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雅向来不是个多事之人,从不过问别人的事,更何况是政事。即使这样她还是知道现在一手遮天的是右丞相,可见他的权利之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刚那几句话,就可以判你死罪了?”皇宫那伙人不也包括他吗?臭丫头讲话越来越难听了。
“我的意思是苏南地区是去年发生的水患,而今年没有。不知道是因为奏折被扣押或者奏章从苏南到咸阳需要一年的时间,还是权臣欺上瞒下,意图不轨,搞得让他们误认为是今年发生水患。”这么大的事竟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对这里的统治者很失望啊!
“你说的是真的?今年真的没有水患?”他一脸严肃的问道,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这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不信你随便拉个人问问。”语气十分肯定。
应意晓浑身猛得一僵,一张张奏折,秦俊勇的话,和这次的刺杀全都浮现脑海。全是谎言,全是阴谋。
“诶,像你这种生活在豪门大院里的大少爷啊,从来都不会关心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实在……”李晓雅像是说上隐了,还在嘀嘀咕咕的抱怨着。
看来他得抓紧时间赶路了,父皇现在还被丞相蒙在鼓里,他被支开是不是想对他父皇不利。
“你们吃够了吗?”应意晓忽然道。
“干嘛?”她一脸的疑问。
“吃饱了就继续上路。马夫,准备上路。”
“什么?还要继续赶路啊?坐了一下午的马车,骨头都快散了。赶着投胎也不用这么急吧。”
应意晓不理会她的鬼哭狼嚎,撑着身子上车。
“要不要走随你,如果不想坐马车,你可以选择步行,我不介意的。”冷冷的道。
“哼,有,有车不坐那是傻子。小宝,我们上车。”
车轮一瞬也不停的翻滚着。
李晓雅看他紧皱着眉头,双手撑僵硬地着膝盖,像是极力抑制着身上的疼痛。
“哎,你干嘛这么急着赶路啊!”实在是搞不懂他,伤的这么重还死撑着。
“无名哥哥,你身上是不是很痛啊?”小宝这个好弟弟,问出她心里最想问的。
“喂,你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啊?”看他鬓角,额头不断的冒冷汗,她不禁有一些焦急和担心。
她在他身旁坐下。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她用一根指头绰了绰他的肩膀。只是小小的一点力气,他就应声倒去。
“喂,喂……”
呼,吓死她了。幸好她及时拉住他的胳膊,搂他入怀,不然他差点把头砸掉硬木板,摔成脑振荡了。
“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挺着。”有些心疼的责备着。
“你身上是什么香味。”被她搂着,让紧绷着他放松下来,这种感觉真好。闻着她身上味道,突然想起记忆中的女人都是芳香四溢的,就连皇宫里的宫女太监都会使用花精油。而她身上的香味他从没闻过,只有淡淡的清香,几不可闻。这味道他喜欢。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会说我身上臭呢。”真是惹得心里一阵紧张,还好她昨天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想知道?哼,偏不告诉你。”这是她花费多年自制的皂角,既可当香皂有可当肥皂。想当初刚来的时候,可能是心里因素,她总觉的衣服洗的不干净,浑身不舒服。于是她不停地研究,终于有了成果。
“无名哥哥,我身上也有呢,我最喜欢姐姐洗的衣服了,穿着很舒服。”李小宝一脸幸福地拉着袖子凑到鼻前猛袖。
李晓雅看着弟弟夸张的动作,不禁笑了。
而应意晓确实一脸嫉妒的盯着李小宝的衣服。好似李小宝抢了他的宝贝似地。
“你好重啊。”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不重才怪。
“小宝,你把棉被在地上铺好。”躺着总比坐着舒服。
“哦。”
“不要,就这样好了。”应淮伸手圈住她的身子,赖着不肯松手。
“诶,果然是躺着舒服啊。好久没睡这么软的床铺了。”三个人并排躺在马车上,空间有限,姐弟俩只好侧身睡着,尽量把空间留给伤员。
眼神越过弟弟,看着脸上狼狈的应意晓。本来就够丑的了,现在还在生气,气他俩硬是把他从晓雅身上扒下来。
“谁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啊,把你揍成这样?”这家伙有时看起来确实很欠揍,但是却好像没心眼,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让他生活在阴谋不断的大家族里,肯定被人吃的骨头也不剩,这次看来只是个小教训。
“我大哥。”他看着车顶淡淡的说着。以为他不愿说的,想不到半刻之后又回答她了。
“手足相残?诶,豪门大家庭亘古不变的戏码,老土。那是为财还是权啊?应该权财都有吧,一般有权就有财,有财可以买权。是不是?”虽然有些老土,但是现在不是电视上虚构的,而是离她很近的现实,她兴致很高。
“你好像很懂啊。”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一个乡野丫头知道这些确实有问题。
“呵呵,懂是谈不上,不过呢有些了解。像你这种狂妄自大,刁钻任性,没有城府,又不懂施诡计的人,下场会很惨的。”就事论事。
应意晓感觉头顶有些冒火,他何时被人如此贬低过。
“干嘛,生气了?这本来就是事实嘛?忠言逆耳。好好想想吧!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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