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桐清开始回忆,时间追溯至十五世纪左右,地点为英国。)
钟铜清:
1337年到1453年,英法两国持续了116年的战争,被世人称为英法百年战争。1433年,也就是英国当众杀死圣女贞德两年后,我降临于英国一个上层家庭。父亲是一名将军。在1415年8月,16岁的父亲曾经协助英国国王亨利五世领兵进攻法国,英军于阿金库尔战役大败法军。此战争中,父亲立下了大功,于是被升官并理所当然地娶了我的母亲艾米莉小姐,一位温文尔雅的贵族。
1430年十二月的某天,火炉里的火苗“孜孜”作响,用以排去屋内的冷气。屋内的人群吵吵闹闹,所有人都围着我在笑着。“恭喜啊,查理将军和查理夫人,是一个女婴。并且母女平安。”接生婆将手中的我放在我的母亲的手中。看着身边的人群,我不知道自己是被吓的,还是被人群的喧杂声吵的,在母亲的怀里哭了很久。
“阿尔文,你看。我们的妹妹!”弗朗西斯·查理用手指挑逗着我,他试图将手指伸进我的嘴巴乱搅。哭声震耳欲聋,我无力反击。周围一群人哄笑。
“弗朗西斯,可以停下了。”阿尔文·查理一边笑,一边用双手将弗朗西斯的手从我的嘴中轻轻地拉了出来。
我在家里比较受宠爱,除了弗朗西斯时常捉弄我以外。当我5岁时,阿尔文曾经告诉我说母亲的身子较于其他女性更为柔弱。所以生完了阿尔文和弗朗西斯,身子也大不如以前。1725年,阿尔文和弗朗西斯盼望着一位新的弟弟或者妹妹,但是结果却迎来的是婴儿未活过几个小时的现实。幸运地是,母亲并未受影响。当我在1430年顺利被生下时,所有人都很开心,特别是父亲。
七年后......(1437年一月)
母亲的肚子愈来愈鼓了,我听父亲说我又将多添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了。我心里充满了期待。我每次随父亲或者哥哥们满怀期待地去探望母亲时,母亲几乎都咳嗽不停,汗水随着苍白的脸颊两侧淌着。母亲的脸上流露出的笑容好似很无力。
母亲没有特别喜欢的花,但是特别喜欢白玫瑰,因此在床头柜上时常放着白玫瑰。我时常将母亲换床头上快枯萎的白玫瑰换成新鲜的白玫瑰。在的我眼中,母亲如同白玫瑰一般。
“喜欢弟弟还是妹妹?”一天午后,父亲抱起了坐在地上啃面包的我,冲着我和蔼地笑着。
“妹妹!”我啃着面包,口齿不清地说道。父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但,我更喜欢弟弟。”我咽下面包,立马响亮地补了一句,随后又把剩下的面包塞进父亲的嘴里,把额头贴在父亲的额头上,“咯咯”笑着。
“好!弟弟!”父亲脸上笑开了花,将我旋转了好几圈,随后将我稳稳放在了地上。
“你的碎花小裙子怎么了?转个身。”父亲将我抱起来,帮我转了个身。我挠挠头,一个劲傻笑直到转过头看到碎花裙子后面破了一个大窟窿,并且四周被涂了一圈红色。我才意识了过来,呆呆地看着裙子,郁闷地哭了起来。
“弗朗西斯......”父亲大声一喝,招手叫住从马场刚回来的大汗淋漓的弗朗西斯和阿尔文。阿尔文拍拍弗朗西斯:“麻烦又来咯!你又把妹妹怎么了?”,他说完偷笑着走上了楼。
“欸,父亲!”弗朗西斯一路小跑了过来。父亲将我裙子的背部给了父亲看。弗朗西斯一看,便“嗤嗤”笑个不停。
“幼稚!今天没晚饭!并到我的书房里来。”父亲责备地说道。我嗔怒地盯着弗朗西斯,当着父亲的面不知道该回应他些什么。
仆人帮我换了一套裙子,自顾自玩了好一会儿,便被仆人催着去吃饭了。
餐桌上,烛灯明晃晃地发着光,餐布朴素干净,餐具整整齐齐地摆好。培根、胡萝卜奶酪汤、一锅米饭以及一些大麦面包。五个板凳空了两个,原本热闹的餐桌也变得空淡了许多。母亲由于临近产期的缘故行动不方便,最近便在卧室解决了吃饭这回事。哥哥弗朗西斯也由于受罚吃不了晚饭了。我脸上也没有了平时吃饭时的高兴劲,耷拉着一张脸,用勺子有节奏地敲击饭碗来打破寂静。
用晚餐时,父亲的脸色不悦,是少有的不悦。听见我在敲击饭碗的声音时,脸上的神色更为难堪,我却未注意。坐在我对面的阿尔文用腿轻轻踢了踢我的椅子,并向我做了个鬼脸示意我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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