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卧室里,窗帘未拉,床上两人慵懒的环抱在一起,童谣枕在他胸膛上,他健壮的臂膀搂着她,长发散落在他手臂上,他有一下无一下的帮她梳理。
她光滑的长腿摩擦他的小腿,感受他腿上粗糙的腿毛,漫不经心的说道:“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不能多陪我几天?”
他抚摸头发的手一停,声音有些低哑:“还要去趟北京,所以时间有点紧。”
沉默了一会儿,她仰起头看他:“你这个得干几年?”
她的眼神里有对遥远以后的迫切,在这之前,她觉得俩个人可以用旅途的方向相遇,见面,也可以在旅途中恋爱,但是经过今晚的相处,这种沉淀的宁静也让她着迷。
爱情妥协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两人关系,她自然可以为他放弃平静的自在生活,自然希望他也可以,但她并不自私,她本来就活的潇洒,如果不能,大不了蓝天白云,天地间奔腾。
莫筠抿紧嘴唇,平定的看着她,良久才说:“童谣,我不能......这是我的责任,可能这辈子,我都无法像一个普通人陪你安稳的过一辈子。”
他的身体并非只是他一个人,还有千千万万的责任,一个永远摆脱不掉的东西,缠着他一辈子,这就是命,他的生命已经注定有它了。
童谣抬眸:“我知道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你有你的使命和衡量,这样的你才像我心中一座有高度的山,不可逾越,不可移动。”
她感同身受,如果她放下了摄像机,人生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两个人是何其的像。
他收紧手臂紧紧搂住她,就好像她是水里的浮木,仅剩一颗的解药,珍贵无比的空气,再没有比她更重要。
他淡淡嗯了声:“后悔遇到我么?”
她的手伸进他头发里立刻感受短发的扎意,嘴角勾起笑容:“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语气似在内疚:“你真是一个胆大的女人,值得么?”
她无所谓:“你就把我当成是一个肤浅的女人,贪恋你的身材罢了。”
他哼笑出声,一把揽起她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俩个人赤,裸相对,亲密无间,他的手按在她胸上,上面有她的心跳,一动一静,他抬头亲吻她的心口,又抚又揉,眉眼温柔。
她的皮肤敏感的红了,心也被他撩的加速跳动,她喜欢他的吻,滚烫,炙热。
他平躺着,微喘着气说:“我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她听闻便用腿根去贴他,光滑的双臂捧着他的脸,抿抿唇笑:“那,要给你准备土吗?”
声音妩媚恬淡,又甚是绵软,一颦一簇,笑容可掬。
他看的内心躁动,下一秒顺势压倒她,分开她的双腿,暗沉的说道:“用不着这么麻烦,让我进去它就栽上了!”
她微微后退,跪起身子抬起他俊朗的脸,妩媚的一笑:“让我睡觉吧,我怕我明天没力气送你。”
她是故意惹火他,她光溜性感的身子多么让人想犯罪,但是她不给他,他手上的伤还没好,不太适合“剧烈运动”!
他一双幽深的眼睛看着她,难忍懊恼的说:“我去抽根烟,你先睡吧。”
她道:“冲冷水澡效果更好。”
他捏了她一把,叹了口微气。
她看着他穿了衣服走去阳台抽烟,肩部的肌肉舒张开来,壮硕的长腿笔直站着,像黑夜中的孤鹰,强大而神秘。
她侧躺下来,手枕着头抵在床上,静静注视他的背影,看着他在夜色中吞云吐雾,越大深沉,眨动眼睛,去拿了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她的男人,灵魂在天涯,多么伟大!
——
翌日,又是晴朗的一天。
童谣拉开窗帘,慵懒的眯了眯眼,右脚往后轻拉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身材轻盈,细软。
“几点的飞机?”她转头望着他,
他穿上衣服:“十二点。”
她稍顿:“那还能陪我吃顿早饭。”
莫筠穿上裤子系上皮带,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喝粥好,我去给你煮粥。”
她一早起来眉眼还有点淡淡的,似乎想了想:“嗯,也可以。”
她在阳台上瑜伽,眼睛一片宁静和清明,脚微微抬起,体式深深地渗透,最大限度地伸展着身体带来完全的放松。
瑜伽的品性是和谐、平衡,是水滴石穿,匠心潜运,不是躁进,不是狂热,并不是为安静而安静,而是关注当下身心的感觉,保持一种敏感,一种专心,带动身体气味芬芳,从**中解脱出来。
得之坦然,失之淡然,顺其自然,争其必然,这就是她为什么会练瑜伽的原因。
他煮了点白粥,从冰箱里拿了肉松罐舀了几勺放进粥里,他不怎么喜欢吃肉松也就没放,把碗端出去。
她身姿曼妙的样子映入他眼里,脊柱挺直,轻盈优美,脖颈柔媚细长,像只优雅的白天鹅。
怪不得她的骨头总是柔的很,她练瑜伽的样子和在床上的样子一模一样,弧线惹眼,□□,风光无限。
她做完一组动作停下来,把头绳一拉,头微微倾斜,长发一缕缕的落下来,披在肩膀上,好似黑色的瀑布。
童谣一转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勾了勾唇,朝他走过去。
“好了为什么也不叫我?”
莫筠道:“怕打扰你。”
童谣说:“不是因为看的过瘾?”
他耸肩一笑:“瞒不过你。”
“我懂男人的德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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