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好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白香兰淡淡地说,羞得头都快碰到了脚下的草地。
「……这么说,你夜里想和我日屄来着?」虎子追问道,话一出口,胯间的ròu_bàng也跟着不安生起来。
「嗯,你还不是这样想的,要不怎么会做那样的梦?」白香兰的声音低得跟蚊子的嗡嗡声一般快听不见了。
「那……我们还是去竹林的草地上……干?」虎子都有些等不及了,恨不得即刻就把ròu_bàng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一大清早的,就想日?」女人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草地,「再说,现在草地上露水还没干透呢,在上面做起来,要落下病根的。」
「唉……那只能等到露水干了才能日了?」虎子失望地说,巴不得太阳的光来得更加猛烈些,即刻就能把草尖上的露水蒸发掉。
「也不是不能做……」女人低着头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要不,我们可以去木屋里,我那里有床,又干燥又暖和!」
「不早说!我们现在赶快去吧,等村里放牛的人上山来就不好了,难免会摸到坳里去碰见!」虎子站起身来解开拴在灌木从上的牛,准备把它赶到草场里去。
白香兰赶忙从草地上弹起来,一把抓过套在牛角上的绳子,「把牛也牵下去吧,那里有的是草,也保险得多!」她说。
「这样好是好,不过,不是禁止把牛放到林区去吃草的吗?」胡子想起爹说过村子东头的老王家的牛不小心跑到林区被抓了个正着,被罚了三百元钱的事。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啦!这里是我说了算,我不说谁来罚你的款?」白香兰话不多说,牵着牛就往山坳里走去。
离木屋越来越近的时候,清晨的阳光从山头上斜斜地照射下来,虎子这才看清了木屋的样子——昨天来回经过两次都匆匆忙忙的没怎么看清:木屋外的木板和屋顶上的树皮都有了风吹日晒的痕迹,背阴的地方有的还长了点青苔,似乎有点儿倾斜的样子,看上去就像那个小孩随手涂鸦而成的简笔画一样。
白香兰走得很快,虎子把拴着牛的绳子套在木屋外边草地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的时候,她早已经头也不回地钻进木屋里去了。
「香兰!香兰!」虎子走到那扇斑驳而低矮的木门前叫了两声。
「快进来吧!门没有关。」女人在屋子里细声细气地答应道。
虎子伸出手去刚一碰到木门,那门便颤抖着「吱呀」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锈蚀了大黑铁锁挂在门上「咣嚓咣嚓」地响个不停,他就着门缝往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的光线比外面昏暗多了,不大看得清楚里面的物事。
「还愣在门口干嘛!快进来呀!」白香兰是从屋子中对面的某个角落里发出来的。
含娇带嗔的声音让虎子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推开门低着头跨了进去,大开的木门把光线放了进来,找着了对面角落里的一张木板床,支撑床板的是几根交叉着钉在一起的简的木棍,床上铺着洗得泛白了的印花床褥,坐在床褥上的正是他的香兰——他的女人,她把双手拄在身体的两边,不安地把两条腿在床沿悬空晃荡着。
「又不是没看见过,」白香兰扬了扬脸说,用手慌张地绞着肩上乌黑的发辫,「快关上门过来,磨磨蹭蹭的,人家都等了你好半天啦!」她说。
「咳,你急啥哩?!」虎子听她都等不及了,瞥见靠在门边的一把锄头,便抄起来把门抵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他便借着从木板缝透射进来的一道道狭窄的亮光,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女人的方向踅过去。
「有点黑,看不见!」虎子一边迈步一边嘟哝着,他很快摸着了床,却没有碰到女人的身体。
「这里!」女人在旁边低低地说,伸手过来抓着了虎子的手掌。
虎子往发出声来的方向迈开一大步,一个饿虎扑食把女人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木板床便在下面「咯吱」「咯吱」地晃荡起来。
「轻点!轻点!床都快被你压塌了……」白香兰急忙说,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怪怪的。
「什么?」虎子哑着嗓子问,他还没有听清楚女人后面这句话,那声音就像断了线的游丝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叫你轻点!要轻点弄……好吗?」白香兰在他耳边柔柔地说,伸下手摸着了抵在胯间的ròu_bàng,它正在迅速地膨胀着变长变硬。
「我明白了!」虎子似懂非懂地回答道,其实他并没有真正搞清楚女人的意思:是怕床塌了呢?还是怕痛?
「好大……」白香兰喃喃地说,手掌隔着裤子轻轻地压了压软绵绵的蛋囊,移到坚硬的ròu_bàng上缓缓地抚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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