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脸红得像她的旗袍一样了,这回确实应该叫桃花红了。她浑身绵软,慵懒无力,就像春日里悄然睡去的海棠花。
凌啸龙更是燥热难忍,他多少喝了下了mí_yào的酒,在他不注意时,不知是谁悄然给他下的mí_yào,当时他们所有人都醉了,只有小茶是清醒的,加上酒劲上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空房子里的,只感到有一个女子在扶着他,也不知道是她在扶着他,还是他在扶着她。至于空房子里有没有闹鬼,是不是真的有女子在呻吟,他已全然无知。
现在他们能够比的,大概是谁更能呼呼大睡,谁更能翻江倒海呕吐了,可是他们谁也没吐。
凌啸龙躺在床上,醉眼迷离中,看到的月光从窗子里游进了屋子,像一条白蛇。一会儿,这条白蛇就在空中飞来飞去,游到了天花板上。后来,那条白蛇又从床头上倒挂了下来,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他又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冰凉的白蛇爬到他的身上来了,朝他的脸上爬上来了,那白色的蛇头仿佛会突然咬住他的脖颈,他想喊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他的额头沁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子。
凌啸龙的酒意醒了三分,一切安静了下来,灯亮了,月光退到了窗外,床前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小茶笑靥如花,那淡淡的笑影最能打动人心。小茶说,凌公子你终于醒了,她给他替过来湿毛巾,还有一杯沁人心脾的清茶。
她告诉他,他与老板娘赌了个平手,他们都喝醉了。这样一坛一坛地直倒,就算是神仙也会吃醉的。
小茶亭亭玉立,静静地看着他,什么举动也没有,她又变成了一杯安静的茶。小茶毕竟不是风尘女子,也不懂得风情,如果给他下mí_yào的真是小茶,那她为什么要给他下mí_yào,目前还只能是一个哑谜。她在他的床前呆了半晌,彼此都觉得好无趣,她悻悻然退了出来。
小茶端给他醒酒茶时,小雀正在暗处偷偷地乐,小茶一走,茶并没有凉,小雀就来补了这个缺。小雀依然带有几分醉意,她像一只小狐狸一样钻了进来,她不相信凌啸龙真的会是一个圣人,是不近女色的圣人,是柳下惠转世,他不是出了名的cǎi_huā大盗吗,怎么可能面对一朵娇嫩得吹弹可破的鲜花而无动于衷呢?
小雀娇语如莺,龙哥哥,我来了。
凌啸龙一头雾水,深更半夜的,你不在自己的屋里睡觉,到我客房里来做什么?
小雀装出受委屈的样子,撇了撇嘴,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
凌啸龙更是一脸的茫然,我什么时候请你们来了?
小雀快要哭出来了,不是你亲口说的么,请我们吃了饭之后,你还要请我们睡觉。小茶来得,我就不能来?你也太偏心眼了,这太不公平了,凌公子,是不是我不如小茶漂亮?
他真是哭笑不得,欲言又止。开个玩笑她也当真,她是不是假酒三分醉?
小雀似乎不想让他有插嘴的机会,大声道,你不要狡辩了,我都亲眼看见的,小茶她刚从你这屋子里出去的。
凌啸龙百口莫辩。
小雀道,凌公子,你好像半年没有洗衣服洗身子了,你的身上都发臭了。要不,你先将衣服脱下来,我明天再帮你洗?
话音未落,她就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不停地扭怩着,挣扎着,抗拒着。见他不配合自己,她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将外衣全脱了,只剩下了红色的肚兜,包裹着一块玲珑的玉,她风快地钻进了他的被窝,就像钻进了一条小红蛇,她将嘴凑上来就要亲他,那一闪一闪的雀舌尖就像蛇信子在晃动。
凌啸龙真怕被小雀给咬住了,这时候,他下意识地想起了金凤凰,他的一切都是属于那个凤凰女的,亲吻,拥抱……他要为她守身如玉,他可不想让这条小红蛇给缠死咬死了。
可是,他已经身不由己,因为喝下去下有的酒,那已开始发作了,他浑身燥热得就像一团火,而身边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她几近**,那种诱惑力,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的。
凌啸龙快要憋不住了,是什么让他终于憋不住了,不是大笑,就是想放屁,要不就是久了想?他突然大叫起来,高声说自己肚子痛,肠子都要痛断了。他随即抱着肚皮在床上来回打了两个滚,他让她快下床去,快出门去,他就要拉屎了,要将屎拉在床上了。他说一定是有人在酒中下了毒,自己一定是喝了毒酒中了毒,拉出来的屎特别的臭,她不赶紧逃走就会将她薰死的。
他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了,看上去的确像是中毒的样子。
小雀从床上滚了下来,她哼了一声,披上衣裳出去了。临出门时,砰的一声,她将房门重重地带上了。
凌啸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将门锁从里面拉好,随后他大笑着扑到床上,乐不可支的他,在床上不停地滚来滚去。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声,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屏住了呼吸,侧耳静听。
人在什么时候会呻吟,不外乎在求欢**的时候,要不就是受伤的时候。他在搜寻声音的源头,一边寻找一边还在作出判断,这女子的呻吟到底是什么原因发出来的,以及**或受伤的程度。他甚至怀疑小雀有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这个古怪精灵的小蛮女会不会使出隐身术,躲藏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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