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掌是内家拳,融养生和技击于一体,并且在治病、强身和涵养道德方面,颇有益处。”
苏亦被说动了,点头应了。
第二天,陆学松亲自出面,送两个曾孙去了魏家。
一个星期下来,本来抱着半信半疑态度的苏亦发现自家一对儿女真的有变化。
陆时语有规矩了很多,陆时卿也没那么沉闷高冷了。
也许是活动量增大,姐弟俩的胃口特别好,吃饭头都不抬,吃得那叫一个香。而且,陆时语竟然不挑食了。胡萝卜、菠菜这些她平日一口都不吃的蔬菜,现在也吃了。
苏亦给她舀了一勺胡萝卜牛腩,看女儿眉头都没动一下就吃了下去,不禁问道:“小语现在喜欢吃胡萝卜了吗?”
陆时语摇头:“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愿意吃了?”
“魏师傅说多吃胡萝卜、菠菜可以长高。”
“原来小语想长高啊,长高以后做什么呢?”
“打败魏十三。”
“魏十三是谁?”
“是魏掌门的曾孙。”
苏亦:“……”没想到,女儿心气还挺高。
5.
在两小只一岁三个月的时候,苏亦觉得自己情绪不太对,时常莫名其妙心情就低落了,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她在怀孕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工作自主性很大,所以平衡好孩子与事业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难。
有句话说得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爱都以聚合为最终目的,只有一种爱以分离为目的,那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苏亦特别赞同,所以她希望在孩子们上幼儿园之前能多陪伴他们。
但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躬行的结果就是她终于知道养育孩子是件多么辛苦的事。随着两小只的长大和自我意识的增强,他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什么都想摸摸什么都想看看。尽管家里请了保姆,但苏亦仍然觉得筋疲力尽身心交瘁。
连续多日的睡眠不足加焦虑和劳累之后,这天苏亦爆发了。
她想打电话给陆缄,问他今天能不能早点下班,她想和他说说话。
她连打三个,都没人接。苏亦固执地再打第四个,不过这回是打给秘书处的。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孩,名叫林琳,是才招来的实习生,刚入职三天。她的爷爷是唱想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背景很硬。之所以到唱想,是因为她是陆缄的超级粉丝。
林琳工作态度一般,不过看在她爷爷的面上,陆缄怎么也要让她呆够实习期。
苏亦打电话来的时候,林琳闲来无事正在修指甲。
“你好,这里是唱想秘书处。”
“我找陆缄,他在吗?”
“你有预约吗?”
苏亦虽然不常去找陆缄,但公司里大部分人都认得她,不过显然,林琳不包括在内。
“现在我给他打电话都需要预约了吗?”苏亦今天心情实在不好,直接反问道。
林琳在家也是个娇小姐,不仅脾气大,脑子也不太灵光。任谁听,能如此直呼陆缄其名的都应该和他交情匪浅,可这位小姐楞是没听出来,还颇为冷淡地道:“没有预约,那我挂了。”说着直接撂了电话。
林琳放下电话的时候,陆缄正好开会回来。蒋延、秘书张松、以及几个高管紧随其后。
陆缄从前开会是不接手机的,但自从苏亦怀孕后就不同了,开会也带着手机。生怕苏亦和两个孩子有什么不妥,找不到他。
今天,他是真忘带了。
一进办公室,遗忘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苏亦,他立刻按了接听,不想手一滑,还点开了扬声器。手机那头猝不及防传来苏亦的大哭声:“陆缄,你是不是外头有狗了!呜呜呜……”
说完,她也不给陆缄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
办公室内落针可闻,几位高管面面相觑。
陆缄颇为尴尬,咳了一声,和一脸八卦的蒋延说,“今天就先到这儿,大家去忙吧。”
孩子们由保姆看着,在屋里睡觉。屋外,春阳灿烂,苏亦抱着膝盖坐在秋千椅上,像个木头人,一动也不动。
陆缄放缓了步子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柔声问:“怎么了,我的苏苏宝宝?”
男人已经好久没这样叫她了。
苏亦抬起头来。她的眼睛哭得有点肿,红红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泪水。
她听到陆缄叹了口气,下一瞬,柔软温热的唇瓣就贴上了她的眼睛。
苏亦闭上了眼。
陆缄爱怜地亲着她红肿的眼皮,颤巍巍的睫毛和湿润的眼角。
“别哭,我心疼。”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安抚地轻轻拍着。
不想,苏亦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呜哭得更厉害了。
陆缄焦急起来,抱着她一个劲地问:“到底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
苏亦哭得直打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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