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筠他们到的时候索吉已经等候多时,几个人相互都不认识,若说交际也只是听说过对方的名字。
索吉圈里算有点名气的派遣人,主要负责的地方就是云南这块,当然派遣过来的不止他一个。
莫筠给索吉递了根烟:“初次见面。”
索吉看了他一眼,接了烟,说:“事关重大先去我家谈,还有几个人我要给你们介绍认识。”
莫筠和江封对视一眼,开口说:“麻烦你带路。”
索吉是老地头,云南弯弯绕绕的小巷他眼睛不眨一下,带着他们一个巷口进,另一个巷口出,越走越深,最后推门进了一个庭院。
索吉四十岁上下,穿着白色的汗衫,把烟别在耳朵上,边走边对他们说:“里面有几个我们时常联络的兄弟,在这边都是身经百战,我介绍给你们认识,下次用的上。”
庭院的墙根处都是绿色的青苔,院子里堆起了瓦片墙,中央还放着一个大水缸,两扇窗户后面都挂了黑色的帘子,隐蔽性极强。
莫筠让强子和疯子留在外面,他和江封进去。
索吉掀开门口的帘子请他们进去,里面坐了四个络腮胡的汉子,看到有人进来连忙站起来。
“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老张,老陈,老谢,老葛,分别管云南的四条主线,其中老谢,老葛盯的地方人流密集,做生意来往的人最多。”
莫筠报了名字,把江封也一并介绍。
索吉把耳边上的烟放到桌上,冲老葛他们一行说:“这四个是专门来捣破这个团伙,外面还有两个人守着,把你们手上的线索和情报都说给他们听听,我估摸着也能派上用场。”
老张站起来先说:“我盯的那条线路,路太广不适合躲藏,所以不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可以先忽略不计。”
老张说完老陈接话,他想了一会说:“我底下的人抓到过这个团伙的小头目,他们整天在街上混,赌博,吃白饭,看起来是些小流氓实则是在给他们递消息,所以他们才能风头一紧,早就躲的无影无踪。”
莫筠皱眉,沉思的想了想:“如果按混混这条线查下去,有什么能查到的东西。”
“这我们试过,那些当混混的多半是初中没毕业就出来的,听钱做事,只知道上头叫他们这么干,是哪些人他们也没见过。”
“而且混混太多,如果要深入查那些人的行踪,还得在加几个人。”
老葛抽着烟,跟他们分析:“他们这个团伙有组织有纪律精的很,事发之前早就在云南造假了身份,我们秘密探了很久,也只找到两处他们的落脚点,而且他们隔一会就换地方,查起来很棘手,而且只要一进他们组织,就会被洗脑的心狠手辣,我底下的人已经在他们手上挂了几条命。”
老谢沉默着没说话,但是听了他们这么说,倒是摸出点门道来,他理了理思路说:“只要是人一定有破绽,混混这条路走不通我们换个方法,老葛,你查到的两处地方都在哪,这个团伙既然能这么逍遥法外内部肯定有个聪明心机的人来帮他们出谋划策,而且如果是只有一个人,选的地方一定很接近。”
老葛把知道的都说了:“两个都是在地下区域,一个酒窖一个地下工厂,里面都被打造过,有好几个房间,算算至少也能住二十个人。”
索吉在原地走了几步,斟酌了一下说:“地下能藏人,而且温度低,他们藏那些东西正好需要。”
索吉不说江封也知道他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举起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这两年他们费尽心机到处躲,肯定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要找到他们的踪迹很难,但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做那些勾当不会一直都这么平静。”
老陈突然间掺了一句:“你们听听看我的意见,他们不动手我们可以逼他们动手,我们只要把消息放出去,他们一定会露出尾巴,我们再趁这个机会,把他们引出来,彻彻底底都解决。”
莫筠盯着门上的挂饰不说话,波澜不惊的眼眸又黑又沉,嘴角不经意的露出笑又很快收起来。
老张马上判决了老陈的观点:“老陈,你现在这话不是添乱嘛,我们现在人手本来就少,以卵击石,硬碰硬的绝对不行。”
老陈勉强笑了笑:“我也是病急乱投医,那在商量看看。”
莫筠突然道:“老葛,麻烦你带我去酒窖和地下工厂看一看。”
老葛一脸疑惑:“现在?”
莫筠点头:“是,就现在。”
老葛在前面带路,古城路小,车无法往里开,他说的酒窖离索吉家不远,绕近路走走只需要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的路程已经从原来的村走到了另一个村,里面的村民不过几十户,望过去是一片黑压压的房顶,很集中,留下来的空地都被用来造砖厂,酒厂,路上还有很多马蹄印,不仔细去查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子。
老葛说的酒窖是在砖厂后面,乍一看十分简陋,草丛生,走近去看能看到一个半圆弧的入口,下面都是一节节的水泥台阶,上面沾了很多泥沙。
“别看外面这么平淡无奇,其实里面别有洞天。”老葛感叹说,当初看到他也觉得是开了眼。
江封说了一句:“他们也不笨,这种地方谁能想到。”
疯子四下张望:“这地方黑漆漆的,他们也能待的住?”
老葛摇头:“外面是这样,进去可不是了。”
酒窖地方很大,呈现一个圆形,放着很多来不及收走的桌椅和刀具,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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