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金尚觉得是靳云鹏在故弄玄虚,什么叫见到我之后才下这个决心?金尚看看前边的路,问:“这就是去七鳞头的路?”
“以前我跟别人去过,这是最近的一条路,不过,我们那一次还没真正进入七鳞头的地界,他们经商的人特别在意第六感官,稍有不对劲,马上原路返回!”靳云鹏说话的速度不像刚才在来的路上那般麻利,一字一句的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但他开车很认真,把车速压得很低,一直不超过三档。
金尚看看道路两旁,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说道:“按你的说法,七鳞头那地方有点不正常,你所知道的三位老板去考察,没有一个顺顺当当回来的,现在我们半夜里去,你就不怕遇上不自在?”二叔的阴魂不散的遭遇,已经让金尚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靳云鹏阴森森地笑笑,说:“性质不一样嘛,那些老板去,全是冲着一个利字,说白了,就是想去看看是不是适合搞个旅游开发项目什么的,我们呢,纯粹就想去体会一个没有人的村落,夜深人静的时候是个什么气氛!我们又不偷拿那里面的东西,又不破坏他们的环境,就算是有妖摩鬼怪驻守那里,应该也会区别对待吧!何况,这世界上哪有那些东西?”
听靳云鹏这么一说,金尚终于明白这小子为什么对他的学业不感兴趣。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把过多的精力花在这上面,也难怪他不喜欢在宋楚材教授的名下读什么骨创伤整复专业的研究生。
金尚看看靳云鹏开车的架式,差不多就能想象出他心中的激动,就问:“从湖台到七鳞头有多远?我们在天亮之前能不能赶回去?冯秘书明天上午会不会给我们安排别的工作?”
靳云鹏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随身挎着的包里摸出一个指北针,认真地看了看,说:“路好走的话,两个半小时就差不多!”金尚又忙问道:“既然离茯苓城和湖台都不算远,平时应该有不少人去探险吧?现在,有不少人在这方面有兴趣!”
“有兴趣是一方面,怕死又是另一方面,白天敢去的人不少,晚上估计没人敢去,我一直想晚上去,也是苦于没有一个同行的人!你要相信,凡是冒险去干一个事情,一定要靠运气!”
金尚不理解了,你怎么相信这一次是运气来了?金尚说:“你感觉这一次能有收获?”
靳云鹏点点头,说:“白天,那里就是一个没了人烟的荒村,不过,已经将近二十年了,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在那里搞开发,你说怪不怪?”
金尚突然想到了宋楚材教授。此人貌似有些怪异,甚至能够预测一些不正常的事情。金尚问:“宋主任对这个荒村有没有兴趣?”
“宋主任?哼,他老人家的特点吧,怎么说呢……”靳云鹏冲金尚咧咧嘴,说:“这个话,也就是咱们哥们儿说说,千万不要跟外人说,他老人家的特点,钱多!怕死!就这四个字!凡是有危险的地带,他一概不涉足。”
“啊?”这话,让金尚有些意外,宋老板钱多,怕死,但是,人品怎么样……
靳云鹏说:“这么说吧,要让老人家知道我们半夜里去七鳞头,他一定安排手下的狗胸子找机会收拾我。”
“为啥呀?”
靳云鹏有些得意地晃晃脑袋,说:“显摆着的事嘛,老人家特点迷信,他怕我们去七鳞头给他带来晦气!你想想,他干的这个生意,本来就是在发死人财,挣的是断子绝孙的钱,按我的信仰,他夜里睡觉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有无数个鬼魂在纠缠他才对。”
泥奶奶的,这话让人恐惧,宋老板怎么就是在发死人财?
金尚不再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前面的路,心中却想起了突然不见了踪影的双尾龟。金尚甚至认为,此刻,如果双尾龟在身边,或许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可是,此刻,我的双尾龟在哪里?
靳云鹏加快了速度,因为此时黑漆漆的公路上没有一辆车,更没有一个人!靳云鹏说:“过了这段平坦的路,马上就是上坡了,我们开夜车的人,在上坡的时候一定要特别小心。”
果然,车子一拐,上了一条更窄的沥青路,金尚看了一眼路边的指示牌:独头槐!
“独头槐是个什么地方?一个村?还是一个镇?”
靳云鹏说:“很早以前是一个村,现在也没人了,严格地说,独头槐应该是一座山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这里的古人为什么总喜欢用一个头字来命名。”
车子开始摇晃,路两边的树越来越多,能明显感觉到已经进山了!金尚渐渐心中不安起来,问:“现在走的这条路,有没有急转弯,或者一边临着悬崖的地方?”
因为,金尚突然想起了吴长庆的翻车落水身亡事件。靳云鹏一脚踩住了刹车,说:“你看,这个地方,没有拐弯,也路也没变窄,我们一个福建老板,偏偏就在这个地方翻了车!”
“这就是说,马上快到了?”金尚看看窗外,也确实看不出有何异常之处。
靳云鹏说:“再有二里地,就是村口了,我们应该下车搞个进村仪式!”
“仪式?”
“下车吧,听我的,没有错儿!”靳云鹏先行一步下了车,又从后座上拉过一个双肩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铜香炉,认真地拿指北针定了方位,恭恭敬敬地把香炉摆在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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