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郡主被他吻的有些呼吸不过来,她身子动了动,有些不舒服,撇过头,问道:“你身下装的什么东西?是匕首吗?硬邦邦的顶着我?”
“……”
张澄泓整个人僵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安宁郡主问了之后,又是一诧,“怎么还在动?”顶的她腿部麻麻的,有些痒,很是难受。
她不耐烦的微微侧身,伸手就去拨弄那个碍事的东西……
触手是一片滚烫,圆润……摸了摸,像是一个粗长的……厄……匕首怎么会是这样?
安宁郡主便是再单纯,此刻也发现情况不对了,隐隐有一个猜测在脑海中形成,虽不够清晰,也不太明了,却足够她懵懵懂懂的理解了一些事情。
这下脑子真的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懵了,懵到以至于连手都忘记拿开。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她艰难的抬眸,正对上张澄泓那双深邃的眼眸,好像眸色更加深沉了,像是汪洋大海,里面掀着惊涛骇浪,四目相对,安宁郡主整个人沉溺在其中。
夏夜的风清凉,送来淡淡芳香,那是安宁身上的香味。
张澄泓喉结动了动,眸光紧紧的锁着她,低声问道:“还不拿开,是想要我欺负你吗?”
怎么欺负,不言而喻。
安宁郡主这才反应过来,手像是被烫伤一般,连忙拿开,从他身上跳起来,这一次,张澄泓不曾再拦住她。
她红着脸,瞪了依旧躺在地上的人一眼,“下!流!”
明明是她先扑过来,也是她先强吻他,更是她主动摸他,怎么到了她嘴里,他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他其实可以将她留下来的,只要禁锢住她,再用些手段,想要得到梦寐以求的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张澄泓却抬起身子,坐在草地上,也不起身,微抬下颌,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唇角,笑容暧昧,有些意味深长道:“你确定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下!流吗?”
安宁郡主眼中先是迷茫,随后,转化成娇羞和愤怒,狠狠的一跺脚,“你无耻!”
他倒是想无耻下去。
可是大婚在即,他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以这种类似于“激将”的方式要了心爱的人,这样太过草率。
张澄泓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尘埃,刚走了两步,见安宁像是炸毛的猫,整个人戒备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模样。
她这是……怕了他吗?因为他对她起了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张澄泓眼眸一沉,走上前,也不靠近,隔着两步远的距离,深深的看着她,难得的解释道:“安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人躺在怀中,若是没有感觉,就不正常了。
安宁郡主一怔。
他声音低沉,“别怕,在大婚之前,我不会碰你。”
“……”安宁觉得若是地上有一个洞,她一定钻进去,躲在里面将整个人包裹起来,不让他看见一丝一毫。
她脚步一动,转身就要走,却被张澄泓用力一拽,拉入怀中。
“你……”安宁郡主下意识的缩头,他却伸手,抚摸上她的头发,从上面取下一片落叶,动作轻柔的为她弹去衣裳上的尘埃,“别去打扰公主,他们并非在吵架。”
“啊?”安宁郡主不解抬头,“那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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