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顺着两人交的地方缓缓流淌滴落,刺目而妖艳。
因为有血液润滑的关系,男人的进入慢慢通畅起来,尽管那挤压嗜咬的痛楚仍旧存留,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继续进入的心情与决心。
夏娆觉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这种慢动作的进入完全将撕裂的痛扩大了数倍,简直让人挠心挠肺恨不得一刀杀了身上的男人,或者自我了断。
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整个过程对於夏娆来说,就仿似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可是确切的来说,从男人进入到完全侵占领地,整个的没入,不过才两分锺的时间。
就在夏娆脑袋晕眩,眼前发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那炙热滚烫的铁棍终於整个的侵入了她的身体,男人沈闷的哼了一声,有些不舒服的喘了喘。
毕竟夏娆整个身体处於紧绷状态,那甬道使劲的卷缩,挤压得他的龙身痛的厉害,那种闷痛也让他特别难受,直到整个的没入他才停下动作来微微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怎麽样?夏儿的小菊花记起我是谁了吗?”男人轻柔的抚摸了一下两人连接的地方,动作充满了怜爱与疼惜。
夏娆深深的喘息着,那凌迟的痛苦被炙热的火焰所包裹,整个下体此时滚烫异常,少了撕裂的痛多了火烧般的灼热,火辣辣的异常难受。
可是听到男人的话,此时此景,夏娆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画面,终於想起了这个让她异常熟悉却又记不起的男人是谁。
“是你?!”夏娆闷哼出声。
、(12鲜币)084:危机重重,溃不成军(上)(h)
低哑的声音里有着震惊,有着恨,有着痛,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就仿似夏娆此时混乱复杂的思绪,虽然一开始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危险,可是她没想到这麽清雅出尘不染尘埃的男人会如此狠辣变态。
居然用这种方式让她再一次记起了他是谁,她真不知道,若是她没有想起他,他打算再做些什麽变态残忍的事情?
与对圣墨罗亚.戈蒂.炽感觉不同的是,对於这个男人她心情复杂的同时更有着一丝诡异的凉意,那种仿似有着一股子阴寒之风不断的在你脖子上呼呼拂过的感觉。
要是这个男人的内里与外面太过两极化,这种极端的分化比瑞菲希还要浓重惊悚。
对於夏娆的想起,男人似乎觉得很满意,唇角清浅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就仿似普度众生的神佛,带着绝对的清雅与超脱红尘的纯净。
“夏儿终於记起我了,不过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现在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你好,我叫风之渊。”
干净悲悯的笑容,带着净化人心的纯净与超脱红尘的迷雾悠扬,这样的对话,这样的神情,若不是此时两人这靡秽血腥的交动作,绝对是一个踏云而来的仙人遇上了第一个人类时,友好膜拜的景象。
可惜了,偏生他说这话语的时候,那炙热如铁的龙身还深深的镶嵌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的肿胀扩大,撑持着她的後庭。
怎麽看怎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与惊悚。
还有,夏娆不是上京人,若是她生活在上京,或者关心政坛,那麽听到风之渊的名字时,她绝对会震撼惊讶无比。
因为但凡政界和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风之渊,圈子里甚至还流传着一句话,你可以不知道政界所有大佬的名字,却不能不知道风之渊的名字。
风之渊,正宗的高干子,典型的正黄旗,他老爹可以说是整个华夏的二把手,这地位,这尊荣,基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作为这丞相大人的独子,简直是呼风唤雨,人人吹捧的对象,所以,整个圈里的人都尊称他为‘太子爷’。
当然,这样的称呼自然不全是因为他老爹,其中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风之渊这个人,他的存在就仿似是为了政坛而生,对於政治他绝对拥有着别人无与伦比的天赋,那手段,那头脑,那心思,简直让人望而莫及,退避三舍。
十五岁就拿到学士学位,震惊整个华夏,十六岁被华夏统治者破格录用,正式走上政治道路,开始了他极富传奇色彩的政治生涯。
现如今,不过二十五岁的他已然是上京的市长,这绝对是华夏有史以来最为让人震惊叹服的奇迹。
甚至有少数人已经看出了门路,华夏的统治者似乎有意让这风之渊做自己的女婿,这样的猜测,更加奠定了风之渊无人撼动的政界地位。
这些夏娆都不知道,若是她知道,她一定会仰天长叹:“她这是造了什麽孽啊?!居然碰上了这麽一位祖宗!”
风之渊看着夏娆没有丝毫变化的脸,心底越发觉得有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知道他风之渊是谁呢……
看着风之渊的笑容,明明如此清雅出尘,轻柔温和,可是却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他的面上根本没有丝毫情欲可言,可是她分明感觉到体内的炙热如铁的巨龙周身慢慢凸起,跳动起来。
清晰的经脉顶着她的内膜,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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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带给她一种羞耻却奇异的欢愉与电流,慢慢的一股酥麻缓缓流淌,顺着全身的血液慢慢逆流,让她那张原本惨白的小脸逐渐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嫣红。
风之渊见此,烟雾缭绕的眸子似乎雾气越发浓郁了许多,感觉到自己下体快要脱缰的巨龙,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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