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摩不停,嘴上也不停地说:“生在穷小地方是我们不能选择的,可是走出来了,今后就不会再穷下去的。”“快点给我找个工作啊。”我不禁扬起了身体,一看,赤身裸露着,忙扯过被子把那又蠢蠢欲动的东西覆盖了。她却掀开了被子,甚至手也在那里捣弄起来,说:“先到我那儿干几天保安,看看要干什么,我再给你安排。”“让我干那。”我大声地问,心中却如同浇上冰水般地直凉。“那你要干什么?就你能干什么。”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跟着瞪起眼来,再接着说:“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给我住到员工宿舍里。”她生起气的脸色十分难看,有些六亲不认的样子。尽管我的心里很是不满,但我还是用手臂搅住她赤裸的肩膀,强打起笑脸地说:“就这样地赶我。”
“你不能总呆在这里,再说了,我是有男朋友的,别以为我和你有这事就可毫无忌讳。”她把眼直愣愣地盯住我,像让什么东西蛰着了,我大惊地说:“你是说,我们这是偷----。”她咯咯咯地大笑着:“偷情又怎样,这样玩起来不是更剌激的。”我低垂下了脑袋,面对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我想,还是离开了,我正要起身时,她却像是八爪鱼似的,整个身子缠绕住我。“我还没爽够的,你就想走。”没等说完,不知那儿来的劲头,竟在我掀倒在床上,她像骑马一般地跨上我的身上,我作势挣扎着,就她那像蝴蝶般轻盈的身子,我真的使劲,不定会把她掀翻到什么地方。
她微微仰起了脸,更显出脖项的修长,两个圆润的肩膀和滑落了一边的细吊带,尖挺的rǔ_fáng暴露无遗。我如同中了魔咒似的,浑身泛力使不出劲来,我的双肋撑在床上,半仰着上身,这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我发现我的脸上挂着邪异的诡笑。我把脸埋在她的双峰间,她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脑袋上亲吻,她讪讪地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着:“从那次见面后,我就一直等待着这一天。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多情,你看人的样子很能勾动人的。”
说着说着她像是不能自持一样地激动了起来,她的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杨柳摇曳着,腾出了一只手在我的胯间摸索,她丰硕的臀部前后磨荡着,不一会,便找寻到了她想要的那一处,她把它吞噬了进去,她快意地蹿动了起来。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有一种不太真切的晕眩,一股莫然的燥热从我的小腹那儿直抵脑门,似乎将我整个人沉没了,我奋不顾身地扑腾了进去。
遮盖着厚厚窗帘的房间让人忘记了时间,似乎检验我的性能力一样她不断地从我的身上索取着,当我从床上起来时,我只感到从末有过的累,踩踏在地上的脚软绵无力,膝盖直颤抖。回头见她大字形瘫放着身子,猫儿叫春一般地说:“我已好久没有这样满足过了。”我唯恐她再次发难,赶紧跑进了卫生间,把自己从头至尾地冲涮着。
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几缕阳光,显得温馨而幽谧,细细密密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部极像一把大提琴,毫不掩饰地呈现出成熟的妇人的韵味来。三年前,当我第一次从这柄提琴中领略到了美妙的性欲,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要说经过三年,她的身子有什么变化的话,只能是更加丰腴性感,同时,有了些少许的疲惫。我不想打搅她,小心翼翼地斜靠在她的旁边,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阵冲击着房间的声浪,像热流滚滚一样嗡嗡作响。到底还是把她吵醒了过来,她抹抹眼睛,那付样子极像情欲初开的少女,懵懵地发问:“几点了。”“还早着哪。”我将她的身子按压下去,她还是挣扎着起身。
“我给你熬了洋参鸡汤,我再给热一热。”她说,“不用了。”我把电视的频道调换到了当地的台,正在播报着早间的新闻,里面的一个副市长正带着大家在山坡上植树,坑早已挖好,再填上土,轮到了副市长时,他很轻松地就将里面的土挖出,假得很是滑稽好笑。她将鸡汤放进了微波炉里,同时也见到了这一组镜头,她调侃地笑说:“副市长好灵敏的身手。”然后就是电视台的采访,那个美貌女记者将话筒对着他,然后,他就侃侃而谈把植树造林同发展本市的经济扯在了一起。“这位副市长似乎跟我们吃过饭?”我把身体放平了随口说。“对的,叫王楚平。还有那个女记者,那时你还结她大献殷勤,差点就勾住了她。”“那有。”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个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一准手到擒来。这时她想起了什么,找寻着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房间里弥漫出一阵鸡汤的香味来,就听她对着话筒一阵乱叫。“你真不中用,连个半老的徐娘也搞不掂,你白吃饭你啊,昨晚又窜到那个的床上。”说完气呼呼地合上手机。“什么事啊,大清早的。”我还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冬子真没用。”说着,从她的皮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来,扔到了我的胸前。“就这位,你去。”照片上是一个四十多的女人,脸盘丰满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着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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