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眯着眼睛凑近他,忽然就笑开了。
点染着红霞的脸和粉红的嘴唇,以及勾勒在耳朵墨色的乱发,这样的她看起来很让人有胃口。
仰起的小脸在他胸膛上磨蹭,“赫连曜,你来喝花酒?”
抿紧了薄唇,连下巴都绷起来,赫连曜的声音很沉,“让人送你回家。”
她整个人都扑上来,赖在他怀里撒娇,“不要回去,你跟姑娘喝花酒我得看着,讨厌的臭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什么非我不娶,都是骗人的,你这个混蛋。”
她声音很小,在别人听来都是她在嘀嘀咕咕,但是赫连曜却听清楚了,清醒的时候就义正词严的骂他,这喝醉了才来泼醋。
抱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有些心软。
刚要说些好听的哄哄她,忽然雪苼从他怀里出来,大声问:“刚才谁要听歌的,知道醉生楼的规矩吗?你要点歌就拿现大洋来。”
说话间,她舔了舔嘴唇,更让唇透着粉釉一样的光泽,庞瑞上前竟然拉了雪苼的手,“这位姑娘在下甚是中意呀,不知少帅可否割爱?”
雪苼不喜欢陌生人的拉扯,她挣脱开,不悦的说:“你是谁?”
“庞瑞,你该知道吧?”
雪苼扭头娇笑,“那是什么?能吃吗?”
庞瑞对美人自来很有耐心,他笑着再次去拉她,“好不好吃你一试便知。”
赫连曜已经忍不下去,他遽然把人给抱起,大步离开。
庞瑞勃然大怒,“赫连少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副官把人给拦住。不卑不亢的说:“庞先生,刚才那位是我们家夫人,他们小夫妻耍花枪我们外人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红姨,感觉伺候庞先生。”
“是你们少帅夫人?这”
赫连曜抱着雪苼大步往外走,出了醉生楼直接扔上了汽车。
雪苼上车后老实了很多,她窝在赫连曜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赫连曜很快给她蹭的口干舌燥,抓着她的双手把人给禁锢住。“老实点儿。”
雪苼仰起头看着他咯咯的笑,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下巴,可是下一刻却给胡渣刺的皱巴着脸,“不好吃,扎人。”
赫连曜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胆儿可是越来越肥了,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就算酒醉都不是借口。
他抬手摸着她的发,轻声问她:“我是谁?”
她看了看他,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弱智,“赫连曜呀。”
“那你喜欢我吗?”赫连曜问出这话自己都差点吐了,觉得矫情。可是偏偏又矫情的想知道。
她仰起脸很认真的看着他,然后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眉毛,“眉毛喜欢,皱眉不喜欢。鼻子喜欢,红姨说鼻子挺的男人那里也厉害。”
她的声音很低,跟个小奶猫一样喵呜喵呜,却勾的他心尖儿发痒。
,他沉沉的气息全扑簌到她脸上,“还有呢?”
“喜欢你的嘴唇,亲起来很软,但不喜欢你说话,就知道骂我命令我。”
果然。张副官说的对,女孩子都喜欢被哄着。
她的手指继续往下,划过了他突出的喉结,最后落在他左胸上揉捏了俩下,“这颗心,里面有我吗?”
赫连曜给她惹得情动,抬起她的下巴就对着那张多话的小嘴儿亲下去。
他的吻一贯的强势,雪苼给他亲的很不舒服,开始不配合的反抗。
混乱中她咬伤了他的嘴。
他把人给压在身下,正要再亲下去,车子忽然停住,司机不敢回头。“报告,到家了。”
赫连曜咒骂几声,打开车门下去,他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想抱雪苼下去,转眼却发现她爬上了车顶。
这是怎么上去的?她喝醉了难道比孙猴子还有本事?
赫连曜气的头上青筋突突的跳,他低吼道:“尹雪苼,你给我下来。”
雪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去的,此刻她摇摇晃晃的站在上面,看着赫连曜要仰头看自己,忽然觉得很解气。
她掐着腰说:“赫连曜,我比你高,让你狗眼看人低。”
赫连曜后槽牙都咬疼了,以后尹雪苼要是敢喝酒一定要关她的禁闭。
“你下来,”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气些。
雪苼迷迷瞪瞪的在上面转圈儿,还哼着歌儿,看的赫连曜心惊肉跳,怕她摔下来。
忽然,她想起个事儿,忽然蹲下冲赫连曜招招手。
有些规矩和礼仪就像生在骨子里,就算是酒醉她下蹲的姿态也很将就,把旗袍的下摆捋平,丝毫不失去仪态。
伸手揪住赫连曜的衣领,她眯着眼睛质问他,“你赔我的裙子。”
赫连曜给她说懵了,“什么裙子?”
“你撕了我的裙子,最喜欢的那条。”
这算是喝醉了吗?她根本借酒装疯跟他来算账,赫连曜说:“赔给你十条。”
她似乎有些不信,“法兰西的?”
“嗯。”
她醉兮兮的眯起眼睛,伸出了小手指,“拉钩。”
赫连曜不理她,“你差不多就行了,别给我装疯卖傻。”
“你不拉勾就是胡说八道,你这个赫连骗子。”
赫连曜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她是真醉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他把手给了她,做了一个从三岁后就不屑于做的幼稚动作,小手指跟她的勾在一起。
雪苼眉眼弯弯的,眉宇间染着层薄红,她抓着他厚实的大手,“抱我下去。”
赫连曜微微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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