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董云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半步。顾先生,我想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警方比较好,毕竟追捕凶犯是警察的责任。”在一个巴洛克风格的客厅里,徐诗岚正为董云忠做着辩解,顾展缘也不甘示弱:“你我都知道,警方对于你我的约束力并没有那么大,而能给我们惹事儿的人,你觉得会是普通百姓吗?何况这个凶徒心狠手辣,武功高强,眨眼间便灭人满门,一般的警察一定对付不了,对付他们还得靠我们。”
“听你这口吻,董云忠的嫌疑是逃不掉了?”徐诗岚心中也莫名窜起一阵怒火,她久居上位,身上自然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如今一动怒气势更盛,换做常人,心里早就惶恐不安。可顾展缘也不是省油的灯,经年练武更兼黑道杀伐,身上除了武者强大的气场外还有一股血腥之气,又怎会把这一点小小的气场压迫看在眼里?
“我的朋友身遭冤陷,我自然不会放过一个任何值得怀疑的人。而且不得不说,天刀董爷最有理由被怀疑。”顾展缘说着扫了一眼董云忠:“你能告诉我昨天下午你在哪里吗?”董云忠深深地看了顾展缘一眼:“昨天我和徐小姐去拜访了一个客户,如果你不相信,就去查查交警的监控吧,他们一定能清楚地看到我们的。顾先生,虽说如今武道没落,但是天下高手依然多如过江之鲫,就凭一道伤口和一番不靠谱的说辞就登门兴师问罪,好像太草率了一点吧,何况我根本不认识你的朋友。”
顾展缘一听这话哑口无言,这么做的确太草率,而且董云忠说得没错,他没有陷害陈雨曦的理由,因为他根本不认识她,而徐家与自己井水不犯河水,董云忠又只听命于徐家,他也不会因为什么神秘的第三方和自己过不去。退一万步说,他要是真和自己过不去,直接带着黑金刀杀到顾家山庄就行了,除了他和阿睦之外,整个山庄里没人能跟他过上几招,而他对于自己最乐观的预计,三百招之后自己也绝对是天刀董爷的刀下亡魂。
董云忠见顾展缘一脸的颓丧,便问道:“世界上没有无解的死局,就像没有无敌的武功一样,说说吧,你在现场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当然,如果不是这几个疑点,我的朋友也不可能被警察放出来。”顾展缘说着抿了一口面前的牙买加蓝山,可这价格昂贵的咖啡在他嘴里却寡淡如水,丝毫没有品出什么味道:“死者胸腹等要害处布满刀口,手臂上也留下了格挡菜刀所产生的伤痕,看上去就像普通人杀人那样杂乱无章的乱砍,但是现场的墙壁上没有溅到半点血迹,在搏斗中被砍伤,血液一定会四处喷溅的,这是疑点之一。疑点之二,敲晕我朋友的铁锹上也被处理过,只留下了抓握的十枚指纹,其他的都被清理了。死者是个工地上的工人,镐头铁锹是他们的工具,长时间抓握之下怎么可能只有十枚指纹,而且人在弥留之际,一定会选择杀伤力最强的铁锹头去奋力击打攻击者,力求把他当场击毙,又怎么会倒转木柄仅仅把他击昏呢?这可以说是疑点三。就凭这三个疑点,我才把我的朋友从公安局弄出来。”
董云忠听完这番话笑了:“看来这个家伙是能把警察蒙过去的高手。他虽然这一番布置没有瞒过你们,却把警察瞒了过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一定是非常熟悉警察的调查手段,针对这些地方做的布置,所以能骗过警察,你们是旁观者,当然骗不了你们。你再想想,是什么人会那么熟悉警察的手段?”
顾展缘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是白道的人?”“哈哈,你觉得白道的人清理你需要什么陷害吗?”董云忠有些戏谑地看着他,顾展缘苦笑一下:“没错,他们完全不需要理由,而且他们绝不会杀害无辜群众。”
顾展缘话音刚落,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阿睦打来的:“喂,阿睦怎么了?”“顾少爷,有人袭击顾家山庄,都拿着统一制式的长刀,山庄里的弟兄们快顶不住了!”一听这消息顾展缘“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谁那么大胆,大白天的居然敢开战!”“不知道,弟兄们用切口问了话,他们都不回答,直接干了起来。”“有报警吗?”“报了,警务室也遭到他们的冲击,这帮混蛋胆子不小!”“雨曦呢?”“她现在在我身边。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伤不了她!”“朱帆在哪里?”“已经带人杀上去了!你快过来吧!”“好!”
顾展缘掐了电话,匆匆辞别了徐家,跳上他那辆途观一路狂飙冲向了山庄,没过多久他就看见了叶枫二人的suv,此时,他的电话又响了:“顾少爷,我们接了阿睦的求援电话,就赶来了,闻娟那边问出了大情况,看来真的有人盯着你的山庄。”“别废话了,先过去收拾了那帮狗娘养的。”
叶枫见顾展缘掐了电话,开着途观怒吼着冲了出去,他唯恐天下不乱地大笑道:“哈哈,憋了那么久,又可以打群架了!我最喜欢打群架了,你呢柳云皙,嗨森不嗨森啊!”“别废话了,去晚了汤都喝不上!”柳云皙一双凤眼中早就兴奋异常,握着鲲鹏惊鸿剑的手都在微微地发颤。
顾家山庄中此时俨然成了战场,数百名手持长刀,身着短靠戴着各色各样面具的人默不作响地与自己的对手厮杀着,而顾家山庄中的服务员和侍者保安也都纷纷一改之前谦恭有礼的样子,挥舞着各色兵器与之恶战,这伙神秘人刀法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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