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说得那个小玲了。
「老板,是要做全套吗?」 小玲笑了笑,把手中的一杯茶和一只手包放在床
头柜上,轻声地问方达。方达一脸的窘迫,不知该如何回答。小玲看着他笑了,
牙齿很白,左脸颊处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老板,你先躺下吧。」此时,隔壁
隐约传来了打情骂俏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嗲很浪:「哎呀,三哥,你的家伙好
像又变粗了耶!」阿三的声音很是猥亵:「来,让三哥摸摸你今天有没有被人操
肿了!」「呸,你找死啊,你」……
方达仰面躺下,闭着眼,身体僵硬,呼吸有些不畅。小玲的手很柔软,在方
达的双腿上轻轻地按压揉捏着。隔壁已开始了夸张的叫床,「哎呀,三哥,你好
粗,好有力哦!」「啊……三哥……好舒服啊!」……这种声响令方达心乱如麻,
明显感觉到下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那双手又移到大腿根部内侧按摩,并不时触碰到那个东西。方达依然闭着眼,
只是每一次貌似不经意的触碰都电流样击打着他的心脏,意识已越来越失去对那
个地方的控制,感觉正放肆地膨胀起来。小玲凑到方达的耳边问道:「老板,要
做吗?」温湿的鼻息让方达的耳朵里痒痒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老板,那……那要帮你dǎ_shǒu_qiāng吗?」这次方达没有再摇头。
小玲开始为方达脱浴裤,方达很配合的抬了抬屁股。一股冰凉的液体淌到那
个东西的顶部,感觉有点怪异,是润滑液。小玲用手指轻轻地涂抹,然后一只手
握住那个东西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在那东西的顶端摩挲,节奏缓慢,让那东西
在她手中不断地坚硬粗壮起来。
快感象潮水一般慢慢涌起,两条大腿根部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方达浑身有些
发颤。小玲又俯下身嘬方达的rǔ_tóu,发梢撩拨着方达的脸颊,手里也渐渐加快了
频率。方达很想哼哼几声,但终究没敢出声,只是手不老实地伸进小玲的浴衣,
揉摸起她的shuāng_rǔ。隔壁的叫床声愈发的放浪。
小玲感觉到了方达的变化,当他的下体开始不自觉地轻微耸动时,那只在那
个东西顶端的手突然快速而有力地握捏套弄起来。方达「啊」的叫了一声,整个
人触电般地几乎要坐起,腹腔中的那团热力再也无法压制,粘稠的浆液瞬间pēn_shè
而出……那一刻,他居然邪恶地想到了李彤,李彤的手也是那么的柔软。
方达没有让阿三为他埋单,其实在他从高潮的顶峰滑落下来时,心里就有了
一丝悔意。走出巷子互道再见后,方达回头看了看黑黝黝的巷口,觉得就像一只
窥视着他灵魂的深不见底的瞳孔,他忽然毫无缘由地想起了尼采说的话:上帝死
了!上帝真的死了!是我们杀害了他,……你和我,我们都是凶手!
一阵夜风吹来,黑暗中像有人打着唿哨,方达缩了缩了脖子:原来,杀死上
帝,竟然如此的简单!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方达在度过了又一个漫长之夜后,再一次和李彤坐到了同一个办公室。面对
新的一天,方达的精神抖擞了许多,微笑着和李彤打着招呼,似乎前两天什么都
没有发生。李彤早已习惯了他在她面前的神经质,白了他一眼,只是心里觉得很
没趣。一切都放佛儿戏似的开始恢复正常并渐趋平静了。
方达并不认为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他之所以从痛苦中有所解脱,是因为
他觉得面对现实比沉溺于幻想更重要,就象昨晚蓝蓉说的那样「你和她的选择都
没有错」。这句话使方达辗转了半宿,并终于让自己看清了现实的不可抗拒性。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方家的「冷战」趋于白热化的最紧张时刻。那时方达在与
父母的对峙中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尽管他把和柳芳所发生的一切都抖落了出
来,以迫使父母让步,但毫无用处。方达的愤怒和冲动终于达到了忍无可忍的极
点。他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背起三个沉重的包裹,悲壮
地走出了家门,全然不顾身后母亲的哀泣和父亲的叹息。柳芳每夜都来陪他,在
那个狭窄的小屋里共同等待着无望的未来。
方父打了好几次电话到方达办公室来劝说他,方达总是那么一句话:「你们
到底认不认柳芳?」小妹到他们的住所偷偷来过一次,当看到大哥和柳芳拥挤在
那么一间窄小阴暗的房间里,眼圈红了。柳芳和小妹手拉手在床边谈了很久,两
个人都泪流满面,临走时小妹抽泣着要大哥和柳芳多多保重,并说总有一天她也
会离开那个家的。
在方达出走的第六天,方父突然找到方达的办公室,说有一些极其重要的事
必须马上告诉他,好让他自己做个决定。原来方父凭着局长的身份,向雅丽大酒
店人事部经理了解了柳芳的一切。他告诉方达关于柳芳与那个教师以及胸口伤疤
的故事,并说这个事件曾在不小的范围内闹得沸沸扬扬。同时他还对方达说,他
母亲的美尼尔氏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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