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确是魔灵珠。”白衣女子颔首认同。
“可、可是为什么要戴上它?蚩尤之心虽然力量强大,但是蕴藏巨大的魔气,万一让弟子转化为魔,或是让天界误以为弟子和魔族之间有联系的话,那么弟子连天界的户口本都保不住了。”萧月抗拒地盯着那颗小小琉璃珠子,不进反退数步。
白衣女子眉头一紧,白衣男子及时上前接过掌心处的魔灵珠,对萧月笑道:“你这个丫头想什么了?我和你师父又怎么可能让你化身为魔?这颗魔灵珠的魔气已消,我们二人又在其上施加秘术,戴上此珠,现在不但不会让你侵染魔气,反而会吸取你四周的魔气,保持体内仙灵的纯净。当然,像是地界那种魔族原本的栖居之地是不一样的,所以除非必要,万万不可贸然进入地界。”
萧月松了一口气,接过魔灵珠戴在胸前:“师公你早这样说就行了,有这样好的东西我肯定会戴的。”轻转动握住手中的琉璃珠,果然没有了之前凶煞骇人的魔气,反而琉璃珠内好似有一种融融春水般的流淌暖意,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萧月反反复复揉搓魔灵珠,不禁感叹,她的师父和师公不愧是上古正神,还留有这么一手,竟然连魔气骇人的魔族圣物都能净化。视野中白衣男女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萧月对白衣男女的崇敬之情又猛增数倍。
白衣男子留意到萧月的眼神,脸上的笑意更浓,伸手凝聚五色仙灵,凭空拿出一件灿光闪闪的软甲:“来,小月,师公也有一件好东西给你。”
五色流光消失后,萧月接过来的软甲显露真形,质地晶莹白润如晶莹之玉,外层上面还留有密密的蛇鳞纹样,触手之际能感到蕴于其内的纯净仙灵。她惊诧地看着白衣男女:“师父,师公,这是?”
白衣女子慵懒地抬起一双玉手,口吻淡得如同一抹随风呼去的云烟:“哦,不过是我和你师公褪下来的皮,想来随意丢弃也是可惜,不如炼化成别的东西反而更有用处。唔,瞧着你现在这点可怜兮兮的修为,这件软甲正好适合你用。”
婆娑软甲上的手缓缓攥紧,萧月轻轻咬唇,酸涩与温暖一起涌了上来。蜕皮?她的师父和师公是上古正神,哪里还会蜕皮?除非他们自身强行蜕皮,可是这样的过程会承受拆骨剥皮之痛。他们如此言语,以为萧月不知其中的关窍?可是她曾与他们朝夕相伴百年,怎会不知?不过既然他们想要瞒着自己,那么她就是不知道的,即便是强装也要装下去。
但对于她现在的心境而言,却是有难度的,所幸低头垂落的发丝或多或少遮住了面容,不然一定会露陷。手指轻抚柔软白甲,脑海中浮现出皮肉分裂的景象让她如同身受。萧月竭力缓和自己的心绪,不再咬唇,一手轻捋垂落遮面的长发,一手将软甲抱紧,硬生生将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语调也是自己常有的欢快:“谢谢师父,谢谢师公!这件软甲我一定时时刻刻穿在身上。”
白衣男子含笑点点头,而白衣女子对此嗤之以鼻,冷笑道:“时时刻刻?你可算了,难道软甲就不用洗了么?你还以为会有别的软甲来替换着穿么?……算了,随便你。”白衣女子注意到自己话语中的漏洞,及时遮掩了过去。
萧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嘻嘻地接过话茬:“哎呀,师父,您老就别跟弟子较真了,这仅仅是一种修辞的手法,叫做夸张。哦,当然,弟子对您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星河,既连绵不绝又光辉灿烂,这一点可不是夸张。”
“少来贫嘴!没个正经模样,这件软甲就算是我和你师公提前给你的嫁妆。”白衣女子笑骂道,面色缓和了许多。
“师父真小气,月月拿着天界正神级别的丰厚退休金,比弟子的那点死工资高了不知道几十倍,拿一件软甲就把弟子给打发了。”萧月故意低声嘟囔道,忽然两侧脸颊被狠狠地掐了起来。
“小丫头,你现在也想玩啃老族的那一套?看来为师对你的教育还不够啊,这次给你教足量。”白衣女子一边掐着萧月的面颊一边转圈,“唔,话说你最近的脸渐圆啊,掐起来都比之前容易多了。”
“食谱,偶蹙了……”萧月努力让白衣女子看清自己眼眶中的水光,见其不为所动又泪眼汪汪地看着白衣男子,这才罢了。
萧月揉着自己的脸颊,眼中藏不住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忽然感到房间内的安静,一抬头,看到白衣男女皆默默地注视自己手中的魔灵珠,神色戚戚,眸光沉沉,分明是掺了一些复杂而沉重的东西。萧月心中暗暗惊叹,自己好不容易才哄好这两位正神,现在又是怎么了?嗯,八成她的师父和师公想起来远古神魔之战的往事,难免会心生沧海桑田之感,这也算是一个领着天界巨额退休金神仙的特点。
萧月认为自己身为一个弟子也是尽职尽责的,虽然她的师父在某些方面上算不得一个好师父,但是自己也不能像她的师兄三生一样对凡事不管不问,这时候正是展示自己作为新时代好弟子标杆的时候。她将魔灵珠塞入外衣之中,故意扯开话题:“师父,师公,话说回来,你们怎么打算解决白素贞和许仙的事情呢?魔印除了之后,那断开的姻缘又怎么办呢?我已经查了好几次姻缘book,始终看不到白素贞和许仙的名字,总不能真得要人甘愿舍弃自身姻缘吧?我虽然不喜欢许仙,但是挺喜欢许仕林的,我可不想他因为他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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