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琴此时,哪还想着别的事情,一挥手,把太极念力定在了芦草屋的房顶之上。
断琴看着那浑身闪耀着多彩光芒的小女孩,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那白晰的脸颊泛着一丝丝红晕,嫩得想捏一把的感觉。又大又黑的眼睛,如同镶嵌了两颗玛瑙,却又如同夜明珠一般散发着无以掩盖的光芒。细细的眉毛,就像两个小弯月一样。玫瑰红的嘴唇,有如是含苞欲放的花朵。如此标致的小美女,竟然是断琴的女儿。
断琴心里的兴奋在翻江倒海般翻腾。
“夫君,您倒现在还没告诉我,您是谁呢?”劫缘将孩子送到断琴的怀里,看着断琴对孩子这般喜爱,心想着,以后的生活应该是无忧了。这对她当年坚持留下孩子,也算是一种欣慰。不管曾经吃了多少苦,这一刻,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思夜到了断琴的怀里,用小双玩弄着断琴那五颜六色的头发。断琴想了一想,还记得自己有个叫断琴的名字,但那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在这样一个妖魔鬼怪,自己这样一个可男可女的统治者,应该换一个名字:“我叫念祖。”
当念力主为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的时候,爱念力和太极念力都诧异的看了念力主一眼。
“你的家在哪里?是属于哪一界的?我找了你几千年,在哪一界都没打听到您的消息。”劫缘双手捋着自己的青色发丝,脸上泛起一片片红晕,连孩子都有了,如今却还这般羞涩。
爱念力和太极念力无以控制的笑了起来黑面佛、怀桂和傲翔也好奇的看着念祖。念祖抬起头,用手拨弄了一下被思夜扯乱的头发:“这个,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听了这话,劫缘有了误会,心想:“难道,到今天了,你让我知道你到底是魔是妖,是鬼是怪,是神还是仙都不可以吗?”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念祖把思夜放下,走到劫缘面前,用手给她抹去了脸颊的泪水:“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本就非魔非鬼,非妖非怪,也非神非仙。以前是我不想让各界生物知道我的存在,而事到如今,更加上三大念力的叛逃,只怕是不得不让众界得知了。我是念力界的统治者,也是整个银河系的统治者,各界的思想,都归我管。我是平衡法则的创始者,各界平衡发展的掌控者。也许你还听不懂,但这就是我的身份。”
劫缘不再哭,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她听明白了一件事,她孩子的父亲是万物的主宰之王。从没想过,自己一草芥,竟然是为一至高无上的王留下了血脉。
自古君王皆多情,被如此强大的君王所临幸,是幸还是不幸?她心里想着,只怕是将来只能如以往那般独守空房了。以自己的身份,又怎么能去争宠呢?可谁让自己偏偏爱上了一个君王。只因为那是她的第一个男子?还是因为有了孩子?还是说自己曾经一夜又一夜的回想那一夜的缠绵,不停的告诉自己,自己把爱说进了自己的心里?但她只想认命了,几千年的等待,不管是什么结果,能再见到孩子的父亲,她已经很知足,不敢再有争宠的奢望。
劫缘的这些想法被爱念力,太极念力和念祖全部听到了,都不由的笑了起来。
“劫缘,你别想太多,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念祖扶着劫缘有些瘫软的身子。劫缘顺势依偎在了念祖的怀里,却又怕在场的有念祖的王后,不敢造次,努力的让自己站直了,面对着念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低下了头。
“知道,当然知道,但不要仅仅凭借自己的想象去判定一件事情,可能会有很大的出入。有的事情我现在没办法对你细讲。只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又不方便带着黑面佛和怀桂一起。但他们可能随时有危险,我见你这自创的**空间倒是很隐蔽。我暂时把他们留在这里,以你现在的能力,不敢说能保护他们,但在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通知我,还是能做到的。”念祖说着,拿出了念力球,并将其衍生成两个:“你把这个收好,一旦有事,你就握着它,在心里喊我,我立刻就能到。只是切记,不过乱用。”
念祖一挥手把傲翔送回了她自己的山坳处,并点头向媚君示意着。爱念力从媚君身体里走了出来,也一挥手把媚君送回了玫瑰山谷。
念祖用手指点了点屋顶的太极念力,太极念力这才从屋顶上下来,化作一头饰别在了念祖的头上。一个闪影,就消失在劫缘的独自空间里。
眼看着念祖离去,劫缘心中感慨万分:
夜幕匆忙的靠近
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天地笼统一黑色
吞噬着独影在墙上抚摸的悲哀
正如你无声无息的走进我心的海岸
又大刀阔斧的劈碎我的迷恋
染透了夜的昏暗
卷走了我一帘幽梦的情牵
醉了,醉了
是你的匆匆那年
我在冬季把雪点燃
烧成天边的绯霞一片
可否染红了你梦的心田
结出那姹紫嫣红的灿烂
闪瞎你的眼
醉在我的天边
让你忘记回去的路线
让我把你所有的冬季都温暖
四季如春
演绎缠绵
说罢,劫缘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情劫。自己还是希望念祖能留在身边,可那样一个君王,又怎么可能仅仅只为了自己而停留?纠结而无处释放,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手中的那个彩色的球,止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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