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师傅叫何大悠,估计刚到四十岁的样子,三角眼,长脸,长得一幅奸滑嘴脸,就是张华生之前请的风水师。因为这之前何大悠说和旁边这有的人认识,进去打招呼。而张生华和这家人却不熟,虽然是同村人,但毕竟自己常年在外在打工,所以都陌生起来了。没想到去打个招呼这么长时间还没走。何大悠是本来准备回家了,不料看到张大华带个年轻人在那里谈论这里风水。自己都已经帮他看好了,竟然还要请人来看,这不是打脸么?我要是没看到就算了,可却偏偏给撞上了。
“张生华,我跟你说,不论他是不是你侄子,你都不应该这样做,你这是在打我的脸,知道吗?你如何不相信我,就不要请我!哼!”何大悠特别的生气,竟然敢让人来对我的看的风水指指点点。
“何师傅,你别生气,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是相信你的。这不是刚刚我在我侄子家聊起这事么。就让他顺便来看看。没有说否定你的的意思。我不是连挖机都联系好了么,准备明天就动工了。这你是知道的。”张生华觉得对方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自己都解释的很清楚了,但对方还是咄咄逼人,这就有些过了。心里虽然有些怒气,但表面还是和和气气的。
“哼!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而且你这个侄子,这么年轻,一看就是才二十来岁。这样年轻的人懂什么风水?想当风水师,就好好的多学几年再出来。这么年轻就出来,这不是骗人么?看错地方的话,是会害了人家的。赶紧滚回家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张生华正想顶撞对方,被张炎拉了一下制止了。
张炎虽然心里也很愤怒,但他也知道请人家看好了风水,又去请别人来看,是这行的忌讳。只是自己根本不是请来的,又没出酬金,所以不算请,而且也只是来顺便看看。
张炎强忍着怒气说:“罗师傅,首先,我不是被请来看风水的。第二,我三叔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他并不知道你还在这里。第三,懂不懂风水不是光看年纪的。第四,我懂不懂风水不关你的事。第五,你是不是忽悠我三叔,这个你自己心里明白。”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何大悠被气的脸通红。
“哦,好呀!”张炎本来想就此忍忍算了。不料对方竟然不知进退。于是就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大忽悠。
“何师傅,我来问你,这个地方你是怎么选中的?这里有一户人家了,你却让我三叔在旁边建房子,而且是紧挨着旁边的这家房子,还不是同一水平线,而是比人家低一有一层房子的差距。就连不懂风水的人都恐懂得挨一起的房子应该建的一样高。难道你想让我三叔建十层?旁边一栋房子高高在上,死死的把这个位置的气运压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我三叔有仇?而且不旦和我三叔有仇,还和旁边这家人有仇。人家好好的风水,左青龙右白虎,你生生的把人家右边的白虎给挖了,留个断崖在这里,你什么意思?”
这时,旁边的这家人听到吵闹声也跑出来看热闹了,附近几家的也跑过来看热闹。在农村,实在太无聊了,八卦新闻太少了,但凡遇到有热闹,大家都喜欢围上去瞧瞧。这样一下子就围有二十人个左右。
大家听到张炎说的这话,也都觉得有道理。这时人群中就有人在说:“这个小伙子说的有道理的。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的,紧挨着的房子不能盖得比别人的高。这是很忌讳的。隔的远就算了。这里明显是挨着的。”其它人也有不少在附和着。
而旁边的这家主人,也就是廖刚平,他听到张炎的话后,脸色立变,原来他也没想这么多。但张炎这么一分析,确实是很有道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张炎。对身边的人说:“那不是张炎吗?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好多年都没见过他了。他爷爷是很厉害的风水师,可惜已经不在了。都说名师出高徒,我看张炎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不过也不一定,看他这么年轻,哪里能懂什么风水?”人群中同时也有不看好的声音。
何大悠见一下子围上来这么多人,而且竟然还有人在说不利于他的话。心中的愤怒都快无法抑制了。大声骂道:“小崽子。胡说八道!风水学迷信说法是两码事。看了几本书就纸上谈兵。有本事就跟我比划比划!”
“好呀,怎么比?”
这时,人群中有人提建议了。“我看这样吧?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随便挑两个人,到他们家里看风水,谁能根据风水看出他们家的情况,就证明谁厉害。”
大家一听,都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张炎点点头说:“好!”心里也觉得这个主意特别不错。
何大悠一听到这个建议,心里就犹豫起来,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是知道的。平时忽悠一下人家还可以,真要论真本事,自己可不行。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接招也不行了,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反正自己走过的桥都比这年轻人吃过的饭多,凭着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也就用担心对付不了他。他年纪轻轻即使真懂风水,也只是皮毛而已。于是咬咬牙,就点点头,应了下来。
人群中两个人毛遂自荐主动走出来,要求去他们家看风。一个是70多岁的老大爷刘瑞祥。一个是40岁左右的女人谢梅英。
老大爷刘瑞祥说:“这样吧,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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