不了。这丢人丢到家了。
医院里警卫们都聚在一起,看到赫连曜齐刷刷的打了个哆嗦。
张副官顿时就毛了,“你们这群兔崽子,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其中有个小头目站出来:“报告队长,夫人她,她走了。”
“什么?”赫连曜拧齐眉头,一把就揪过人,“她去哪里了?”
“不,不知道。”
没等赫连曜出手,张副官一脚就把人给踹倒了,“一帮废物,夫人她还病着,你们就不知道护着拦着?”
“我派了几个人跟着去了。是夫人以死相迫,我也没办法。”
赫连曜额头青筋突突跳动,越来越能耐了,动不动就寻死觅活,尹雪苼呀尹雪苼,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赫连曜大步走出去,张副官赶紧招呼人跟上去,“少帅,我们去哪里?”
“她还能去哪里?自然是胡妈的家。”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小院里满是蔷薇花的芳香,还有两只绿头鹦哥在笼子里叽叽喳喳,一片安恬美好。
小喜扶她:“夫人,去屋里吧。您躺会儿。”
“医生让我每天适当活动一下,小喜,帮我倒杯水过来。”
小喜进去倒水,雪苼则站着逗鸟儿,怎奈胡妈买的是便宜货,怎么教都不会说话。
这时,忽然听到了汽车喇叭声,接着就是军人皮靴子踩地的声音。
人来的倒是快,雪苼的笑凝在嘴角,连应付他都觉得烦。
张副官去扣黄铜门环,笃笃就是好几声。
刚好小喜倒水出来,她脸色一白,“夫人。是谁来了?”
“还能有谁?去开门吧,水放在小木桌上。”
小喜紧紧脸皮,快步走过来拉开了门。
抬头对上张副官英气勃勃的脸,她的脸一红,“张副官。”
赫连曜则是一言不发,推开小喜大步走进来。
张副官在他身后用唇形说“生气了。”
小喜有些怕,又生气,不会跟夫人吵架吧。
屋子太小,士兵们分两列站在门口,张副官跟着小喜走进去。
雪苼买的是两进的小院儿,过了正房就是后院,此时她正坐在后院的藤萝架子下,端着一杯红枣桂圆茶。
大病新愈,她的脸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趁着乌黑的浓眉,密长的睫毛,透粉的小嘴儿,给人一种分外清透的感觉。
绵长的黑发没有丝毫装饰,就这么散在肩头上,居家她穿着一件白色裙子,腰间松松系这带子,走近了才发现其实是淡淡的黄色,就像庭院中的那树栀子花。
清新隽逸,闻之皆醉!
赫连曜一肚子的火气顷刻化为乌有,变成了绕指柔肠。
三两步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他难得的温柔,“穿这么少,回屋去。”
雪苼倒是听话,慢吞吞的站起来,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赫连曜给人晾在了当场!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那种吃瘪的样子还真是让张副官有点高兴。
他装模作样的上前,低声说:“少帅,追上去呀,记住,女人要哄的。”
赫连曜狠狠瞪了他一眼,跟着去了雪苼房间。
推开门,一股子属于女人的幽香扑面而来。
他贪婪的嗅了一口,这些日子雪苼都呆在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把身上的香气都掩盖了,他现在闻到,有点把持不住。
环顾四周,屋子收拾的很简单,一张梳妆台一张床几乎就是全部,此时雪苼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拿她手里的书。
她很乖,没了书遮挡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翻身往里躺下,伸手解开了衣服的丝带。
裙带散开,细腻的丝绸贴在她娇美的身体上,诚实的勾勒出她每一分每一寸的曼妙。
这样突然的福利。赫连曜有些傻眼。
她闭着眼睛,密长蜷曲的睫毛不安的眨动,“你想做就快点,还有,不要太激烈,我这破身体经不起你的折腾,我可不想再回到医院。”
她是什么意思,拿他当qín_shòu吗?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摩挲着那没有一点赘肉的柳腰小腹,“你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儿?”
雪苼冷哼,“那还能有别的事吗?我都快死了你还用我的手,你自己有多qín_shòu难道你不知道?”
言之凿凿,把他描绘成一个精虫上脑的qín_shòu。
虽然那也是事实。
所以赫连曜被堵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蹙眉瞪眼坐在那里。
最终还是恼羞成怒,他站起来撂下狠话,“尹雪苼,不要太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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